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孙权在暗室里看着蜡烛逐渐燃烧殆尽,犹如石像一般枯坐了一夜。
你重新打开暗室时已是正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光线从外边爬了一点进来,正好照着孙权的半边脸,那只被光照着的眼珠犹如翡翠。
孙权偏过了头躲开了光线,他说:“我不走。”他声音有点嘶哑,让你想起了他昨晚低沉的喘息。
他整个人隐在黑暗里,衣衫不整,显得尤其脆弱和破碎。
你一边关着暗室的门一边点燃了蜡烛:“孙权,别耍小孩子心性,我知道你就是想比你哥厉害,说喜欢我也只是因为想跟你哥一样,你还小,不懂什么……”
你话还没说完,孙权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把你按倒在椅子上,你们的动作打翻了烛台,亮起来的暗室又灭了下去。
“才不是!嫂嫂……你怎么就不懂……”
你看不见孙权的样子,只能感觉到他压着你把头放在了你的脖颈处,他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边。他双手扶着椅子的扶手,把一只腿的膝盖放在你两腿中间并且不断上移,逐渐顶上了那处。
“嫂嫂,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兄长有的我可以不要,我能不能只要你……”
他在你耳边低声说着话,你的耳朵甚至能感受到他嘴唇的动作,像羽毛一般挠在你耳朵上,你想躲,但却被他紧紧困住。
他察觉到你逃避的意思,轻轻笑了一声,狠狠地吻上了你的嘴唇,舌头刮着你的内壁,你的舌头想躲,却被他的舌头追着缠绕着。他不断汲取你嘴里的空气,你感觉好像被一条蟒蛇缠绕着,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
到了你承受的极限时,他放开了你。你大口呼吸着空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横抱着丢上了床榻。
“你倒是看得清。”
“权自幼不爱太阳,殿下忘记了吗?”
他双臂撑在你的头两侧,跪在你两条腿中间:“权今天想让殿下看看真正的权。”
你眼皮子一跳,顿觉得不妙,你想推开他时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孙权!”
“殿下别怕,只是一点点软骨散而已,接下来殿下什么都不用做,权会做好的。”
他轻声在你耳边说着,手上也动作着,不一会就把你剥了个精光。
“我真想看看殿下现在的样子,可惜烛台被我打翻了。”
他的语气中略带遗憾,却也遮盖不住自己的兴奋。
他手摸上你的椒乳,嫩滑的感觉让他想起那个夜晚,那晚和兄长在一起时,你的乳尖也像现在这般挺立。
他舔上了那对乳,嘴里含着你的乳尖,手里也揉捏着,你的乳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喉间也发出难耐的喘息。他咬了咬你的乳尖,随后把手放在了下面,摸上了你的花唇,感受着那里的温暖。他摸到了那隐秘的小穴,手指颤抖着塞了进去,感受着小穴的紧致。
孙权一根手指抠挖着你的穴,大拇指摸上了阴蒂,双重刺激下,你到了第一波小高潮,小穴吐出的水沾了孙权一手,孙权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湿润,感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扶着自己的挺立,在洞口附近摩擦着,偶尔会钻进去一个头,但是又被他拔出,他把你搞得上不上下不下,全身心都陷在这场情欲里。
“嫂嫂,我可以进去吗?”他贴着你的耳边说道,还没等你说话就把你狠狠的贯穿,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他不断抽插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身上。
“嫂嫂,我记得……你这时候身体都会白里透红……你跟兄长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的,现在还这样吗?我真想……哈……看看啊。”
他喘息着,亲吻不断落在你的耳边、脖颈和乳上。
你的小腹涨得厉害,孙权塞得太快太满,每一次力道都像在上阵杀敌,你想锤他一拳却也没有力气。呻吟声从你嘴里叫出来,娇媚得让你觉得陌生。
孙权听到你的声音后,反而更加硬了,你觉得他塞在你下身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他嘴里不断叫着嫂嫂,明明和他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不愿意交嫂嫂,和他哥哥分开了他倒是叫得欢。
孙权把你扶起来让你坐在他身上,手掌扶上你的后背,挺腰把你抛起来又狠狠落下,这样的姿势插得尤其深,每次落下捣出
的水打湿了孙权的小腹。
肉根进进出出的声音,你耐不住的喘息,床摇晃时的吱呀声都没入了他的耳朵,他心里越来越疯狂,想着就这样死了吧,就他和嫂嫂两个人,就死在现在。
他看到你仰起了头,感受到小穴紧紧地把他裹紧,抱着你快速抽插着,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结束之后他紧紧抱着你,抚摸着你做爱时不小心散下的头发,嘴唇亲了亲你的耳朵。
“殿下,来日再见。”
你看着黑暗中的一团黑影,看着他缓缓离去,最后走出了暗室。
你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恢复力气,心中的火愈烧愈旺。
你出暗室时,天蛾过来禀报,说孙权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绣衣楼,去了郊外孙家住的地方。
你摆了摆手,叫他不要再管这件事。
手扶了扶额,孙权对你做了什么孙策一概不知,现如今董卓对绣衣楼虎视眈眈,孙家虽惨遭不幸,但兵力仍是绣衣楼数倍,孙家和绣衣楼联盟仍是上策,暂时不能决裂。越想你便越憋屈,恨不得把孙权绑起来再打一顿。
孙权回到孙家临时住的地方的时候,孙策不在,被孙夫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孙策回来时看见孙权站在院子里看着今晚的月光问他去了哪里。
“我去了哪里兄长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两兄弟无声地对峙。
孙策看着他这个弟弟,第一次觉得陌生。
“仲谋,你要什么兄长都可以给你,但唯独她我不可能放弃。”
孙权紧紧盯着孙策,他长得还没有兄长高,还要稍稍抬头看他,从小兄长便是自己的路标,他做得好自己也要做得好甚至比他更好,他有时候希望兄长战死沙场,这样挡在他前边的山就会消失,但是在梦里梦见兄长去世时还是会哭着醒来,这座大山替他遮挡了太多风雨。
孙权轻声笑了:“兄长,你想太多了。”
孙策狐疑地看着他。
“广陵王殿下只不过是救了我。”并且给了我一场梦罢了,后边的话他没有说出。
一场午夜梦回时,会兴奋会流泪的梦,他在梦里得到了她的眷顾,但当梦醒来,两个人中间仍旧隔着鸿沟,家国兄弟,孙权再怎么努力也跨越不过去。
孙策居然放声大笑拍了拍孙权的肩膀:“仲谋你啊!别那么严肃!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权看着兄长的笑,嘴角也微微地勾起。
算了,日月从不同辉。你看,连日月同辉这样的话,也永远是日在前,兄长啊,天生是要做太阳的。
“哎,仲谋,你这鞭子哪来的?那么轻。最近喜欢鞭子?哥给你抢个好的来!”
孙权看着挂在腰侧的鞭子,轻轻点了点头:“喜欢。”
手指轻轻抚上了鞭子的手柄处,好像隔空能与那人十指相扣,经过了无数挣扎之后还是松开:“但还是不要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