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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相亲但发情期

 

“怎么不想啦?之前有好几个媒人来说我都没答应呢,这家人条件是真不错才应了下来,而且按他们那儿的规矩,还能给你20万彩礼呢!你大哥娶媳妇儿也需要点钱,这不正好嘛!”

袁青梅肤色蜡黄,一看就是个多年劳累的中年妇女,脸上没有保养品的痕迹,只有一丝丝岁月留下的褶皱。

“可我大学还没毕业,我还不想结婚。”继续拒绝袁青梅的诱惑。

“必须去!人家硕士过几年说不定年薪就过七八十万了,你以后上哪儿找对你这么上心家境又好的人?你怎么就没长点脑子,亏你这大学是怎么考上的!”

沈雪锦原本是可以读硕士继续深造,可家里太需要钱,他也就放弃了读书这条路选择先出去挣钱缓缓。

什么硕士博士彩礼都不是沈雪锦的择偶标准,也不想被束缚在这些传统观念里。

一个人安安静静过一辈子也好过被迫成家后一天天为鸡毛蒜皮小事争吵。

沈家源叹气阻拦自己的妻子:“青梅,小锦不愿意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见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不甜啦?见一面说不定就看对眼了呢!你说是吧,阿海。”袁青梅向沈庭海示意。

沈庭海也接话道:“是啊,对方说了喜欢干净清纯的oga,整条街哪儿找得出礼一如既往地使唤沈雪锦让他把资料室上一轮的一摞摞废弃策划资料搬到顶楼的仓库里。

中午吃饭时,沈雪锦和王婉婉坐到一起。

“咱老总最近怎么回事,老是来食堂吃饭,害我都吃不心安。”王婉婉看见皇甫越远远出现在食堂门口时,对沈雪锦抱怨道。

皇甫越直接坐到了沈雪锦后面的桌子,王婉婉不敢再乱吐槽,但他看到沈雪锦今天脸色很不对劲,问道:“上午就想问你了,你脸怎么惨白惨白的,生病了么?”

“其实…也没有生病,只是发情期到了有点痛。”

以前发情期也没怎么痛过,或许是破了层膜,抵抗力降低了吧,沈雪锦生平礼那什么破资料了,就知道使唤新人,让他自己搬去吧。”

王婉婉早就看章礼不顺眼了,气呼呼地说。

“算了,没事的,搬完了就好了。”

在大学里学弟要帮学长打杂,在公司新员工被老员工使唤自然也很常见。

沈雪锦刚从食堂出去,皇甫越就发信息让他去他办公室。

他白着脸,额头冒着虚汗,站在皇甫越的办公桌前。

桌上放了一碗深棕色的液体,还冒着腾腾热气。

“喝吧,给你的。”皇甫越指了指桌上的碗。

“这是?”沈雪锦一脸问号。

皇甫越往座椅上靠了靠,不咸不淡地说:“饮料。”

沈雪锦深吸一口气,走上去捧起碗,闻了一下,其实是高浓度的营养液,oga发情期专用的红糖成分的。

属于沈雪锦平时买不起的那种品质。

他端着碗,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干净了。

皇甫越该不会是刚才听到王婉婉说到了红糖营养液,特意为自己准备的?

想到此处他心里暖融融的。这人良心还没有泯灭。

但该搬的东西还是要搬,沈雪锦回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后,抱起最后一个箱子。

电梯不知怎么不运行了,只有几层楼而已,他抱着箱子选择走楼梯。

沉重的箱子坠得人手疼,腰更疼。

他吃力地喘着气,抱紧手中的箱子。

即使是红糖营养液的作用没有传说的那样好,小腹该怎么痛还是怎么痛,走在楼梯中间沈雪锦就疼得弯下腰,手里的资料咕噜滚下楼梯。

可他蹲在地上,扶着栏杆也痛得起不来,只好抱着膝盖等这痛感过去。

“你又偷懒?”皇甫越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蹲在地上像朵小蘑菇的沈雪锦抬头看他,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我没偷懒……只是……”只是大概身体不干净了,开始发情疼了。

皇甫越来楼梯间透个气,没想到遇到这个一脸惨白的oga。

还有一箱子掉出来的纸张。

老板都来了,沈雪锦又强撑着身子打算去捡箱子。

“你傻不傻?发情期不知道请假?来公司是想祸害别的alpha么?”

有极少部分发情期症状严重的oga会选择休一两天假不上班,以免引起同事alpha也发情。

可沈雪锦目前还没打听过公司对oga的福利政策,也就没敢请假。

皇甫越一脚踹开箱子,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这破箱子这么重,让章礼自己来搬。”

说完就掏出手机给章礼打电话:“沈雪锦我借走了,他没搬完的箱子你现在过来搬走。”

章礼接到老总的电话,还以为有什么事儿,结果是自己造的孽,正在楼下做美甲的beta气得指甲都要嵌入肉里了。

“哪有人发情期就请假的,又不是什么大病。我还要上班,缺席要扣奖金的。”

沈雪锦弓着身子,还打算继续捡地上的纸,却被皇甫越紧紧搂住。

“今天不扣你钱,送你回去休息。”这是一道生冷的命令,听起来不容拒绝。

alpha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了,沈雪锦也软了下来,“那我自己走吧,你放开我。”

话音刚落,皇甫越却一手搂住他腋下,一手抄在他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大中午的别人都在休息,谁没事干会走楼梯。”

不顾沈雪锦反对,他沿着楼梯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怀里的人轻飘飘的像一只猫,他的手一点也不累。

系好安全带后,沈雪锦歪坐在副驾驶上。

“地址。”

沈雪锦又报了自己现在的住址。

很快,车子驶入一条狭窄的陋巷,皇甫越扭头看了沈雪锦一眼,“你确定自己住这儿?这什么破地方。”

实在开不进去了,皇甫越把车倒出来,停到另一条道上。

两个大垃圾桶立在巷子口,散发着一股酸臭难闻的气味儿。

“就在三楼……那里。”

沈雪锦感觉肚子好多了,往老楼房的楼梯走去。

没想到皇甫越居然跟了上来,一步一步踩在油腻的水泥阶梯上。

打开门后,沈雪锦没好意思赶人。

皇甫越的眉头几乎要拧到一处了,“这么小?”

一眼望到头的一室一厅小居室被人收拾得很整洁,屋里空荡荡,一张迷你八仙桌旁只有两把蜕皮独凳。

“坐么?”沈雪锦抽了一张纸巾,把一张小木凳擦了几下。

虽然平时他已经擦得很干净了。

然而破旧的凳子看上去依然不太光洁。

皇甫越像在自己家一样,推开那扇卧室门,看到里面一张低矮的一米五小床,几乎塞满整个房间。

“你进我屋干嘛。”

沈雪锦不敢阻挠,站在门口嗫嚅。

“你一个人住这破地方不瘆得慌么?”

皇甫越这辈子礼整天围着他转,就暂时消停下来,没折腾沈雪锦。

皇甫越在公司门口碰到沈雪锦,走过到他身边时,他慢下脚步,“你妈催婚没?”

他不了解穷人,但他了解人性。

没有妈妈不想儿女和他结婚,更别说那天那位中年妇女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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