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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恶趣味的驱使之下,我脱了一只鞋子,踩在了他的小腿上。

几乎是一瞬间,温喻之便僵了身子。

“喻之的脸好红啊,可是不舒服了?”我明知故问。

温喻之抿着唇未接话,只是耳廓烧红,脸颊也飞上两片绯色,无声的告知我这厮心中翻起了怎么样的风浪。

尤觉得不够,我往桌边坐了坐,将脚抬高,隔着亵裤踩在他的腿根,如愿搅乱了温喻之眸中的一潭静水。

“唔!”

温喻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气音,猛然抬起头来,惊疑不定地看我。

迎着他的目光,我扬起一个笑,又动了动脚腕,踩上了个要紧的地方。

温喻之终是没忍住轻推了我一把,嫩红的唇微张,吐出一句轻得几乎只剩气音的话来。

“还请尊主自重些……”

他的声音打着抖,染了几分喑哑,暗藏着羞恼,听着是十足十的悦耳。

我挑了挑眉,歪头瞧他:“若是本尊说不呢?”

温喻之咬了咬牙,却羞到了极点又不敢发作,便撑着桌要站起来。

才玩到兴头上,我哪肯叫他逃了,用了两分力踩了一脚,他便软了半边身子,再度坐了回去。

“嘘。”我撑起一指放在唇边,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又朝他狡黠地笑,“莫要出声,有人来了。”

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门外顷刻便响起了脚步声。

下一刻,小厮便叩起了门闩:“少爷,奴才来送东西了。”

我将桌布拉下来,挡住桌下旖旎风光之后,才朗声唤了他进来。

小厮应声,推门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将手中的笔墨和宣纸放在桌上。

他侧头,视线落到两颊绯红的温喻之身上,看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开口发问,“温公子看着脸色不太对,可是身子不适?”

他不出声还好,他的话一说出来,温喻之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把我作乱的脚夹在腿心,企图压制住我的动作。

丝质的料子磨得我有些发痒,我没忍住,又艰难地动了动脚,温喻之僵了片刻,随后便有他隐忍的喘声传来。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一个带着灼热温度的硬物抵住了我的脚心,烫得我颤了颤。

这厮——

我抬眼看向温喻之,与他羞怒万分的眼神撞在一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厮不知我因何发笑,也不敢开口问询,便如门神般站在我身边,等着我吩咐他旁的。

只是他站着还不老实,眼神不住的往对面的温喻之身上飘。

温喻之怕被他瞧出端倪来,就将头埋在臂弯里,做起了自欺欺人的鹌鹑。

桌下的腿自暴自弃般的松懈了,就任我作乱,只用他不稳的气息和颤抖的腿根给我回应。

我哼着不成曲的调子,就着小厮磨好的笔墨提笔落字,洋洋洒洒写下药方。

寒毒难愈,须得下一剂猛药才好,只是雪莲和银阳草还未到,便只能先以温性的草药压制,待到钦北将药材取来了,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我撂下笔,将墨痕未干的药方递给小厮,“鹿茸和人参府中都有,你且去抓些杜仲与当归来便好。”

说着话,我还不忘照顾一番温喻之,如愿又闻得一声粗喘之后,才继续说,“抓来了药,用那把白玉药壶熬煮,三海碗水熬成一碗后方可取下。”

“奴才明白了。”小厮点头,将药方折了几折揣在怀里,转身出了房间。

待他走远了,我伸手推了推温喻之的肩,“没事了,人已经走了。”

温喻之没动,只那背脊在微微颤抖。

有些不对。

我穿好了鞋子,走到温喻之身边,用了些力地抬起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

我本还想揶揄他两句,可等看清了他的脸之后,忽然就哑了嗓子。

温喻之哭了。

他的眼尾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红了一片,眼里含着一滴欲落不落的泪,抿着唇倔强地瞧我,那小模样十分招人疼。

“哭什么?”我轻捻着他眼尾的泪痕。

温喻之不答我的话,只一把拂开我的手,站起身来,脚尖冲着门边,时刻要逃跑的样子,“尊主若是玩够了,就让温某走吧。”

我隐晦地朝他的某个部位看了一眼,就着心中的邪火出言戏谑,“本尊倒是愿意放你走,只是照你现在这个情况,还能走得了吗。”

我本不想这般出言挤兑他,但我实在不喜欺瞒,一想起这桩事,便也没有了怜惜他的心思,想起什么便说什么。

听了我的话,温喻之更气了,眼圈愈发红了起来,像是下一刻就能滴出血。

他咬着牙说:“不劳尊主关心。”

我挑眉,侧开身让路,“慢走不送。”

温喻之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像阵风似的自我身边刮过,只在桌边留了几丝清冷甜香。

我说不上那香的名字,却只觉得熟悉。

那种隐有所感,却想不出半点画面的飘忽感让我厌恶极了。

盯着桌上那只装着血扇的匣子,我冷笑了一声,“跟本尊玩,休怪本尊玩死你。”

与萧何有段孽缘

温喻之走后不久,徐管家便来请我去前头用饭。

“裴邺他们走了?”

“已经走了,说过几日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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