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索呢?”
楚翰飞说:“我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宋珵美说:“我刚才打你的时候,你被唤起了吧。”
楚翰飞转过头去看他,发现宋珵美如水的眸带笑,像一只老狐狸一样狡猾:“那又怎么样?”
宋珵美不被她糟糕的态度惹恼,还是一副笑眯眯的好脾气模样:“我为此感到高兴和满足。”
他继续解释:“确实,我们如你所说,在调教的时候并没有经历权力转换,因为无论是哪样的环境,我们都选择留在上位。我们通过各种方式和渠道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人也好物也好,但那种jg神上的满足和愉悦却不是我们手指一动就能得到的。这也是我们想要追求的。”
楚翰飞问:“那你们怎么定义我?帮助你们获得你们所想要追求的jg神极乐的工具?”
裴晏把她的脸转向自己:“为什么不能升华成互利互惠的关系呢?尽管我们有不平等的开始。但你足够带劲,也有为我们带来刺激的潜能,你是我们的画布,我们也可以是你的,我们为何不能共同创作呢?”
楚翰飞陷入思考。她在短时间内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他们耍的花招还是别的什么,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自己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楚翰飞醒来的时候,看天se,估计已经是早晨八点左右,b她平时起床的时间要晚。
她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在房内找了个合适的点,开始倒立。
昨晚聊完以后,三个男人就决定中止调教。裴晏和施修能没有留宿,只有宋珵美留下照看她。
说好听是照看,说难听点还不是要留个人监视,怕她跑。
把身t活动开,洗漱完毕之后,楚翰飞出了房门。
无论遭遇什么事情,生活总是要继续。她还是选择用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她的自我定位从来都是掠食者而不是受害者,认为世上无si路。
进入到餐厅的时候,她看到宋珵美在准备早餐。
轻柔的音乐在屋内流淌,食物的香气也刺激着她的感官,提醒她自己是真的饿了。
宋珵美见她来了,转头微笑:“早安,昨晚有睡好吗?”
“还可以。其实你不用准备我的食物,我可以自己做我喜欢吃的东西。”
可能是眼前的氛围太过轻松,营造了某种温馨的假象,令楚翰飞脱口说出刚才的话。可是当她看着宋珵美波澜不惊的表情,就知道说了也白说。
毕竟,这里还是狼窝啊!
宋珵美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似的,把牛n麦片,牛油果和煎j蛋端上桌:“过来吃吧。”
是一人份的早餐,看来,宋珵美是想看她吃,或者……
楚翰飞有不好的预感。因为宋珵美把食物放在他自己面前,让她坐在他身边。
“七号宝宝不饿吗?不按时吃饭的话,错过了点,会没有吃的哦。”
得,只要还在这栋房子里一天,就还不是自由身。楚翰飞觉得昨天自己的爆发只是让这三个家伙退了一步,回去商量怎么更好地玩她,好物尽其用。
楚翰飞叹了口气,坐到宋珵美的旁边,接受他的喂食。
宋珵美非常细致和温柔,但这对楚翰飞来说是一种缓慢的折磨。
她要做的动作只有张嘴,吞咽,再张嘴,可是她在这机械x的动作当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完全被人掌控的提线娃娃。
她很熟悉这种py,可是那是在权力身份倒置的方式下才会产生快感。
而身为nv人,无论哪个层面,都被在上位的男人所c控和压制,大到人生轨迹小到被喂食这种事情,这些剪不掉的网令她感到窒息。
喂楚翰飞吃完,宋珵美望着她的眼睛,问:“你不舒服。在想什么?”
“很难舒服吧,被这样子对待。”经昨天一役,楚翰飞决定面对他们的时候都说心里话,这样还免得演免得装。
“那你喜欢被怎样对待?”
楚翰飞挺了挺身子,直视着宋珵美:“我不喜欢被别人怎样。我喜欢做主动的那方。但这是一个悖论,因为在这里我不可能主动。”
宋珵美说:“磨合的时期总是需要多一些的g0u通。施修能昨天已经说过,我们需要的是主动的狗。”
楚翰飞笑了:“我想我说的主动可能跟你们理解的主动不一样。你们或许需要一条主动迎合你们的狗,但我说的主动是指,自由,和能掌控全局。”
“算了,”楚翰飞继续说:“根据协议,你们不会g涉我的本职工作。我现在要去工作了,你不要来打扰我,我很忙。”
说完,不等宋珵美的回答,她就起身离开。
宋珵美看着楚翰飞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翰飞的本职工作是和几个合伙人一起创业,共同经营一间私人艺术咨询公司。
她有艺术史和哲学的背景,能根据自己丰富的知识为收藏家客户找到合适的艺术家和作品。再加上,她的团队是全nvx的bds8实践者,她们不但能为艺术家和收藏家牵线搭桥,也会创造与她们个人ai好相关的作品。从文字,图像,影片到互动展览都有涉猎。
经营一段时间后,她们也找到了固定的客户群,是一些与她们志同道合的探索者和ai好者。
楚翰飞很喜欢她的本职工作,也为自己能在喜欢的领域上深耕而感到骄傲。
讽刺的是,原本好好的生活,竟然因为父亲背债被打乱了节奏,自己要沦落到当男人玩物的地步。
开始团队会议的时候,其他几个合伙人没有直接开始讲工作,反而纷纷开始关心起她的jg神状况。
穆清是最先开口的:“翰飞,你怎么样?需要一些时间休息和调整吗?”
穆清是楚翰飞同年的玩伴,两人一起成长,读书,再到现在的合作创业,已经陪伴彼此多年,无话不谈。
对楚翰飞来说,她是一个很可贵的知己。
楚翰飞摇摇头:“对现在的我来说,工作反而是一种休息。”
楚翰飞简要提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几位合伙人纷纷表示她们会一直当她的情感支持,希望她很快就能把这关给度过去。
“等一下,”穆清突然露出震惊的表情:“翰飞,这个叫施修能的就是你那三个金主之一?”
楚翰飞点点头。
穆清继续说:“他今天请助理联系了我们,想跟我们定制作品。”
楚翰飞皱起眉头:“把资料上传到系统,我们一起来看看。”
施修能并没有耍花招,他是真的做了调查,了解了楚翰飞的公司的业务,并且看了她们团队的作品集。
他要求她们团队来参与他们三个对楚翰飞调教的过程,并制作成艺术作品供他们收藏,形式不限。
楚翰飞仔细读完资料以后有点无语:“……这几个人,不光介入我的生活,还要介入我的工作。”
穆清说:“你要觉得不舒服,我们就推掉,也不缺这个钱。实在不行,我们g脆陪你出去躲躲?”
楚翰飞很无奈:“我现在已经是被禁足的状态了。被推到了这一步,与其躲,还不如迎头应对。最坏也不过把我玩si,我又不怕si。”
这是房间里的大象的问题。她们身为nv人,无论看上去爬得多高,取得了多少成就,却还是会因为x别的原因被那帮制定规则的家伙圈住玩弄,并且不受任何保障。
但楚翰飞不太害怕。她深陷如此境地,是感到不舒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