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典(主奴契成)
这个认知让长歌微微发愣,曾经的天之骄子,而今却并不如意……
“望玉可还满意,若是满意就进入下一项。”
主座上的声音再次传来,威严而冰冷。
这就是神君天威?长歌有些瑟缩。
“莫怕。”
她的头顶传来温柔的抚0,带着点怜惜之意:
“你可愿意同孤结契,成为孤的影奴?”
可愿意?
她的命运早已被定下,无论是冰冷而残酷的调教也好,还是这些日子忍受的羞辱责骂也罢,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成为他的影奴。
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被调教的工具罢了,他竟会问她愿意否——
许是过于震惊,许是他的声音过于温柔,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嗤!七弟不会傻了吧,问一个奴隶,她若不愿意,诛族就是了。”说完笑得越发放肆起来。
姬望玉皱眉:“三哥,无论愿是不愿,如何处置都应该是我说了算吧。”
“愿否?孤不会降罪。”他盯着她的眼,眼里的严肃与认真让长歌不由相信他不会骗她。
这样一双眼是她这半年苦痛与黑暗当真见到的唯一光亮与温暖。
她近乎要脱口而出的应下,但这样的温暖却又让她难得的忆起了人生中最柔软的记忆。
那些在族地的岁月,她的父皇以及老师从她出身起就对她寄以的期许的目光。
这样的温柔承诺,让她忍不住去幻想,或许自己当真可以回去?
“还真把畜牲当人了。”
这讽刺而冰冷的声音让长歌一个哆嗦。
侧头看了看,大殿之上,窃窃私语者不知凡几,主座上的君王她不敢去看,却不难感受到他非一般的不悦。
是了,七殿下可以不追究但其他神族呢?神族的威严不容冒犯,纵然不会直接降罪,但只要神君,暗示一二,帝族和其它的王族就会让人族在苍羽大陆上毫无立足之地。
她怎会生了这样的妄念,她垂下头不再看他的眼:
“奴……愿意……”
许是多少有些不甘,她藏在身后的手忍不住紧握,声音也带着点颤抖。
姬望玉垂眸,看来她并不愿意呢。
然世间之事总是如此,难以自主。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总归做个选择。
他抓起她的手,在她和他的手掌上各划出一个长长的口子让鲜血淌下,随后双手相合,让彼此血ye相融。
“不要紧张。”
说完嘴里默念起古老的咒语,金se的光亮从他们交握到手掌处溢出。
随着仪式的进行,长歌忽然感觉全身的血ye沸腾起来,似乎不在受自己的控制,灵魂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扭曲的痛感。
她面容扭曲,想要吼叫,却如何也发不出声,两人的手似乎紧紧的粘在一起。
她想要挣扎却只能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她的身t与灵魂似乎已然不能自主。
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叫她臣服,让她服从,她一退再退。
然而那声音却一进再进索取更多。
奉我为主
主人……
服从于我
我服从……
从身t到灵魂
从身t到……灵魂
灵魂……
半年多的调教与自我催眠,不停的告诉自己要服从,这种观念在不断的强化之下深入意识。
然而当古老的契约将人的意识剥离,直面灵魂之时,她忍不住挣扎。
“服从我!”
在大势面前挣扎总归是徒劳。
当灵魂感到疲惫,终于还是在混沌之中低语。
“我服从,从身t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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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珍珠啊亲们,否则我一言不合我nve主角了
如此契成,一道闪耀着金芒的烙印,从眉心显现,随后隐去。
姬望玉睁眼,那一瞬眼里的威严让满殿的臣子都忍不住被震慑。
然而他很快隐去。
结契的痛楚与疲惫让长歌陷入深深的昏迷,再也维持不住跪姿,向地上倒去。
“嗤,废物!”
许是方才姬望玉睁眼的一瞬让老三姬望月面上无光,他再次开口嘲讽。
“还不把这奴隶弄醒,下一项。”
很快就有侍卫去搬了炭火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烙铁上来,而另一边则是可以瞬间将人泼醒的深渊寒泉。
“泼!”
姬望月带着点恶意迫不及待的开口。
然而姬望玉却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扫过正yu动手的侍卫。
只那一眼,侍卫顿了顿,祭望月也忍不住瑟缩。
大殿寂静许久没人动作。
“七弟不会是怜惜这奴隶吧,但也莫要坏了规矩才好。”
眼见老三姬望月偃旗息鼓,老大姬望玄接过话头。
“烙铁给孤。”
侍卫依言将烙铁递上。
姬望玉用手拨动轮椅,到了长歌身后,果断的把烙铁按在了她的左肩上。
“唔……”
入骨的烙印让昏睡中的人忍不住ch0u搐低y。
然从身t到灵魂的疲惫终究未能让人彻底清醒。
随着烙印的深入,一gu人r0u的焦糊味在大殿中弥散。
姬望玉丢了烙铁,长歌的肩头一个由神鸟双翼组成的图腾鲜红似血,仿若复生。
它也确实会动,赤中带金的se泽似会游动,组成一个姬字。
姬望玉弯腰,有些艰难的把地上的人搂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项圈戴到她的脖子上。
神族规矩既为影奴,为了让影奴认清自己的身份,项圈,烙印一样不能少。
他虽不能让她免于刑责,但总还是能让她少受些罪,是以他并没有将她泼醒。
她0了0会中之人的侧脸,看着她在昏睡之中依旧蹙起的眉头,拱手向主座上的君王一礼。
“多谢父君替儿臣主持大典,如今诸事以毕儿臣身t不适先行告退。”
主座上的神君挥手,便有侍卫推着姬望玉出殿。
“嗤!”
待神君神后也离了席,这场既算不上敷衍,也算不得盛大的成年典,正式落幕。
三皇子姬望月再度嗤笑:
“大哥,老七废了腿,这人也越发废了,不过他那影奴倒是真绝se。”
姬望玄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道:
“他从前也是如此,不必理会。”
“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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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望玉抱着长歌回了自己的寝g0ng。
将她轻轻的放到榻上,抚0着她脖颈上的项圈,看着她肩头鲜活的烙印,感受着灵魂深处存在的羁绊,虽知她痛苦,他却忍不住g起嘴角。
“无论是否真心,你既应下,孤便是你唯一的主。”
说着替她理了理衣物,见她面se痛楚,睡得并不安稳,拍了拍脑门,暗道自己当真是大意了。
他命侍nv取了工,抱着她亲自为她解了衣袍。
待看见她身上的束具伤口之时,又是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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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长歌昏迷的原因——珍珠不够→_→
长歌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