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好吃吗妈妈?”剧情和踩B安全套爆汁
徐走舟坐在台灯旁,写自己另外加的理综试卷,台灯的光线明亮,能够清楚的看见徐走舟右边脸颊上红肿的巴掌印,是兆水将车停好后打的。
除去旁边的复习资料,还有一个陶瓷盘子里装着两个剥了壳的鸡蛋,用来给徐走舟敷脸。
在学校作为老师,在家中作为长辈,兆水在徐走舟的整个生活当中担当着照顾与教育的地位,有床铺上的奖赏,同样也有行动上的责罚。
徐走舟从来不是世俗意义上的乖孩子,因此他从兆水那里获得的惩罚很多,因为说了脏话,所以落在脸颊上的巴掌印当然算其中的一个。
但是徐走舟并不抗拒这样的责罚,某种程度上甚至有些喜欢。
兆水从来都以为惩罚能规避掉小孩的恶劣行为,但对于徐走舟来说,他靠吸吮疼痛中的爱意,和巴掌之后的鸡蛋而活。
桌上那放着鸡蛋的小小盘子让位置更显拥挤,因为这本就不是给高中生准备的桌子。
这本来是兆水自己的书桌,这个房间是他的书房,在回来的第二个星期,兆水在市中心租了套独居小公寓,因为地段好,租金略高一些,是两室一厅,大的卧室装了书架和桌子,去放大学宿舍里堆不下的典藏书。
徐走舟是在一天夜里找到他家的,他的外套全部被雨淋湿,然后就占据了兆水刚装修好不久的房间。
徐走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妈妈是兆水的继母,后来难产去世了。
徐未深是个痴情种,却不是个正常人,他的白月光兆女士生下一个双儿,取名兆水。
那时候双性还未得到普遍大众的认可,于是在徐未深的坚持下,仅仅时隔一年竟然再次怀孕,在七个多月的时候受惊血崩,一尸两命。
徐未深照着逝去妻子的模样又娶回了个有八分像的老婆,结果又是难产去世,生下了徐走舟。
克夫的听的多,克妻的倒是少见,徐未深可说是克妻克出名了,就没再娶过老婆。
第二个老婆去世,徐未深大为伤怀,比第一个老婆去世还要伤心,家里边一个半大的孩子,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是半点心思也不顾。
于是在那段昏暗的日子里,几乎是兆水把骨头还没长硬的徐走舟奶大。
小孩子小,心智也不全,雏鸟情节很深,喜欢把第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叫作妈妈,兆水教过他,说应该喊哥哥,他问为什么,哥哥是什么意思。
徐走舟太小,说话也说不清,小孩大脑里没有关于语言句子的意思。
人们学习外语,会按照自己的语言和单词书上对应来学,一开始是把外语翻译成自己的母语,再去理解记忆,徐走舟不会,小孩子都不会。
兆水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解释,为什么要叫我哥哥,为什么要把妈妈和哥哥,这两个只是舌头放的不一样,而导致不同的发音纠正过来。
“哥哥和妈妈哪个更喜欢我呢?”徐走舟会问。
兆水发愣,为什么仅仅落地这么点时间,刚刚会说话的孩子,会组织出这么复杂的一句话。
是从电视上女主角哭着对男主角询问学来的吗,是因为对喜欢这两个字敏感吗,是因为也觉得这个家里没有人会爱自己吗。
他想了想,最后回答的很简单,“妈妈应该更喜欢你”
这很正常,正常家庭里比起异母所生的哥哥,都是亲生母亲更喜欢自己的孩子,兆水想至少要灌输给他正确的价值观。
当然也存着一些少年人理所当然的恶念。
我没有妈妈,你也不会有,这是报应,是这个进门的女人取代我母亲位置的报应。
父亲有报应,因为他奢求一个已经死去的妻子,想要让另一个女人成为他虚假婚姻的牺牲品。
继母有报应,因为她对于当时还未离婚的徐未深百般勾引,惹得兆水母亲受惊去世,终于得偿所愿。
她终于进了门,怀了孕,生下一个专属自己的筹码,以为稳固了自己的地位,自己却死掉了。
兆水想徐走舟应该算是报应的衍生物,和他一样,都是没有人疼的小怪物。
刚出生的时候,他的手指好软,饿狠了哭不出来的哼唧声,让人睡不着觉,兆水就去看他,隔着装的很漂亮的婴儿床,是那个女人死前高高兴兴买回家的。
看着他的眼睛,水光里软软的,兆水觉得有种不合时宜的荒谬。
这个家里不会有幸福的人,这个出生的婴儿也不能免俗。
徐走舟开始叫他妈妈,兆水觉得有一种很犀利的报复快感,同时胸膛中的水流也开始摇晃,弄的心脏很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应下了。
于是在兄长和母亲这双重身份的漩涡之中,兆水困顿了十八年。
徐走舟的题写完了,兆水在旁边翻书,看的空隙间瞟到他的册子,是他自己格外加的竞赛题,很难,是a大高数的衍生题目。
他收好书包,像是收拾完自己巢穴的兽,然后从侧兜掏出一个套子,兆水抬眼去看,是他前几天从超市买回来的牌子,超大号,带螺旋花纹。
徐走舟扯了衣领上的扣子,那是一件白衬衫,很便宜,周末兆水打折时带他买的,扣子很紧,他不习惯,但是很好看。
徐走舟没扯开,干脆就抬掌一挥,把领扣崩掉两颗,白色的纽扣掉进他的领口,他没管,扑过来抱人。
他的拥抱很散,像是很疲惫了,眉眼里的火却还是不熄灭的。
年轻的身体里面都是火,透着皮都是能哈气的热,他探着舌头舔兆水的颈肩。
舌苔比起软颈的肌肤还是粗糙的,像是钝感的刮刀,毫无预兆的由雌兽化为了猎物,被叼住脖颈,予取予求。
“妈妈。”徐走舟含糊的喊到。
兆水浑身一颤,知道他是要说一些几乎要剥骨的情话。
“嗯…?”兆水的臂半松搭着他的身,其实更想捂住他的嘴。
“今天沙拉酱挤太多了。”徐走舟慢慢的亲着他的脖子,像是猛兽的爱欲前餐。
兆水没反应过来,就含混道“吃不惯么,明天……”
“很像吃精液。”徐走舟打断了话,他依然懒散,可能是上了一天课的缘故,也可能是昨天晚上电了逼,所以心情好的缘故,他格外喜欢抱着兆水闻,宣告一些不知所谓的所有权。
兆水最讨厌被所有,讨厌一切的束缚,却又被迫与他共赴一舟,被各种各样的情意,和畸形的关系折磨。
“是你在暗示我么,妈妈?”徐走舟说,他的后两个字咬的极重,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耻笑。
兆水几乎要被这个习惯已久,却又背德极深的称呼俘虏,他一面唾弃着这不合常理的亲密关系,怀着对于徐走舟那说不清的厌恶和逃离。
一面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徐走舟是存有一些母爱泛滥的情愫,在他恶意服软,喊妈妈的时候。
徐走舟是一点也不羞耻的,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社会教育到底有没有发挥作用,他一面抬起了脚,隔着里裤踩在女批上,一面掰着腿,试探着到底能折到哪种程度。
兆水的批里泛起了湿,一点点把褶皱的里裤泡开,晕染出一个濡湿又淫色的形状,徐走舟掰开腿,仔细看着湿漉的腿根,突然把兆水摁到他的身下。
一双大掌将人的底裤剥下来,像是剥开白嫩的幼笋,紧接着,穿着灰色球袜的脚,就整个踩在那漫开的花上。
兆水只感觉阴蒂麻痛的让腿根都发抖,这种程度的羞辱直接将他的心理防线打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