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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兰浸玫瑰

 

龙舌兰浸玫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一些小爱好的由来

「那么……我们与其把10%的收益拿出来替地区长官打点上级政府的关系,不如换个方向考虑,比方说把这部分的收益用于发展下城区的教育和营生,这样的话,经济和民生状况改善,比起贿赂上面,可以更直接帮助增加这任地区长官的连任筹码……」

「……从而有等价的筹码进行谈判,实现,呃,我想是双赢。」

视频会议里的干部正在慷慨陈词,视频外这一头的「教父」沉默着首肯,示意他继续讲,领命的干部将计划书投屏,眉飞色舞开始为一众与会人员讲解。

那份计划书做得很详细,讲解也很明了,某幻点头首肯,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某人半隐在桌笼里的深蓝色发旋,不动声色地垂着眼、用手去揉那人——「花大杀手」花少北深蓝的发。

除了两位当事人,自然是没有人会晓得正在开视频会议的「教父」的办公桌桌笼里的秘密的。

这一动作无疑是在鼓励此刻正躲在桌笼里、尽最大努力去吞吃、以柔软的唇舌在取悦着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器的花少北继续动作。

方才被突然压着脑袋被迫深喉了三四回的花少北,好不容易才吐出那肆意侵犯着他口腔的肉刃,吐着舌尖、在桌子底下抬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像极了家里那只叫【花生米】的白毛金吉拉;这样说起来,也不晓得该说是猫随主人、还是主人随了猫好了。

某幻伸手过去点了点花少北被腥膻的腺液呛得发红的鼻尖,又心情愉悦地释放出一定浓度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来安抚桌笼里这枝被自己欺负得眸光潋滟的玫瑰。

好在视频汇报的环节总算走完了流程,接下来切换成语音即可。

中途休息的时候,某幻拿指腹摩挲着吐出了那根性器的花少北色泽昳丽的唇珠,低声问眸光狡黠似狐狸的杀手先生:

「调皮,玩儿够了么?」

花少北拿嘴唇蹭了蹭尚且挺立着的柱物和贪婪吐液的冠头,狡黠地抬眼同某幻对视,却又觉得脸上莫名烧得难受,身体却亢奋得不行——空气里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浓度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安抚意味,它浓得辛醇,浓得醉人,勾引得那本就不自觉地往外渗着的玫瑰花信息素失了分寸、争先恐后地自腺体往外涌,很快房间里的信息素便浓得过火。似乎只需要一点子火星子,便能将这浸在酒液中的玫瑰燃点;感知得到信息素浓度的变化的花少北红着眼尾咽了口唾沫,又用脸颊蹭了蹭那根尚且充血勃起的肉刃,才咬牙切齿地佯装不满地嘟囔起来:

「……哪有人说自己师兄调皮的啊?」

「……也是,那,师兄不老实?」

嘴角都被磨得艳红的花少北眯着眼飞快地用口唇啄了啄那尚挺翘的冠头,又慢条斯理地含下那处开始仔细地吸嘬,边仔细吞吐边含糊地回应他:

「……嘶溜嘶溜,别以为、别以为……唔……我不晓得……嘶溜、你什么意思嗷……」

我哪有什么意思嘛。

某幻边把着他的脑袋逼他继续吞吐动作边狎昵地想,忽然福至心灵地想起那一年他忽悠——也不叫忽悠,就是跟老番茄碎碎念:

【番茄,就比如乖这个形容,你就不能用在大师兄身上,你不能讲北子哥乖,但你可以讲他老实……】

啊,被你知道啦?

他哑然着将手指插在他深蓝的发间,把控住他愈发剧烈的动作——说实话的,他真怕花少北伤到自己的喉咙。

我不老实、不乖的爱人……我的玫瑰。

某幻笑得狎昵,而他眉眼间擒着的深情总是快要将花少北淹没的。花少北半翻着眼,挥开某幻的手,调整着角度将那性器又含进去了几分。

【某——幻~】

时年刚满22不久的花少北,在刚继任的「教父」某幻的办公室里呆得实在百无聊赖,又因为身为贴身保镖的职责而不能轻易离开某幻身边。眼下办公室也没人,他干脆就趴在沙发上叼着棒棒糖撩拨当时已经满20岁的「教父」先生。

某幻哀怨地看了他一眼。20岁的小「教父」实在是不禁逗,闻声,浅麦色的脸庞上不自觉晕出一抹红来,鼻头好像还挂着汗——全无刚才对那位干部在电话里做批复的时候那般雷厉风行。

但此刻某幻真的是精神疲惫,且满脑子都是组织事务的他实在没什么精力跟花少北调情:等一下还有一周一次的视频汇报会,可他现在只想回家拥着某枝玫瑰入眠。

「教父」双手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抱着头——他在人前从不把这样子的状态表现出来的,这副又烦躁又疲惫的模样确实只有花少北能看到。

花少北看着自家小孩——哪怕某幻成年也有两年了,在他眼中仍旧是个没长大的、需要他瞻前顾后地照看的师弟——他看着自家小孩的惫态也是心疼,遂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某幻办公椅侧,趁其不备一踩座椅调节把椅子调低,然后将望着自己、模样怔愣的某幻的脑袋摁拥到自己最近被养出来了一点点软肉的小肚子上,用手掌轻抚着那头毛卷卷的蓬松后脑勺。

彼时他对释放信息素来安抚已经标记了自己的配偶这件事还不太熟稔,笨拙而生涩地让属于oga的玫瑰花信息素自颈后的腺体渗出来,柔和而体贴地将两人都包绕其中,安抚着某幻几乎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

他的alpha呼出的热气透过夏季单薄的衬衫布料落在他的皮肤上,氲出一隅难挨的暧昧灼热来。

【师兄师兄……花绕北……我好累好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超紧张、爆炸紧张,生怕出一点岔子。你说勃拉姆叔父为什么就选择了我做接班人啊——】

某幻的声音闷在他肚子上,有点不像他平日的声音,像在撒娇……好吧,就是在撒娇。花少北其实也不太晓得怎么安慰人,只低声地用奶糯的嗓音哄他的alpha: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某幻,不要紧张,你要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而且……】

花少北边用手拨弄着他浓密卷翘的浅蓝色头发,边拿手指点点他藏在发丝间的发旋,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亲:

【……唔,你想想啊,如果前任【教父】他没选择你的话,你就不会被送来师父那里,我们就不会相遇了啊。】

某幻垂着眼尾抬起头来看着他,花少北在那浅蓝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抹不散的不安,于是他眉眼弯弯地冲他笑——他想,为什么会不安呢,某幻?我在你身边,我在这里呀。

于是他捧住年轻的「教父」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眼睛,蛊惑般呢喃着开口:

【阿幻,你只管开会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可是、可是,说是交给你,没说是这样交给你啊,师兄?

于是某幻在打开视频连线之前,咬着唇同钻进了自己办公桌笼里的花少北深深对视,那人——他的师兄、他的玫瑰则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而后隔着西装裤的布料用嘴唇啄了啄alpha那尚且沉睡的孽具,一股浓郁的龙舌兰信息素萦绕在他鼻腔,叫花少北有些熏熏然的上头。

他在视频会议间偷眼看着他的玫瑰勾人的动静,喉结动了动,随即在那被挑逗得半勃的孽具终被放出来时,敛了表情开始按着流程来进行会议。

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忍的,当时口活尚且生涩的花少北只会以简单的吞吐取悦那根慢慢勃起的物件,快感上涌得很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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