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丧心病狂给人家G的
沈雪锦收了钱,然后乖顺如白兔一样,瘫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太好了,他没乱花钱……还赚了。
感动得差点流泪。
“收了这么多钱也不主动点?躺得像根木头似的。”
皇甫越略带抱怨,拉着沈雪锦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去。滚烫的性器被oga温热的手掌轻轻一握,即刻又膨胀了几分。
“我不会。”
沈雪锦冷冷地答道。要不是因为有钱拿,他此刻连木头都不想当。
“就这还好意思拿我十万块。”
“反正我不会退钱的。”
昨夜的过程他记不太清了,身体告诉他他把他弄得很痛。
而且这跟他一手才能握住的肉棒,有没有把他生殖腔给操坏都是个问题。
然而有了这两笔五万大款,再痛也得再受一遍。
没有比这更快的来钱方法了。
这会儿还是大清早,对方没吃早餐,想必也不会折腾到哪里去,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沈雪锦心一横,等待着新的凌迟。
皇甫越进入的一瞬,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alpha的战力不是吹的,尤其皇甫越这种高阶alpha。
宽大的手掌紧紧掐住他的腰部,令人动弹不得。
他像一只被挑断筋脉的可怜小动物,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粗大如铁锤的性器毫不留情挤了进入,再次破开他原本就已伤痕累累的软嫩肉道。
身体某处传来滚烫无比的灼痛,很快胀痛感和撕裂感同时贯穿了他整个躯体。
皇甫越像一只发狂的饥渴野兽,一遍遍吸吮他柔嫩的皮肉。
“停……停下。”他从喉咙间艰难挤出几个字,男人的喘息萦绕在耳边,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
“痛……”沈雪锦的膝盖几乎被压到自己喉咙处,后腰垫着枕头将屁股抬得高高的。
性器进入得更深了,加上alpha不要命的往下插,冒出的水液沿着臀缝一直流向后背。
皇甫越一言不发,只是享受着用钱买来的快乐。
沈雪锦徒劳的乞求声不仅无法阻止他,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让他一次又一次战斗。
沈雪锦本想忍耐一下,可实在痛得忍无可忍了,眼泪不受控的流出,眼圈殷红。
白色床单上留下一抹鲜艳的红色,他捂着腹部,紧紧蜷缩双腿,穴口处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黏状物。
alpha加快速度,在他体内放肆乱捣,他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痛只好随着对方的动作扭动身子。
但最后那几十次猛插还是把人痛得哇一声大声哭喊出来。
纤细的身体颤抖不已,他轻喘着,像一只被大灰狼咬破喉咙,即将血尽而亡的兔子。
“怎么,赖着不起了?”
皇甫越慢条斯理穿上衣服,见床上的oga皱着眉,紧压着肚子。
喘了好一阵子,沈雪锦强撑着身子,终于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衣服,哆哆嗦嗦套了好几次才穿好。
接着是裤子,那双发软的腿好几次都套不进去,看得皇甫越也跟着皱眉。
终于把衣物都给穿上了,沈雪锦也懒得找拖鞋,他扶着墙,去卫生间尿尿。
从卫生间出来后,他一脚踩上一个热热湿湿的东西,是皇甫越刚才随手扔地上的套子。
但是由于战况激烈,被操破了洞,最后还是射在他体内的,浓白精液顺着大腿直流。
只好蹲下,用卫生纸擦拭自己的脚趾头,擦干净后又慢吞吞扶着墙去拿自己的书包。
这包是他在淘宝花了八十元买的厚实帆布包,好看且耐用,已经背了好多年都没舍得换。
皇甫越早已穿戴得人模狗样,两手插兜往门口走,“你可真慢,我有事先走了。”
开门的声音传来,沈雪锦正巧在沙发边痛得蹲了下去,手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的杯子。
听到声响,皇甫越回头。
“真这么痛?”
他站在门口问道。
自己刚才近似报复的力道,确实有一点点失控的嫌疑。
沈雪锦满脸羞愧,没有回答。
只是腿越来越软,整个人像失去了骨头,瘫软的坐到了地上。
两个人僵持了好半晌。
“真麻烦,起来,送你去医院。”
皇甫越走到沙发边,看到沈雪锦脸色惨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用……我要回学校了。”
沈雪锦被搀扶着站起来,这种问题怎么好意思去医院看?他还想给自己留点脸面。
“必须去,放心,医生是我熟人。”万一这oga晕在这里,他更麻烦。
皇甫越把他打横抱起来,不顾他一路小声碎碎念,硬是把人塞进了车里。
“我不去医院……我也不是很痛。”
沈雪锦还在挣扎,但单是坐在车上被缓冲带颠簸了几下,他就疼的嘶嘶叫。
这次下体是真伤重了,灼热的撕裂感传到四肢百骸,一刻也没停过,屁股和着火一样疼。
车子停在江城市中心医院,皇甫越不容他拒绝,拿着身份证给他挂了个主任医师的号。
已经坐到大夫的诊室门口等待了,沈雪锦还在抗拒看医生,小声闹着不想让alpha医生看。
可江城中心医院里的医生据说全都是智力超群的alpha,所以这家医院医术高口碑好。
这可是他这辈子礼,一个头发有些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性。
沈雪锦一眼便看出来那是一只beta。只不过算是beta里长相比较好的一类。
他狐疑地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沈雪锦,对皇甫越说:“越总,这是上个月的水云天新盘的销售统计表以及下一轮策划方案,请您过目。”
“放着吧。”
“这位是新同事?”章礼看了一眼脸色微红的大学生。
“刚招聘的大学生,打算安排到你们营销策划部,正好今晚办个策划部的欢迎宴,欢迎一下我们的新员工。”
皇甫越吩咐道。
这就定下来了?沈雪锦咬了咬唇,他要是之后反悔,不再和他上床,皇甫越会不会直接开除他?不会那么草率吧。
章礼走后,皇甫越让沈雪锦回去继续工作。
傍晚,属于他的欢迎会在金融城的一家中餐厅举行。
策划部门的七八个人到齐,章礼和陈旭、王婉婉都在其中。
令大家意外的是,老总也亲自来了。
不过所有人都没多想,毕竟这新员工是老总亲自面试的,老总来赏个脸也正常。
“哇哦,我们部门两年都没有新员工啦,陈旭来了后就没招过,终于有新鲜活力注入啦,干杯!”
王婉婉坐在沈雪锦身边,给他夹菜倒酒,是个很随性活泼的女孩子。
章礼端着一壶白酒,硬是往沈雪锦的红酒杯里倒满白酒,“干杯吧,新同事。”
沈雪锦为难了……这么大一杯白酒真的要干么?
上次一杯红酒都把他喝得失忆断片,白酒干了他今晚还活不活了。
陈旭看着他手里的一大杯白酒道:“算了吧章礼,他还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怕是根本没喝过酒,别礼一双狭长的眼睛往上一翻,不屑道:“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想当年我可是被人事主任灌得不省人事,也没见你们拦着啊。前辈敬的酒,后辈哪有敢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