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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天杀的那顶着他的硬热火杵是什么东西?

 

叹气,“大晚上的你做鬼啊!”

“阿洮,”薛存志委屈地看着他,“我好难受。”

“怎么了?突然哪里难受?”

柏洮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一颗心又吊起来,正等着薛存志解释时,却突然见他掀起了褂子,两腿间的大家伙直愣愣竖起,龟头正对着自己,简直像在打招呼。

薛存志抓住他的手就要往自己阴茎上放,“这里难受!”

柏洮一下子就把手抽开了,他指着薛存志的鼻子“你”了半天,好半晌没说出话来,把脸都憋红了。

“阿洮,我是得了什么病吗?”薛存志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我是不是快死了啊?”

“想什么呢你?”柏洮捂了捂脸,“你没事,就是天气太热热坏了,出去打桶冷水浇一浇就好了。”

话音刚落,那直愣愣竖着的阴茎猛然一跳,好似在对这种粗暴的解决方式表示不满。

“真的吗?”薛存志狐疑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阳物,“阿洮,你不会骗我吧?”

柏洮被那玩意儿指得受不了了,对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推,“叫你去你就去!你大爷的废什么话?”

他骂得凶,薛存志才心有戚戚,不情不愿地去浇冷水了。

柏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到热烫烫的温度,于是羞愤地跺了跺脚,然后坐下来,打着煤油灯重新数今天挣的银钱。

没一会儿,薛存志的脑袋从门边探出来,“阿洮,我浇完水了,还是好难受啊!”

柏洮抄起一枚铜板就朝他砸过去,“那就再多浇个几桶!”

薛存志动作很快地闪身出去,没被砸中,铜板丁零当啷地在地上转了几圈,停在了门槛边上。

柏洮往外看了一眼,没动弹,打算等数完手头的账再去捡。然而才低着头数了没一阵子,桌面上又落下一圈阴影。

薛存志蹑手蹑脚地走到他旁边,乍一下被他发现了,连忙把捡回来的铜板放到桌上,然后又三蹦两跳地跑出去浇冷水了。

柏洮嗤笑一声,把那枚铜板塞到了一个荷包袋里——那是薛存志的小金库。

当天晚上,薛存志浇了五六桶冷水,浑身的燥热才算平息。

该说不说,他第二天爬起来后,仍和个没事人似的,半点病气也没上身,硬朗得能扛起一头牛,叫柏洮艳羡不已。

那一晚的尴尬在悄然中翻了篇,可这件事却在柏洮心中敲响了警钟。

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柏洮做饭时都小心翼翼,沾荤沾腥的,能不放就不放,草药更是直接拿去喂了鸡。他以为薛存志是吃得太补,火气太旺,才会有那样强的身体反应,只要自己做饭都做得清淡点就没事了。

这样的想法显然很天真,因为没过多久,柏洮就渐渐感觉到,薛存志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起初,柏洮只是发现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好像总有人在偷偷看着,可一旦往窗外望去,又只能见着绿竹摇曳的枝节,旁边孤零零空无一人。

后来,薛存志渐渐长了胆子。有一天柏洮睡得浅,夜间半梦半醒仿佛听见有人在说话,迷迷朦朦睁开眼一瞧,薛存志的脑袋就架在床沿。当时房里乌漆麻黑一片,也瞧不清楚脸,柏洮还以为自己见了鬼,吓得够呛。

那天柏洮实实在在把薛存志骂了一顿,甚至还直接抄起扫帚上了手,所以后来薛存志消停了几天,让柏洮都一度以为自己的教训起了作用,直到隔壁张叔提着薛存志的领子把人拎上门来,他才知道这小子竟然半夜扒在人家门口听房事,甚至还被发现了!

张叔说得委婉,柏洮却无地自容,等人一走就面红耳赤地逮着薛存志骂。

他不知道自己这幅生动的情态根本吓不着人,只引得薛存志一颗心砰砰跳,什么话都成了耳旁风。

柏洮教训了半晌,薛存志一句话也没接,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瞧,最后难得的竟是柏洮先败下阵来。他被薛存志看得受不了了,气冲冲丢下句一会儿再来教训你,就先搬了澡盆回房间泡澡,想着自己先冷静冷静。

宜人的热水和安静的气氛渐渐起了效用,柏洮急躁的情绪在泡澡的过程中慢慢缓解了。

可就在这时,紧闭的门突然响起“吱嘎”一声,薛存志大大咧咧地径直闯了进来。

柏洮下意识想抓块布挡身子,却因为太过紧张,伸手时不小心把放着布的凳子给打翻了。

他紧张极了,情绪绷紧到极点时,羞恼一时也变成了气愤。当薛存志在澡盆旁俯下身来时,柏洮大半身子都沉在水里,手却灵敏的很,一巴掌甩薛存志脑袋上。

“看毛看?!这么好奇就自己脱光了对着镜子瞧啊!”

薛存志突然被打了一下,他瞪大眼睛,委屈而强硬地抓住柏洮的手,握住了自己梆梆硬的阴茎。

“老婆,下面好难受!你帮帮我!”

“啊!你有病吧!”柏洮像是突然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抽回手。

“是真的很难受!它鼓得好大……”薛存志急得手舞足蹈,奈何嘴巴笨,张张合合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连裤子都没脱,抬起一条腿就要往澡盆里跨,“你摸摸就知道了!”

“你别进来!”柏洮急了。

他来不及捡起掉在地上的布,满身的水也来不及擦,直接光着身子站起来,抓过衣服就往身上披。系扣子时一错眼,瞧见薛存志正急哄哄地要扑过来,柏洮吓得连裤子也没穿,光着脚丫就往里跑,“小畜生你是没长手吗?要摸你自己摸去,这种事儿哪有随便逮个人给你摸的?”

“阿洮!”薛存志又难受又委屈,他见不得柏洮躲自己,想也没想就奔着人追过去,“你以前会给我摸摸的呀?我们经常一起洗澡的!”

“我的娘诶!你那时候多大现在多大?这能一样么?张嘴净说屁话!”

乡里屋子都建得不大,出门的路又被薛存志堵住了,柏洮躲来躲去,转了两圈,最后慌不择路地往床上藏,结果被薛存志扑了个正着。

“一样的,一样的,”薛存志从背后抱住他,“我最喜欢的还是阿洮,阿洮最喜欢的也还是我。我给你摸摸,你也给我摸摸,阿洮……”

柏洮才系了一颗扣子,衣服本就是松松散散挂在身上,薛存志的手轻轻松松就从下摆处探了进去,顺着小腹一路往上摸。他平日里多干重活,磨出了手上厚厚的一层茧,此时在柏洮身上毫无技巧地游走往来,很快就把那白皙的皮肤给磨红了。

柏洮哪有被人这么摸过,一时又疼又痒,像虾米一样敏感地弓起腰,上身弯得几乎要伏到床上,“你……你从哪儿学来……快住手!”

“老婆……老婆!”薛存志看着柏洮后颈上湿淋淋的水痕,不知为何心里一片火热,下意识就舔了上去,“舒服吗?老婆。”

“啊!”柏洮浑身一颤,气得几乎快说不出话,反手去抓薛存志的脑袋也抓不动,只扯下几根头发,“你别舔……别叫我老……老婆!”

“我就要!”薛存志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来回蹭,动作温软得像个缩在母鸡羽翼下的小鸡崽,可身上的其他部位却很强势,一只手死死把柏洮圈在自己怀里,膝盖也压着柏洮的腿,像是禁锢鸟雀的牢笼,“张叔他们都管媳妇儿叫老婆,我也要叫!”

柏洮逃不开躲不掉,慌得口不择言:“谁说我是你媳妇儿了?我才不是呢!”

“你明明就是!”薛存志也急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童养媳!”

“那是在开玩笑!骗你的!哪有大男人当媳妇的!”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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