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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塞,受了整整一晚的视觉刺激,早就憋到快要崩溃。
楚翰飞当然知道他的情况。她把他推到墙上,另一只手伸下去转动他的尾巴。
“瞧瞧,哪里来的不听话的狗啊?是因为不听主人话,然后被抛弃变成流浪狗了吗?”
街边已经没什么车辆和行人,只有一些醉汉还在路上游荡。
昏h的月se下,伴着酒醉路人哼出的不成调的歌,此情此景下,憋了一晚的眼泪从宋珵美的眼角掉下来。
他好想伸手抱她,又怕她生气。
楚翰飞见他这样,依然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这步走得没错。
她伸手抱住眼前人,拍他的背,温柔道:“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说了,我天x就是这个样子,会ai上很多很多的人。”
见他不说话,还在哭,楚翰飞的动作更加放肆,毫无怜惜:“我要在这里强j你,就现在。”
她拔gan塞的时候见宋珵美乖乖带着贞c带,心里更加开心,用手指去碰他柔软sh润的菊x。
有路过的行人对两人戏谑地吹口哨,她也不管,继续把人按在墙上,欣赏他委屈得要命的表情。
她那在白日看起来永远温柔如水的腹黑画家也会露出这样的脆弱一面吗?
宋珵美低头,深深埋在楚翰飞的颈窝里,边sheny1n边断断续续地说:“你ai上很多人可以,可是不要不ai我。不要忘记时不时看看我。”
楚翰飞边c他,边掰过他的脸:“那你要讨我的欢心,如你所承诺的那样,给我最高的ai和忠诚。”
宋珵美点点头。他黏黏地抱住她,让她带自己的感官和灵魂都进入极乐天,不愿意撒手。
“那我当然会继续ai你,永远ai你,只要我们的情感浓度达到的要求。”她的声音像风一样,飘散在空中,只有宋珵美知道,这是灵魂层面的永恒承诺。
她答应了。
晚上,施修能敲开楚翰飞的房门。
楚翰飞刚铺好垫子,准备练瑜伽,奇怪他这么大半夜的是不是图谋不轨。
“新协议的草稿拟出来了,你有空看一下。”施修能递过一份资料。
楚翰飞接过,翻开,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施修能说话算话,她老爹的烂摊子跟她再也没有关系,她不再受之前协议的限制,公司也不会被威胁了。
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施修能伸出软肋给她握着,他们如果违约对她不利,自己也不会好过。
楚翰飞很满意如今的结果。她没有直接出手,在没造成更多互相伤害之前清楚表明自己不是吃素的。
至于两边公司遭受的威胁嘛……这个时代,没有人不游走在灰se的区域。今天还被定义为白的东西明天就能给你打成黑的。兴也好亡也罢,她只关心能否在洪水泛n之时保住自己的这只扁舟,以及不主动落井下石,就是她的底线了。
楚翰飞合上文件夹,说:“用真诚换真诚,以心换心,是一步好棋。”
“我们几个是你用自己的真实逐个击破的。我见识过那么多人那么多不同的手段,对你,是真的甘拜下风。”
施修能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在这局游戏里,楚翰飞选择用讨好和掩饰来应对,四人的关系不会走到今天这样,也就擦不出这么奇妙的,他们都期待已久的火花。
楚翰飞把文件放到床头,对他挥挥手:“事情谈完了。我现在要练瑜伽,你快出去,不要打扰我。”
“我陪你。”施修能说完,把上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一身jg壮漂亮的肌r0u。
楚翰飞深x1一口气,斜了他一眼:“我是真的要练瑜伽。”
施修能朝她走近,脸上带笑:“你一个人能练的招式有限,我们来练双人瑜伽吧。”
就知道他图谋不轨,肯定还记着自己今天把他扔在房间跑掉的事情,不然大半夜送什么文件,楚翰飞在心里吐槽。
不过他也是个修行的人,跟他一起练还能让他帮忙疏导自己的能量,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双人瑜伽最考验的是默契,不信任彼此的人无法完成那些动作。
初次一起练习,施修能挑了最基础的动作。盘腿,面对面坐下,膝盖贴膝盖,双手合十贴在对方的第三眼上,使用腹式呼x1。
五个呼x1下来,两人的节奏已经和谐地对上。
练瑜伽的过程是一场由灵降到心再降到身t的锚定和感知,如果说单人瑜伽是自我觉察,双人的则是借对方看到自己,并且与另一个非我做深度的连接。
楚翰飞把意念的中心放在太yan神经丛的位置,感知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气,也感知着施修能的。
其实她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坏人,至少不是自己认知当中的。只是那时候ga0不清楚他真实的意图和动机。现在明白以后,觉得这几个明明入世却依然我行我素的疯子很可ai,跟自己是同频的。
他们只是想玩hurt&fort的游戏,把人先伤再救,圣人和罪人都要当,在当施暴者的同时也要当被害人。谁能想到,他们的意图竟然不是去地狱深渊,而是想大家一起去极乐天堂。
做鱼式的时候,楚翰飞把身t伸展开,往后仰躺在施修能前屈的身上。一个缩一个伸,一个舒一个张,在数个呼x1之间,静谧的心流当中,两人不知不觉练了整整八式。
楚翰飞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就能练这么多。
结束的时候,她趴着,任施修能帮自己放松肌r0u。
因为太舒服,她竟然有点不舍得他走,好想再跟他待一会,继续留在这样的氛围里。
施修能显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轻声道:“现在还赶我吗?”
楚翰飞翻过身,直视他那双明明过分锐利,却也饱含温情的眼睛:“你这个人,真的好多面。颠覆了我对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的刻板印象。”
施修能把她捞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躺好,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照着这个社会对男人的要求模板活着。自大,无知,愚蠢,用暴力为驱动力行事,以鄙夷的态度对待弱者,并以此而洋洋得意。”
“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施修能抚0她的脸:“具t的故事情节没那么重要。只是我后来终于了悟,欺人者才是真正的弱小,只会对人发号施令代表他心存恐惧。”
“那你还在你们的三人小团t里面扮演这样的角se,就会下命令,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想起py里面施修能给自己的印象,楚翰飞皱起脸。
“为了达成某一目的使用某种工具,跟被困在某种行为模式里,是两码事。工具本身没有好坏之分。”施修能抚平她的眉头。
“也对。”
两人陷入静默,楚翰飞开始放肆地打量施修能。
毫无疑问,他的r0ut很好看,健壮,被保养得非常好。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一身肌r0u结实却不夸张,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无脑练出的跟炸jsu皮一样难看的r0u堆,而是像真正生活在森林当中的捕食者,每一块都自然健康且富有力量。
不得不说,施修能是这三人里面最“男人”的那个。裴晏美得像妖jg,宋珵美温润得够资格当她小妈妈。
由于种种原因,楚翰飞很讨厌一闻就是睾固酮分泌旺盛的傻子。如施修能所描述的那样,他们往往愚蠢又自大,以为自己真的是社会中的第一x。肆意欺压nv人。
但施修能不是那种人。他既强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