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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之安哥欺负他似乎欺负上瘾了

 

下午醒来的时候,晏之安有那么一点发懵。

他的头并不疼,也没有那种宿醉的反胃和不适,甚至就连之前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也没有任何困难——可那会儿他做出的许多举动,以及事后躺下就睡的表现,不管怎么看,都跟喝醉了之后的状态太过相似。

但信息素难道不仅是腺体内的生物激素合成的拟态气味吗?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的?

这一刻,晏之安对过去二十几年自己所学的知识产生了根本性的动摇,并且准备回头就去多翻一翻类似的文献资料,看看有没有哪个人特地研究过这种问题。

……连男性beta在什么情况下会出水这种无聊的事情,都有人去研究,这种更有意义的课题,肯定会有更多人感兴趣的吧?

有点不确定地想着,晏之安挪了下身子。

许言昭显然在他睡着之后,为他清理过了,身上并没有哪里还有粘腻的触感,那件被弄脏的上衣也被换成了干爽的睡衣,晏之安还能嗅到些许残留的洗衣液的味道。

苹果味的,上次和许言昭一起去商场的时候他挑的。

还混着一点龙舌兰酒的气息。

晏之安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就从后面贴了上来。紧接着响起的,是大型犬类有点委屈巴巴的声音:“之安哥故意欺负我……”

一刹那,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就在脑子里冒了出来,让晏之安的脊背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就那么一点点。

在心里拿两根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姿势,晏之安感受着喷吐在自己颈后的呼吸,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不能欺负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许言昭呼吸一滞,那双环在晏之安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更紧密地扣在了怀里,身下那根本无法掩饰的变化,隔着两层布料也依旧清晰地被晏之安感知。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其他的?”本来就没放松下来的身体僵硬得更加厉害了,还有点控制不住地发热,晏之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但某个正处于青春期的alpha却一点都不以此为耻,反倒借机往晏之安的身上蹭了蹭:“我才19岁。”

这个似曾相识的理由让晏之安的眼角一跳,忍不住“哼”了一声:“那不是你整天发情的理由。”

“而且,”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纵欲伤身。”

“可我们根本没做多少次,”许言昭停顿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更可怜了,“更准确一点地说,一次都没有。”

“之安哥觉得,如果真的吃到嘴了……”故意贴近了晏之安的耳朵,许言昭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就会好一点了?”

晏之安:……

鬼都不会信你的鬼话。

而且,他之前都自己送上门了,是这个家伙自己——

把这句话给咽回了肚子里,晏之安轻轻地“哼”了一声,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却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还有半个月。”

许言昭低声笑了起来,沿着耳道钻入的嗓音有种蛊人的沙哑:“嗯,我记得的。”

晏之安觉得,再继续和这个人继续躺下去,事情可能又会朝着某个方向发展下去——他在对方面前的意志,似乎越来越薄弱了。或许在对方毕业之前,他们两个应该分开睡。

感受到身后的人若有似无地擦过自己耳廓的唇瓣,晏之安勉力维持着镇定,挣开许言昭的双臂坐了起来。

“成年人要懂得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还躺着的许言昭,晏之安就翻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出了房间。

许言昭:……

这真的不是故意勾引?

嗅了嗅空气里残存的柑橘香气,许言昭一点点地把自己挪到刚才晏之安躺着的位置,正打算按照对方所说的,“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刚刚被关上的房门就忽然被打了开来。

“对了,”才把某个发情的alpha丢下没多久的beta探头进来,一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我的同事说想见一见你,我打算请他们过来吃顿饭,你什么时候有空?”

“……随时。”许言昭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隐忍。

“好,”晏之安点了点头,“那我就按照他们的时间来了。”说完,他就再次毫不留恋地,“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许言昭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硬得更厉害了的鸡巴,觉得他的之安哥欺负他好像欺负上瘾了。

虽然这样也很可爱就是了。

把脸埋进晏之安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言昭小声咕哝:“半个月……”

到时候,他会把所有欠下的,全都一起讨回来。

……如果晏之安允许的话。

闭上眼睛,回忆着之前晏之安张口含住自己的阴茎的模样,许言昭伸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低喘着动作起来。

应上司的关心,晏之安在家里又多休息了一天,才回去上班。在这之前,他抽空去警局做了个流程性的笔录,算是给之前的事情做个了结。上次见过的那个警队队长接待了他,说了些感谢和鼓励的话,又给了他一个用在通讯器上的扩容器,说是这一次事情的奖励,大概有什么特殊的定位和保护功能。晏之安没有多问,在感谢了两句之后就收了下来,倒是许言昭回家之后,就直接把它拆开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给他的通讯器装上。

知道许言昭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来自父亲的言论,还有些紧张,晏之安在工作的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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