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下)
来了。”
不满挚友打断他突然上线的戏瘾,五条悟侧过去望着夏油笑嘻嘻地回答:“这不是小哭包变脸来变脸去也太好玩了,杰不也一直在看戏嘛。”
真是两个疯子!我大力地扭过头不看他们俩,而灰原正用一副同情又忍俊不禁的表情看着我,甚至在我扭头的刹那一把抓住快甩到饭碗里的我的一侧马尾辫。好你个灰原,此时此刻我就要迁怒到你身上,还看我笑话!我扑到他身上抬起双手就开始咯吱他的腰,你不是ai笑嘛,让你笑个够!太讨厌了!
他知道我现在就是想找个对象发泄,也不拦着我,正好借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我辫子的手也放到我的背后,防止我撞到桌子,掀了大家的盘子。
挠了他一会儿,我也差不多气消不少,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真饿了。一直给人布菜,我都没怎么注意吃东西,被自己感动哭了。在灰原腿上坐了会儿,我就打算爬下来回自己座位去吃两口,一转头就被距离凑特别近的夏油给吓了一跳,嘴唇都好似擦过了他的,被惊的双眼滚圆脸颊又红了。
“你、你g嘛凑那么近啦!”他那一副不像好人的脸,为什么我高中的时候还觉得他是除了七海以外全咒高最可靠的良心来着?
“夏油学长……”灰原也为我发出不赞同的声音。
“刚问你想喝什么饮料来着,看你一心闹灰原,真是一点大人样都没有。年纪也不小了,都是俩孩子的妈了,怎么当个榜样啊。”夏油老练地0了两下我的头顶,伸手把我从灰原身上揪下来放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是葡萄味的可尔必思对吧?”
“那也b五条悟更有大人的模样!还有你不都知道我想喝什么嘛,g嘛多此一举。”我小声嘀咕,仰头看着他嘴角翘起的下巴,他这两天有点长胡碴了诶。
“那,灰原你和七海呢?”夏油从善如流地略过我问起了边上的人,妥善细心地收集了每个人的答复打算出门找服务员。
说真的我们刚开始吃饭的时候都忘了这回事儿,毕竟那时候并没有那么渴还有配的茶水。夏油一直细心的嘛,可能是照顾五条悟这个问题儿童习惯了。
——破案了,完全就是冥冥学姐还有硝子他们自己想喝酒了。
我一个可怜的小添头,不仅被服务员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拿出了身份证明确认了年纪,被更加怀疑地打量一番。拿x1管喝可尔必思的我心好累。都怪七海给我扎的辫子太犯规了。
在场的除了五条悟没有一点成年人的尊严在喝白桃味的tooasu,其他人都有酒jg饮料小酌。
我也想尝尝酒嘛,七海管好严。我才没有怕他,瞧咪咪地盯着灰原手里的麦芽啤酒,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菜与七海给我盛的满满一碗天津饭,伺机去抢好脾气的灰原的饮料。
就在他放下酒跟七海聊些什么的时候,我飞快地拿起他的铝罐闷了一口,再打算趁他不注意放回去。
咦?怎么是桃子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激情码字,无心撸猫。看我这字数,你们都不想留点评论啥的再走吗?
为了戏弄我换饮料也太没品了吧,我压下心底那点与五条悟间接接吻的窃喜。暗恋最忌想太多,太自以为是就更讨人厌了。
不过这确实让我老实不少。饭吃得差不多后,冥冥学姐和歌姬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提出咱们时间还早要不去唱个卡拉ok。一如既往,没有任何人反对,反倒是都露出期待又神秘的神情就为了惯常的保留节目。
我就知道!冥冥学姐请客肯定有图谋,介是鸿门宴啊!一套组合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内心泪流满面。
全高专的人都知道我唱歌跑到东京湾都找不回来调,不知为什么只有跳舞和唱歌结合起来,我才能找的准调。
而好面子的我每次不得不跟大家去唱k时,只能又跳又唱一曲每年为了秋叶原活动准备的宅舞。我的声音高音飙不上去,低音压不下来,也就甜腻腻的口水歌可以稍微发挥一下特se。
尊严扫地,痛哭流涕。我是可以不给面子坚决不开口,但是为了大家的开心,我怎么可以这么做!
看着我垮下的表情,冥冥学姐和歌姬都就着我的悲痛yu绝笑得乐不可支。
出了餐厅,我抱着硝子的胳膊,试图把我的t重压在她身上,以报复她见si不救还看乐子的无情。不过她肩一沉,我又担心是不是压着她,赶紧松手。
“你啊……”硝子点点我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平时不是很有主见的吗?究竟是真不乐意还是假不乐意呀。”
“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不乐意啦。”我用食指和拇指b了一个距离,然后把目光放到冥冥学姐和歌姬学姐身上。“但是跟硝子你们快乐b起来,就没有了。”
“傻乎乎。”她嗤笑一声,更加用力地戳我额头。
“hello?你看看我的本科和硕士学历,再看看我凭实力考上的博,再下结论好吗?”说我傻我可就不乐意了。“恕我直言,在场的各位都是学渣。”
“少说两句也少不了你两块r0u。谁当初高中求人辅导功课来着?”就在我还要得意地大放厥词之前,夏油长臂一伸把我拦腰捞了起来,这个姿势也太丢人了。“你不傻就是憨,读书是让你显摆的吗?是叫你用来欺负别人的吗?”
他的胳膊跟铁箍似的,不用咒术不用蛮力我根本挣不开,反而ga0得自己狼狈极了。我怕他受伤不动弹,但他真就一路上这么拎着我,像一个没有尊严的麻袋,数落着我膨胀的心态。这样的姿势既让我没面子,又十分难受。在场的人居然都没人帮我,我做人好失败,我越想越伤心,眼泪像春雨一般源源不绝地流出来,顺着额头流进鬓角。
“夏油学长,就算伊地再怎么淘气,你也不能当她是该受你训斥的小孩子,而是一个成年nvx。”直到七海拽住夏油的胳膊,让他放我下来。紧接着,七海强调:“她都哭了。”
夏油这才松开我,一落地我马上跑到七海身后抓紧他的西服,露出一个脑袋仇视地盯着夏油,泪珠止不住地流淌。
一下子我的朋友们像刚发现我的悲伤似的,开始对我嘘寒问暖。连冥冥学姐都来0了两把我的头。
“这可伤脑筋了啊。”夏油挠了挠后脑勺,嘴上说着和他表情完全不相符的话。“要不今晚让你扎小辫?”
我有一丝丝心动,以前在硝子手机里看到过高中时期他们给夏油编辫子,他的头发像缎子一样手感肯定很好,现在他头发更长了,但以我的身高,他不允许我还真的挺难不动外力的情况下0到呢。
不行,我摇摇头,我还记仇他让我丢面子的事情呢。但是……
“明天也不许解?”我提出要求。
他一副诚恳的态度答应,还飞快地补充条件:“明天也不解,还不躲在宿舍里,一定出门让所有人都看见。”
还有这等好事?我马上收起眼泪,笑得甜腻极了,伸手握住他的手:“约好了哦。”
边上看热闹的群众如鸟兽散去。
“没劲,又是这样,”歌姬磨了磨牙翻了个白眼。“走了走了,进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小哭包就是小哭包嘛,现在倒是会演了很多,至少铺垫做的蛮好。”五条悟0着下巴点评。
“不知道该怎么说伊地桑才好。”日下部笃也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
“也是为什么七海c那么多心的缘故。”灰原无奈地将手搭在被一秒抛弃的同窗肩上。
“也挺好的不是吗?”乐子人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