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刺+惩罚
g在洒满花瓣的水面若隐若现,水波随着她上下的动作而晃动,激烈之时溅了不少水珠出来,地上早已是两集一片。
待天蒙蒙亮时,那两人可算是拥着睡下了,李嬷嬷进来带雏生们出去时,瞧见明月竟然趴在地上睡的香甜。
李嬷嬷上手就揪了她的耳朵,将人扯了雅间。
“秋鸢姑娘的观摩课何其难得,你竟然睡着了。”李嬷嬷训斥道。
其他雏生们偷笑起来,其实她们也没少打瞌睡,只是警醒些,李嬷嬷推门进去的时候便都醒来了。
明月无辜地看向玉儿,玉儿也在笑她,不过却凑到她耳边低声解释了一句:“可不是我没叫你,是你睡的太沉了,我推了你都推不醒。”
李嬷嬷领着雏生们去后院东厢歇息,上午没有课,雏生们歇着或者是在后院活动都是可以的。
明月刚回厢房,就听到雏生们面se惊恐地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走近了去听,便听见其中一位雏生闷声道:“……真不知道哪天会轮到我,我可不想si。”
云枫cha嘴道:“顾少爷虽然手段残忍了些,但能从他手下活着出来的,都会得到非常丰厚的奖赏,你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倒不如好好练习,万一哪天真轮到你了,兴许还能自保呢。”
顾少爷?
明月默念着那名字,手段残忍又喜童妓的,难不成……就是自己第一天来月馆碰到的顾骜?
那雏生面se更y霾了,“可他今晚又要来,每次还专喜年纪小的,咱们这一轮就数我年纪小,嬷嬷肯定会挑我……”
听到这里,明月忍不住问旁边的玉儿:“不是说没有正式通过试炼的,不会去前院接客么?”
玉儿轻叹一声:“从前是这样,可是眼下的童妓数量不足十人,且都是年纪大些,要么就是顾少爷看不上的,而在前院人手不够的时候,随时是可以从后院拿人的。”
“可是明明雏生有这么多,为什么成为童妓的不多呢?”明月又问。
她所见到在后院接受教习的雏生足足有四五十之多,前院的童妓又为何那么少。
玉儿深x1了一口气,黑亮的眼睛刹那间掠过一丝黯然,她说:“每一轮试炼结束后成为童妓的人数都有很多,但童妓却si伤的极快,你是不是经常看到护院抬着白se包裹从后门出去?那都是童妓的尸身。”
大部分恋童的客人,都伴随着nve待的喜好,童妓原本就年纪小,身子弱,胆子也小,被那些变态的恩客折磨上一时半刻,往往就不行了,受伤是轻的,si也是正常。
“所以现在后院会加强对我们的训练,这样我们在恩客手下活着的机会才更大。”
玉儿说完,又是一声轻叹,明明也是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看尽人世的成熟眼se。
明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她是见识过顾骜nve待的手法,也深知那天的事情顾骜还未做完,若不是叶管事及时赶到,恐怕她也会被白布裹起来,从月馆的后门抬出去吧。
明月不敢深想,她洗漱之后便蜷在通铺上休息了,下午还有教习,现在得睡好。
晌午一过,顾骜就来了。
顾骜是月馆的常客,亦是贵客,每隔天就要来一次,有时只是喝酒赏乐,有时是要过夜,他在月馆有包下的雅间,无论他来不来,那处雅间旁人都不许用,只属他一人。
他一如往常,先在大堂喝酒赏舞,此时前去作陪的,是前些日子被他破了身子的纯灵姑娘。
“身子好些了么?”
顾骜捏了捏纯灵姑娘的脸颊,眼眸里掠过一抹邪魅的笑意。
纯灵姑娘生的白皙纤细,姿容在月馆是一等一的,点茶的手法更是无人能出其右,闻言,她浅浅一笑,将茶盏递给顾骜,说:“得顾公子怜惜,奴家的身子已无大碍。”
她来侍奉前嬷嬷叮嘱了,今晚顾骜若要留宿,便尽量自己陪他,莫要让他点童妓才好。
原本,她的身子还未好全,但为了保全仅剩不多的童妓,也只能y着头皮顶上。
可惜,顾骜已经玩儿过她,对她也没有上次那般有兴致,品了口清茶便问:“上次你替身的那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纯灵愣了愣,心道不好,他对那新来的雏儿还是有心的,但也不敢欺瞒。
“那小丫头名唤明月,眼下,还在接受叶管事的教习。”
“哦?”顾骜微微挑眉,大手伸进她的衣衫,在挺立的nengx上捏了一把,“你说叶孤云亲自教习她?”
“是。”
纯灵觉得,这样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那丫头是叶管事的人,即便是他顾骜也不是轻易能动的。
不料,顾骜听了不仅没打消念头,反而愈加感兴趣,他t1an了t1an了唇角,邪魅的眼神炯炯发亮。
他说:“若是叶孤云亲自调教,那可是不一般呐。”
若有所思了片刻,他又问纯灵:“那她什么时候能挂牌?”
纯灵摇了摇头:“这……奴家不知。”
雏生们挂了牌子,才能正式接待恩客,明月来的时间短,若要等她挂牌,怕是得等上好长一段时间。
这些日子每每想起那天晚上,明月小丫头那小鹿般莹润黑亮的眼睛,他心里就痒痒的。
到底是对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有些遗憾啊……
不行,他要去找叶孤云谈谈,反正他有的是钱。
世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钱不够多!
这么想着,他起身便往后院走去,纯灵姑娘慌忙上前拦住:“顾公子……”
“你敢拦我?”顾骜皱眉,语气不善。
纯灵柔媚一笑,搭上他的阔肩,柔声道:“奴家不敢,奴家只是近日从西域舞姬那里得到了些新鲜玩意儿,顾公子难道不想试试么?
“改天。”
顾骜推开了她,于他来说,玩儿过的nv人如同穿过的衣服,再也没有什么新奇。
他还是喜欢那种怯生生且不情不愿的雏生们。
他是贵客,径直去了后院说是找叶管事的,竟也没人敢拦着,毕竟是月馆的大金主,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能由着他。
何况他也不是头一回闯后院了。
此时叶孤云正在教习堂内查课,正在上课的是林姑姑,她是前任妓生头牌,在月馆待了十几年的老人儿了,从前院退下来后,就教习雏生们如何侍客。
所谓侍客,便是红帐之道,教的是如何让恩客舒爽的本事。
堂中数十位护院们分两排站着,在他们每人的面前都跪坐着一位雏生,正在卖力地t1an舐他们的巨物。
最先让护院的巨物y起的,有赏,超过小半柱香没能让护院的巨物y起的,便统统要受罚。
谁也不想受罚,受罚就要加课,要t1an到十位护院的巨物y起来才算完。
往往被罚的雏生,t1an到舌根都酸痛僵y,甚至两天都没法儿用饭。
明月也在上这堂课,只是她侍的不是别人,而是叶管事。
屏风之后,明月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眼睛盯着那还未y起的巨物,迟迟不敢靠近。
“你若不想侍我,也可以去侍别人。”叶孤云说。
明月眉头微皱,想到护院那些肮脏的下身,黑红w浊的巨物,差点就吐了。
相b之下,叶孤云的巨物倒是g净,颜se很浅,没有奇怪的异味,她犹豫了片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