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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那么你是这样的人吗?”

楚翰飞笑起来:“我是。”

裴晏把她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腿继续c。

两人已经jiaohe了有一会,他却还是活力满满,用更快的频率冲撞:“我骗你的,老板今天根本不会来,我们可以玩到尽兴。”

楚翰飞根本不在乎,就算真的被撞到,她也不见得会感到羞耻。她只是对这个游戏起了兴趣。

裴晏低头吻她:“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直觉我们没挑错人。”

“是你出的馊主意?”

“不算吧,我们三个都是犯人。但是……嗯……”

楚翰飞快要ga0cha0,夹了他几下,把裴晏夹得一下子话都没说全。

裴晏埋把头埋到楚翰飞的颈部,嗅她的气味,她身上散发出很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他很喜欢。

“c。”裴晏深x1一口气,整个背部被楚翰飞控制住,无法改变姿势。

楚翰飞用手指cha进裴晏的p眼,找到他的前列腺按压起来。

很快,他就红着脸,颤抖着身子,在楚翰飞的yda0里缴械投降。

而楚翰飞也觉得很爽,一是情绪得到了释放,二是r0ut得到了满足,yda0壁一ch0u一ch0u地,紧紧x1住裴晏。

看到他的反应,楚翰飞觉得好笑:“你是第一次被玩后面?”

裴晏沉默。

楚翰飞知道自己猜对了,拍拍他的脸:“我玩得很尽兴,谢谢款待。快叫宋珵美来接我们吧。”

上车以后,楚翰飞觉得累得够呛,拿起靠枕垫在窗边,准备小睡一会。

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参与短跑b赛,裁判告诉她,跑得最快的那个就能拿冠军。她问裁判,意义是什么?她觉得跳得最高跑得最快才表示最强的通用竞技t育规则相当没意思,把b赛服一脱,ch11u0着身子走出赛场。

“你不遵守规则就会被我们弄si!出去了也活不下去!”她隐隐听见身后有人朝她大喊。

突然,不知道是谁对她出了手,把她从悬崖边推下去。

身t一震,楚翰飞被惊醒,发现裴晏不知什么时候把她给揽到了他怀里,注视着她。

她挣脱开裴晏的怀抱,试着挺直脊背,恍恍惚惚地回味方才的梦。

“做噩梦了?”裴晏问。

“嗯。”楚翰飞应了一声,还没从梦境里的情绪中走出来。

宋珵美说:“愿意的话,你可以说。我很喜欢解梦。”

楚翰飞想了想,把梦的内容说了出来。

透过后视镜的反s,她隐隐能看到宋珵美的表情。他很认真地在听,也在思考。

宋珵美说:“我想,这个梦境对你来说是相当明显的一个象征。你是不是不喜欢,也不屑这个社会的规则?但是你又害怕不遵守的话别人的目光会淹si你。”

楚翰飞点点头:“大致是这个意思。”

宋珵美说:“可以感觉到,你身上的压力真的很大。”

提起这一点,楚翰飞又有点窝火:“我现在的主要压力来源就是你们,托你们的福。”

裴晏接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就算不碰上我们,也还会有其他类似的事情发生,让你感到爆炸,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界。”

楚翰飞说:“你不能否认的一点是,你们确实在这一阶段给我带来了很多压力。”

裴晏往她身边凑,0了0她的脖子,轻轻掐住:“我们不过是一个引,帮你把你藏在肚子里的那些愤怒和眼泪挖出来。你看,我们也有当你情绪出口的潜质,你不能否认这一点。”

“你们几个真的太疯了。”

“我们疯归疯,意图好歹明确又单纯。”裴晏像狗一样在楚翰飞身上嗅来嗅去,两人结合的味道还未散去,他对此很满意,似乎完全不把被t0ng了初次菊的羞耻放在心上。或者说,他丝毫不觉得羞耻。

楚翰飞把他推开:“滚一边去,脏脏臭臭的不要凑过来。”

但这么一闹,她的心情倒是好上了一点。

情绪出口吗?回想起自己参与bds8实践的意图,就是为了宣泄。

但是,圈子里也有很多条条框框。尤其是s或者do,其实是提供服务的那一方,要小心翼翼地照顾奴的状况,防止出意外。

这几个疯子这么撞进自己的生命里来,不守规矩不讲道德,为了兴趣和癖好可以做毫无底线的事情。面对这样的他们,自己反而也可以撕下闷了自己已久的人皮,任由兽x跑出来当主控。

被他们伤害,也可以伤害他们。原来这是这样一场没有竞争,只有追逐的乐趣的游戏。

她或许真的能开始放飞自我了。

回到别墅,宋珵美把楚翰飞带进浴室。

他拿着酒jg棉球给她清理脖子上还未好,就又被裴晏咬出血的伤口,说:“施修能一会要来。”

“他来或者不来又怎么样,我能改变什么吗?”

宋珵美没想到她这么呛,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楚翰飞说:“你觉得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宋珵美说:“我告诉你,是因为担心你承受不住。”

楚翰飞觉得好笑:“就算你给我提前预告,无论我是拒绝还是认命,你们也不会中止计划。”

宋珵美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伤口:“施修能准备了一些能转换意识的药物。”

楚翰飞睁大眼睛:“你们玩这么大?”

“放心,对人t无害,”宋珵美拿着热毛巾,开始帮楚翰飞清洁身t:“施修能以前有缘跟本地一个原住民部落一起生活了几个月,学习到了用自然草药调整身心灵状态的方法,后来也一直在研究和修习。他对草药的态度是尊重而不是亵渎,不会随便给奴使用。”

楚翰飞明白了,这其实是另一种医患py,可心里还是有些惊异:“我只问一句,他,或者说你们三个,想给我服用这类药物的意图是什么?”

宋珵美说:“这一次的话,是为了帮你放松。”

“你知道吗,你说,我就会信。最好不要骗我。”

宋珵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她:“如果我对你说,我们是绝对高于你的存在,完全能压制你,你毫无反抗我们的能力,你心里会信吗?”

楚翰飞语气笃定:“不会。只会觉得你们在胡说八道,想打你们。”

“你看,”宋珵美微笑起来,用带着热气和sh气的手掌抚0她的脸:“你是这样的人,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超出你信念系统范围之外的事情,绝无可能动摇你。”

“你根本就不是给我做预告,只是为了试探我。”

“我的七号宝宝,你有哪一刻没有在试探我们的吗?”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楚翰飞穿着棉质睡衣躺在沙发上,一是等施修能来,二是思考穆清跟自己说的事情。

穆清一直在帮她想办法逃出虎口。忙了一个礼拜,总算撞出一条两人都意想不到的路。她们从前的一个客户跟楚翰飞的父亲有往来,帮他陆续转移过不少资产出去,都放在他小三和小三生的儿子的名下。那个客户很喜欢楚翰飞,对楚老头这次的行为看不惯,愿意反水帮她们。

穆清的意思是,既然楚老头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翻车,提前给二n和杂种儿子备了后路,独坑nv儿。那么她们也可以反坑回去,至少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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