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怎么伺候主人
他赶紧打开门,看了一下无人发现,忙把人拉了进来。
关门上锁后,他问:
“你怎么来了!”
“你不接电话,我只能亲自来。”
“你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你怕的话,以后就别关机。”
皇甫越迫不及待地把人压到小床上,低头就咬了上去。
沈雪锦仰着头,眼睛半闭。
沉甸甸的性器在他小腹上摩擦,隔着两层布料磨得人心浮气躁。
“你要做就快一点,这里是单位宿舍不是你家。”
沈雪锦被磨得没脾气,像个木头一样躺着不动。
“单位宿舍都是我的钱买的怎么不算我家了。”
有钱人的任性发言让沈雪锦哑了声,他选择沉默。
皇甫越把人翻个身吸吮那一口玫瑰味,就像小孩子沉迷糖果一样,他非常喜欢沈雪锦的气味。
稀有且好闻到极点,尝过一次鲜后就再也戒不掉,堪比吸毒。
做到一半时,王婉婉忽然在外面敲门,“雪锦,开个门,我给你端了一碗羊肉汤,我自己炖的!”
半天都没人来开,王婉婉疑惑地想刚才不还在里面赶工作进度么,还说今晚不去找男友。
“皇甫越,你起来一下……”
“不起,还没完呢。”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小床摇晃的嘎吱声混在一起,一点没有停歇的架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王婉婉还在敲门,皇甫越匆匆泄掉后,才允许沈雪锦下床。
“你不准起,就这样躺好,不能被同事发现你。”
沈雪锦给王婉婉开了门,但只开了个缝,刚好允许她把那碗羊肉递进来。
王婉婉:“你咋不让我进去?”
“现在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王婉婉眼珠子一转,“哦!有情况!你带男友回来啦?”
“没有……”
沈雪锦刚否认,谁知皇甫越不合时宜的在里面打了个喷嚏,彻底否决了他的说辞。
“还狡辩,给我介绍一下下呀!”
王婉婉露出很八卦表情,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只看到床上露出一个脑袋。
要是被人看到皇甫越的脸,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虽然婉婉不是个嘴碎的人。
沈雪锦用身体挡住她,“下次吧婉婉,他没穿衣服……等时间合适了,我请你吃饭再给你看。”
“一言为定哦!”王婉婉偷偷笑道,然后回到自己宿舍去了。
沈雪锦把羊肉汤放在桌上,想着自己该去哪里租个alpha男朋友给王婉婉看,真闹心。
香软的oga气味留在床上,皇甫越躺在被子里鸡巴硬邦邦的愣是下不去。
又掐着沈雪锦的腰狠狠干了一番才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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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原本计划在公司加班的沈雪锦被白音的一通电话叫走。
白音说:“小锦,不是让你和陈淮民再约约么?人家怎么说约了你几次,你老是拒绝呢?”
“在学校赶论文,老师让我早点交给他批改。”
陈淮民天天都约他,但碍于对皇甫越警告的忌惮,沈雪锦还是决定暂时不和陈家走太近。
“论文是很重要,但oga的终生大事更重要,你今晚来这家ktv,我和陈淮民的妈妈约好姐妹几个一起唱歌,正好你再见见陈淮民,加深一下印象。”
沈雪锦不太好拒绝亲妈的要求,放下手里的工作就去了。
这家ktv正好是他和皇甫越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沈雪锦坐车来到这里时,看到陈淮民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沈雪锦,你来了。”
陈淮民穿了一套黑色休闲服,他礼貌地领着沈雪锦往里面走。
包间门一开,一双显眼的大长腿伸在离门不远的地方。
皇甫越正低头和陈佳月眉来眼去。
他抬头看了沈雪锦一眼,勾了勾嘴角,又低头和陈佳月说悄悄话去了。
白音涂着鲜红的口红,把沈雪锦拉到中间坐着,“这是妈妈的好姐妹,叫舒姨。”
“舒姨好。”
舒文娟打量了沈雪锦一下,连连点头,“这儿子好,像你。难怪淮民喜欢。”
陈淮民邀请沈雪锦和他一起合唱一首十分大众的合唱曲目,沈雪锦刚接过话筒,就瞟到旁边皇甫越扫射过来的冷眼。
“我……不太会唱,让佳月唱吧。”
他把话筒塞到陈佳月手里,兄妹两个唱了起来。
白音一直催促沈雪锦去给陈淮民倒酒,把两个年轻人挤在沙发中间,让他们的腿不留一丝缝隙。
沈雪锦红着脸,端着酒杯给陈淮民敬酒。
时不时往皇甫越那边看看大魔王脸色怎么样。
陈佳月点了一首情歌想要拉着皇甫越一起唱,皇甫越说:“我出去抽会儿烟。”
不到一分钟,沈雪锦的手机震动了几下,皇甫越给他发来微信:来1209包间。
“陈先生,我同学在这里唱歌,我去那边看一看。”
沈雪锦一点不敢磨蹭,立马按照指示到了一个小包间里。
皇甫越手里夹着烟,一脸不悦。
“谁让你来唱歌的?”
“我……我妈”
沈雪锦委屈巴巴,一个让他赶紧来,一个不想让他来。
他怎么做都是得罪人。
“你离陈淮民远点,别瞎勾引他。他现在不会娶你。”皇甫越焦躁地吸着烟。
即使ktv包间灯光昏暗,他也瞧得清楚,陈淮民对沈雪锦动心了。
这是他的猎物,不容他人染指。
“我知道,我没有勾引他。”
沈雪锦瘪了瘪嘴,小声嘟囔一句。
“那你和他贴那么近干嘛?笑得和狐狸精一样。”
皇甫越的语气越来越急促,他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盒里。
“我又没说现在就要嫁给他,但以后你不要我了,我还可以嫁他,我为自己考虑谋条后路有什么不对?”
沈雪锦也气呼呼的,他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随叫随到。每晚干多少次,不管多难受他都忍受下来。
这人对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你考虑得太早了。”
皇甫越脸色森冷,一只手掐住沈雪锦的下巴,抬起。
小包间里的灯被他完全打开,瞳孔中隐含的怒意几乎要溢出眼眸。
“你现在应该考虑怎么伺候好主人。”
一个凶狠的吻落到沈雪锦的嘴唇。
他刚才喝了不少酒,一喝酒就和野兽一样疯个没完。
柔软炽热的舌头强势攻入口中,被迫他与之交缠。
沈雪锦感到一种被需要的满足,竟然一点没有抗拒这不合时宜的接吻。
酒味蔓延在口中,唾液从他的嘴里被卷到对方嘴里,舌头堵着他的舌头,唇瓣的吸吮发出吧唧声。
沈雪锦差点被吻到窒息,分开时,二人之间还牵着一条透明的丝,随着重力跌落下去。
如同陷入黑洞的陷阱一般,沈雪锦沉沦在隐秘的小包间沙发上。
任凭身上的人发着兽性,将他拆吞入腹。
“都二十分钟了……我得回去。”
高潮的余韵令他面红心跳,小心脏几乎要跃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