3在审讯室被审讯官鞭X惩罚接受内S教育
把吃剩的番茄结扔进垃圾桶:“我的发情期也快到了,你要是有空帮我解决下……我买抑制剂是给林羽备着。”
“你带着一身外面alpha的骚味来同我说这个?”墨衷终于擦完了枪,肯抬头看他:“被外面的人射了一肚子,弄得发情期要提前了,没准备好抑制剂来找我帮忙?”
林酒眠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小黑鼻子能灵成这样。他知道自己身上会有味道,为了不让林羽担心特地来他这里修整下洗个澡再回家,进门后离墨衷也远,就是为了不让他发现。这下被墨衷直接戳破了心思,林酒眠难堪地觉得身下似乎又有射进去的精液要流出来了。
“行行行,我去洗澡,行了吧。”林酒眠起身就走:“你也别生气,我们各取所需嘛,墨哥帮我多留心我的事哈。”
浴室热腾腾的水雾扑上来,熏得林酒眠脸上泛红。
梅子街是这一带的贫民窟,治安混乱,基础设施不全,热水供应也不稳定,唯一的优点是房租便宜。墨衷曾经说过自己很贵,他当杀手接任务也能赚不少,按说他早就可以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了,结果大部分时间还待在梅子街这个破烂地方,每次来找他都能看见他在专心擦枪,总也擦不腻似的。
也可能杀手每次出任务都是拿命在搏,所以赚的再多也不舍得大手大脚乱花掉,这个林酒眠完全能理解,他看钱也是这样,每天睡前都要在脑内过一遍他的小金库才能睡得着。
而且墨衷也不是不注重生活的人,狭小的房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冰箱里新鲜食材每次他来都是满满当当的,浴室走水的管道也被换了一遍,不会像他家那样经常停水,这让林酒眠很喜欢到他这里以交换情报的名义蹭饭蹭洗澡。
热水泡暖了在外面吹得冰冷的身体,林酒眠缓过来一点,手指伸进自己的花穴,去抠挖审讯官射进去的精液。
在身体里留得越久,发情期提前的可能性越大。林酒眠忍着羞耻跪在热水里,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两指撑开柔软的内壁,看着一丝白色的浊液缓缓从那处低落。
太慢了。林酒眠有点焦躁。热水激得他被抽过的双穴又开始刺痛,这种情况将花穴撑开无疑是种折磨。他把头抵在墙上,扶墙的那只手轻轻拍打自己的小腹,希望里面的淫液能快点流出来。
浴室门敲了两下被推开,是墨衷:“你没拿浴巾,我给你拿进来了。”
林酒眠被吓得一头磕在墙上,腿心绞紧了手指,差点当着他的面高潮!
“好……你……你放在那里就行……”林酒眠也知道自己塌着腰将手指伸进去的姿势很糟糕,连忙找补:“我不是……我是在把东西弄出来……实在太深了。”
好像这句话没起到什么作用,墨衷还没走。林酒眠用力把那两根被花穴吸着的手指拔出来,发出啵唧的水声。
巨大的阴影兜头罩下,墨衷没出去,反而站到了他的浴缸边。
“别动,让我看看。”
杀手修长的手指按在林酒眠的腰上,逼着他双手扶在墙上,翘起臀部给身后人看。oga的皮肤在热水下白里透红,薄得能看出皮肤下青色脉络的走势。白皙的皮肤手感很好,像最润泽的绸缎,比他精心上过油的刀刃更让人爱不释手。
这样一具白皙柔软的身体深处,锁着一堆别人的精液,撑得小腹微微鼓起,说不定还被人射了尿进去。薄薄的腰身上几个青色指印,屁股上满是红色的巴掌印,腿中心更是红肿得不像话,这些痕迹都是上一个alpha无声的挑衅。
这个oga在我的身下,被我干成了一条浪叫的母狗。
墨衷沉着脸,一巴掌扇在林酒眠的腿心!
“疼!!!”被马鞭抽过了的穴口哪能这样挨,林酒眠想挣脱把自己当腿并起来,墨衷却按着他的腰,脚也跨进了浴缸,膝盖插在他的双腿中间,完全断绝了林酒眠躲避的去路。
“怎么搞成这样的?”墨衷的声音倒是很平静,没什么波澜。
他的手劲不小,抽那一下没留力,林酒眠双手护住腿心,上半身没了支撑差点摔进水里。
“我被条子逮着了!”林酒眠的腿心火烧一般的疼,挣也挣不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墨衷突然发疯:“今天不做……那个条子给了我一枪,我现在脸上还疼!在审讯室里他又把我一顿肏才肯放我出来,这事我又说了不算,你发什么疯!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今天不肯跟我去干这一票吗,如果是你来帮我,林羽就不用出来,我也就不用蹲钟楼上被宪兵抓了!”
墨衷伸手把他的脸别过来,临近发情期的oga嘴唇饱满泛着微红,脸上有一道淡淡的闪电状瘢痕,已经快消了。
他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我说了我很贵。”
“是啊!”林酒眠愤愤的,“我雇不起你好吧,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你赚你的钱去,外头的alpha射多少东西我里面关你什么事?你不高兴我来你这就直说,我又不是没处去!”
可能是热水太烫,熏蒸得oga眼角红红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你委屈什么。”墨衷过了会才慢慢开口,“让我出场的价格是不便宜,但你也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把你的事情当做自己的去做。”
浴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热气从半开的浴室门里散出去一些,室内温度降了下来,林酒眠背上有些冷了。
“没必要吧。”林酒眠把身体撑起来,回头看着墨衷的眼睛:“如果你有什么需求,作为朋友我能帮一定帮,这也算是你帮我度过发情期的回礼。”
“其他的东西就不用说了,我想要什么你也知道。谢谢你最开始的时候照顾我,我很感激你。”
浴室的水也慢慢凉了,林酒眠有点惴惴不安,墨衷大部分时候都很靠得住,很少发脾气,而现在他能感觉到墨衷有点不大高兴。
他发情期到了需要找墨衷解决的时候,平时到处出任务行踪不定的墨衷就一定在。墨衷会按着林酒眠的腰就用强横的alpha信息素包裹住他,在他的腺体上轻咬做临时标记——林酒眠与他约定过不许他成结,也不许他咬穿腺体做永久标记,更不许他肏进生殖腔。大部分时候墨衷都是个靠谱的好床伴,唯一过分的地方就是喜欢就着一个姿势把他肏得高潮到昏死过去,醒来时发现alpha还是那个姿势在肏他,肚子不知道被射了几次,即使是平躺着也能看见鼓起的小腹。想让这条不知餍足的狂犬停下来,林酒眠就得主动抱着alpha脖子,哥哥老公的乱喊一气,求着他出去,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说自己已经怀上了老公的孩子。
下了床林酒眠还是以走偏门捞大钱为目标不断奋斗,而墨衷有段时间很奇怪,像是真的把他当自己的妻子了,还期期艾艾地问他喜欢什么颜色,穿着正装约他到高级餐厅吃饭。
林酒眠这才反应过来,墨衷可能是个死心眼的处男alpha,以为在发情期帮oga的忙是占了人便宜,心里过意不去。他善解人意地和墨衷说你别往心里去,说了一大段话开导他。墨衷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阴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林酒眠那时还没见过这个老冷着一张脸的杀手动脾气,他不敢多待,前菜刚上完就借口家里有事溜走了,走得太匆忙,衣角带翻了桌上精致的小蛋糕。
白色的奶油蛋糕在地上滚了个圈,表面漂亮的裱花全糊了。蛋糕滚到了邻桌用餐的客人带着的大白萨摩脚下,被大狗一口吞进肚子。
听说那桌客人还抓着墨衷让他出医药费,似乎是大狗吞进了金属圆环异物,连夜进了兽医医院。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