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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mob群走绳批灌酒)

 

“军妓?你在开玩笑吧?”安德烈狐疑地望向同伙。

与安德烈同属于一只支队的同伙突然找上他,同伴清清嗓,故弄玄虚地和安德烈卖起关子:“你最近也发现了吧?跟我们一起在须弥干活的另一支分队,这几天都没看见人影。”

安德烈头也不抬道:“哦,说不定上级给他们安排了特殊任务,他们正忙着呢。”

“放屁!我跟队里的其中一个人处得好,我看他最近鬼鬼祟祟的,他们队的家伙还全都跟失踪似的找不到人,我实在怀疑,用几瓶上好的水火把他灌醉了,才终于撬开他的嘴,你猜怎么着?”

“有话快说。”

同伙压低音量:“听说他们弄到个美人当军妓!那群淫虫简直疯了,最近几天光顾着在某处据点和那可怜的小美人寻欢作乐,连任务都全部抛到脑后了!”

军妓?愚人众怎么可能弄到这种东西?安德烈不由得起疑,他对同伴口中的这支分队可没什么好印象,虽然同为愚人众,但分队之间的关系可算不上融洽,那群士兵原先是散兵手底下的人,也许是深受这位前任长官的影响,安德烈只觉得那些家伙尖酸刻薄极了。

也许他们从须弥哪户人家拐了个良家少女发泄兽欲?安德烈倒没什么波动,那些人的行为固然可耻,而他也并非什么崇高的善人,对于那位神秘的“军妓”,安德烈燃起了些许兴致。

“怎么样?”同伴揽过他的肩膀嘿嘿笑:“我还知道那个据点的位置呢,你要不要去凑个热闹?我敢打赌——这个惊喜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如今在须弥,愚人众的处境说是阴沟老鼠也不为过,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谁都会有一团闷火卡在心头。发泄一下积攒的欲望也是正常需求。安德烈心中微动,他点点头道:“行。”

——————

据点位于须弥的森林深处,隐蔽性极佳。安德烈拨开面前层层叠叠的枝丫,他在树林间漫步了几个小时,一栋木屋终于出现在眼前。

甚至还没走近,一阵哄笑声便传入耳畔:“你行不行啊,居然秒射!”“不行待会就换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男人!”“得了吧你,你也就几分钟!”

接连不断的污言秽语回响在树林,看来这群淫虫正兴在头上,安德烈加快脚步走向木屋,寻常美人恐怕不会让这些见多识广的士兵们如此无休止地亢奋,那么这位军妓究竟是……?

安德烈在木门前站定,他满怀期待缓缓推开了门板。

一股腥臭淫靡的气味席卷鼻腔,安德烈不禁皱起了眉,一眼望去十个人左右,他们大部分正坐着休息,全身仅在胯上盖了块布,似乎是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

见到有外人贸然闯入,赤裸着上身的壮汉纷纷转头朝他望去,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第二分队的安德烈吗?你怎么会来这里?”

一边的人接过话:“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我们这边谁说漏嘴了,让这小子知道了这里有好东西呗,千里迢迢跑这里,怎么?你小子也想和他亲近亲近?”

“他”指谁自然不言而喻,安德烈下意识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寻找“军妓”,令他意外的是,最终他所看见的并非女人,而是一位蜷缩在角落的男孩。

良玉雕琢成的少年蓦然间挺入视野,他通体白到眩目,本应完美的肌肤却遍布着触目惊心的淤痕,腿缝与脸颊挂满脏污的浊液,无法想象他究竟遭受了多少凌辱,可尽管他被糟蹋得满身狼藉,也难掩出尘的外表。

不可置否,这位少年的形貌是无与伦比的昳丽,病恹恹的苍白与绯红同时交织在脸上,他阖着双眼,眼角洇红,安德烈只能看清他轻颤的浓密睫毛上,悬挂着不知是谁的白精。垂落在耳边的绀色姬发湿漉漉的,先前有人把精液溅到他的头发上,把几缕碎发都黏成了一团疙瘩。

像只奄奄一息的天鹅。这是安德烈脑子里的第一想法。

少年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他缓缓抬起眼睑,无神的紫蓝眼瞳直勾勾对上安德烈的脸。

在对视一瞬,安德烈猛地愣神——“好眼熟。”腾升的直觉告诉安德烈,也许他曾见过少年?

旁人给了他答案:“哈哈哈!你小子不会连散兵大人都认不出来了吧!”

散兵大人……?安德烈不可置信地望着无精打采的少年。他是见过第六席的,那是在一场肃静庄重的典礼上,裹着厚重大衣的倩影沉默地伫立着,他不曾向这群蝼蚁施舍半分目光,彼时他惊叹于散兵那艳丽又过于年轻的容颜,而他对这位执行官的所有印象也仅限于那一眼罢了。

这张脸和记忆里遥不可及的第六席渐渐重合,却又无比割裂。安德烈迟迟没缓过神。

“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吧?这可要多亏那位旅行者,连我们都不敢想象,散兵大人居然有一天会在我们胯下挨肏!”一位汗渍渍的雷锤士兵拍腿大笑,随即他敲敲自己的脑袋故作姿态:“瞧我这记性!都差点忘记了——早就没有什么散兵大人了!”

辛辣的言语让一直沉寂的散兵终于有了动静,人偶蒙尘的眼珠咕噜噜地转动,他犹如索命鬼般死死盯着方才那出言不逊的家伙,嗓喉发出暗哑的声响:“一帮畜生…都给我滚……”

孤立无援的人偶只会换来更为刻薄的嘲笑。有人捏着嗓子故意模仿散兵的腔调:“都给我滚~哈哈哈哈!”

“看来大人是休息够了,都有力气骂人了!”“那大人就继续伺候我们吧,这些年您对下属的欺辱,可要用身体一一偿还才行!”

“我还精神的很,那我先来。”

雷锤士兵率先掀开盖在胯上的布,他起身朝着地上的人偶走去,眼看酷刑即将重演,散兵当即吓得试图逃离,脱臼的脚踝不听使唤,他只得往角落退缩:“别过来…别过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人偶哽住了,他可是什么呢?被剥夺了一切的他还能以什么作为底气呢?

雷锤庞大的身形足够把散兵整个身子都掩住。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散兵如同一只小鸡仔被男人轻易拎起抱在怀中,雷锤两手握住人偶青紫遍布的腰让他面对自己,“滚开!!”散兵立马曲起膝盖想要猛击他的腹部,反而让雷锤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腿。

男人蛮横地将他的后背重砸在墙上,人偶的背靠着墙,半悬空的两条腿被强行拉开,捅成肉洞的可怜肿穴还尚未合拢,雷锤便握着阴茎抵上软烂的穴口,他就着先前还未干透的浓精一个挺身,不由分说地肏进去。

下体庞大酸胀感从尾椎炸开,散兵痛苦地发出哀嚎,濒死的快感一度驱使他抬起手臂死命攀上男人的肩膀,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防止自己往下坠。

散兵死死搂紧男人的脖子唯恐掉下去,却听见那嬉笑声在耳侧响起:“大人,我可要放手喽!”

“不要……”人偶泪眼婆娑地哽咽,雷锤士兵把人偶的腰向上举了些,而后迅雷似的松开掐着腰的手,人偶全身的受力点只在那根阴茎上,失重让他一下子猛然向下坠去,倏地重重砸在士兵的性器上。

尺寸可怖的肉棒剧烈摩擦过穴道的每一处,挺入的深度太超过,力道又太猛烈,整根肉棒严丝合缝嵌满女穴,人偶只觉得这杆巨物即将捅破他的五脏六腑,他会活生生被钉死在这根烧火棍上。

“痛…好痛!!啊啊啊啊!!”

人偶尖锐的惨叫简直要穿破耳膜,可无论他如何叫唤都不会得到回应,雷锤自顾自托起他的屁股上下顶撞,插抽中带出的大量精水顺沿人偶的臀缝滴淋,远看着散兵就像被人把着排尿。

不知怎么,安德烈心中翻涌起强烈的不适,他皱着眉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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