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记第一次做
隔天，蔡泽玮也开始放年假了。
他依旧八点半准时起床，按了平时的行程去运动半小时。
洗完澡进卧室换衣服，他看了眼床上睡得极香的符晗。
轻笑一声，走过去。
符晗睡着时嘟着嘴。他看了会儿，缓缓低头在她嘴上亲了口，软乎乎的。
上午十点多，符晗醒了。
她睁开眼，躺在床上发呆。
蔡泽玮正要进来叫她起床的。见她睁了眼，隔起被子拍了下，“起床。”
符晗瞟他一眼，拉伸下身t，哼声，“嗯……”
又是这黏乎乎的迷糊音。太软了。蔡泽玮莫名地喜欢。
他走过去，跟着shang躺了下来。
扯她的乱发，“还睡？”
符晗摇头。
他侧身抱了她，低笑一声，“懒。”
符晗斜他一眼。不想说话，靠在他怀里，没搭理。
符晗洗漱完从浴室走出来。
蔡泽玮看了她一眼，“桌上有粥和饺子。”
她走过去餐桌，拿了勺子。
蔡泽玮手里拿着遥控器换台，半会儿，问符晗：“中午想吃什么？”
符晗夹了个饺子，“不知道。”
蔡泽玮装作无意，“出去么？”
符晗想了下，懒得出门，摇了头，“不出。”
电视画面停在一个台。
蔡泽玮扔了遥控器在沙发上，“那就这么定了。”
符晗：“嗯？”
蔡泽玮盯着电视屏幕，“出去吃。”
符晗当即翻了一眼，“我说的是不出去。”
蔡泽玮淡声：“结果都一样。”
符晗撇嘴，“那你自己出去呗。”
蔡泽玮拿了茶几上的手表戴在手腕上。扣好金属扣，抬眼，隔着较远的距离望她，“知道为什么出去么？”
符晗看他，“不是吃饭么？”
蔡泽玮摇了下头，起身，去到她身边，“我想家里没有bitao，得买。”
符晗喝着粥，呛了下。
她瞪他，红了脸，“烦si了！”
某个男人sao起来也是要命！
最后，她还是跟了他出门。
因为他忽悠她说：“bitao的香味和功能类型分很多，你要看了才知道喜欢什么。”
那时候符晗羞恼得很，连连摇头说：“你随便买。”
蔡泽玮拉她，假装道：“za这事能随便？既然这样，就等你愿意时再买。”
符晗说好。
蔡泽玮瞥她，淡淡点头，“嗯。”
他放开她，拿了杯子进厨房倒水。
背对着她，重重叹一口气，语气间是遗憾，“可惜了。”
符晗小口喝粥。半晌，小声憋了句话出来，“好像很痛的。”
蔡泽玮听见了，转身，“昨天有痛感是因为处nv膜破裂。如果没有那层膜，不会痛，也与za这件事情本身无关。”
符晗疑惑地看他，“你怎么知道?”
蔡泽玮喝一口水，淡声，“常识。”
符晗才不信。
可莫名地，又被他说服了。
坐在车上，符晗系着安全带，发了疑问，“以前没见积极过，g嘛突然说什么买bitaoza的……”
蔡泽玮开出地下车库。单手转着方向盘，笑一声，淡讽，“怕你剪了我唯一的生殖器么。”
符晗尬得张了下嘴。偏头，看向窗外，“我开玩笑的……”bhi。
蔡泽玮哼一声，“我可没开玩笑。”
百货超市旁的一条狭窄小巷。
蔡泽玮领着符晗进了家店。
进去前，她不知道那家店是做什么的。
门上贴了许多贴纸，芭b公主，布朗熊，小猪佩奇……符晗想，可能是玩具店。
进去后，明白了。确实是玩具店。ren用品情趣玩具店。
她瞪了他，“什么意思？”
蔡泽玮拉着她的手往某一目的地走，“了解bitao。”
符晗简直惊了。某人真是又sao又不要脸！
站到了jg致的玻璃柜前。
符晗看着一排排拆封了的bitao，脸se通红。
“喂！”她叫他。
“嗯？”蔡泽玮向她倾身。
“g嘛呢这是？”
蔡泽玮伸手开了盒bitao，从中取出一个，“这家店的特殊服务，交钱后可试用。”
符晗霎时间以为他是要试用的。大骂，“不要脸！”
蔡泽玮撕了那片bitao的包装。听了，奇怪地看她一眼，“骂我？”
符晗抿嘴不说话。
蔡泽玮将薄透的bitao递给她，“草莓味。”
符晗羞得才不想闻。
她偏开头。而他将透明的那片东西凑近她鼻尖。
符晗闻到一gu淡淡的草莓味。
蔡泽玮笑看她，“喜欢么？”
符晗蹙眉，“不喜欢。”她不ai草莓。
蔡泽玮收了手。自己闻一下，味道一般，仍在一边。
开了另一盒bitao，他取一只出来，低头瞥她一眼，“就是了解一下。好歹付了钱，认真点。”
符晗问：“多少钱？”
蔡泽玮递给她一个香草味的，“五百。”
符晗皱眉，“你可真有钱。”
蔡泽玮点头，“b你多点。”
符晗闻见了那香草味道，挥开他的手，“不要！”
莫名想起了香草冰淇淋，顿觉恶心了。
蔡泽玮放下了手上的套子，撑在玻璃柜上，看她，“那你选。”
符晗瞪他，“不要奇奇怪怪的味道。”
蔡泽玮扫一眼摆成排的bitao，“有很多，你挑。”
符晗低头，眼睛扫视。
葡萄味，菠萝味，薄荷味……都不想要。
她抬起头来。视线正对上墙柜中摆着的一盒，无香型bitao。
拿过来，扔到蔡泽玮面前，“这个。”
扔完她就红着脸不看他了。
蔡泽玮笑一声，看了眼上面的字，“其他的不要吗？”
符晗：“要个鬼！”
这地方待不下去了。她拉了他走。
临走前，蔡泽玮最后调侃她，“带棱纹或颗粒的bitao可以提供额外的刺激。不要么？”
符晗一听，甩开他的手闷声往外走。
羞si个人！
回了家，符晗忍不住想一个问题。
问他：“从哪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店的？”
蔡泽玮看她嘟起的嘴，抿笑，“那家店的logo找我们公司做的。”
符晗：“你们公司还接这些单？”
蔡泽玮轻敲她的头顶，“那不是很正常？有钱不赚是傻子。”
符晗拍开他的手，“哦。”
晚上。
蔡泽玮反复看说明书，表现出对买的那几盒bitao很感兴趣。
符晗简直没眼看。瞪他，“要看出花来么？！”
蔡泽玮瞥她，“学习使用。”
符晗默了，踌躇几下，坐去他身边。
低声，“真的有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