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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给你

 

被热烈的深吻与滚烫的呼吸蛊惑,许言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有着足够弹性的坐垫让他的身体往下陷入了少许,也让他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与自己紧密相贴的那具身躯的体温。

终于恢复了正常运转的大脑,缓慢地理解了刚才听到的句子的意思,许言昭感受着晏之安贴着自己的身体下滑的手掌,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慌乱起来:“等、等等,我先去洗个澡——”

然而,他才动了一下,就被压在身上的beta给重新按了回去。一直有做日常锻炼,偶尔还需要在工作上为一些体力活搭把手,晏之安的力气并不小。

……至少对付一个并没有多少真实反抗意愿的alpha还是足够的。

扣住了许言昭试图乱动的手,牢牢地禁锢在了身侧,晏之安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上次也没给我洗澡的机会。”

“那、那不一样……”许言昭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那红着脸可怜巴巴地仰着头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被强迫的良家妇男的可怜。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这个奖励了?”压下不自觉地上翘的嘴角,晏之安稍微放松了掐住许言昭手腕的力气,居高临下地挑眉问道。

“……要,”许言昭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吐出了代表确定的单字,那放得低低的声音,听着还显得有些委屈,“我只是担心你嫌脏……”

晏之安一下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他遮掩似的把脸埋在了许言昭的胸前,那闷闷的笑声却还是好一阵子都没止住,那一直从相贴的地方传递过来的细微振动,以及那持续喷吐在胸口的暖热吐息,让许言昭没能控制住,挺胯拿自己早已经勃起的阴茎,蹭了晏之安的下体一下。顿时,落进耳中的笑声里,混入了一丝带着颤音轻喘。

勾得许言昭的鸡巴都胀大了一圈。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晏之安惩罚似的在许言昭颈侧的腺体上咬了一口,却反倒被那浓郁到接近实质信息素给冲得晕晕乎乎的,好一会儿才稍微缓了一点过来。

他觉得,说不定自己多在这个地方咬上几次的话,连酒量都能变好。

探出舌尖,在那处散发出最为浓烈的酒香的地方舔了舔,晏之安又体会了一把喝醉了似的晕乎感,才继续给予身下的人说好的“奖励”。

没有直接脱下许言昭的裤子,把那根早已经勃胀发烫的肉棒给含入口中,晏之安就如同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似的,细致地做完了所有该有的前戏——甚至有那么点冗余。

感受着自己的喉结上传来的、皮肤被用力嘬吮产生的刺麻,许言昭不受控制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只觉得血管里的血液,都在轻微地沸腾,泛着不断破裂的细小气泡。

晏之安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与平日里不同的掌控性,有种独特的、富含侵略性的,性感。

许言昭又咽了口口水,陷入了某种从未想象过的美妙纠结——他既想让晏之安用这样的目光、这样的态度注视自己更久一点,又想催促对方快点结束这个磨人的步骤,进入最为关键,也最为亲密的部分。

然后他就发现晏之安撑在边上的手有点抖。很不明显,能够看出有在努力克制的痕迹。

许言昭在愣怔了片刻之后,就明白了过来,忍不住就有点想笑。

“成年人的从容”……又或者应该说,“年长者的从容”?

嘴角不受控制地勾了勾,许言昭只觉得他的之安哥,不管哪儿哪儿都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逗弄,欺负哭不出声。

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许言昭没有刻意去压制胸口翻腾的欲念,伸手搭上了晏之安的手,拿指腹在他的指甲周围轻微地摩挲:“之安哥……”

并没有说出任何催促的话语,但那低哑的嗓音,却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晏之安的睫毛颤了一下,知道自己没办法再继续拖下去了。

他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发现这个部位莫名地又软又麻,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如果要去完成解裤子的纽扣这种精细的动作,毫无疑问地会露馅。

朝凝视着自己的许言昭看了一眼,晏之安小小地吸了口气,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指下抽了出来,然后缓缓地俯下身,凑近了他高高鼓起的裤裆。

牙齿和舌头比起手指来,显然要更笨拙得多,晏之安本身又是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液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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