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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蛊

 

子,乐蘅回去大快朵颐之后,便开始补觉,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还做了梦,梦里有人一直追自己,可是周身迷雾环绕,看不清方向,只能漫无目的的跑,跑着跑着好像回到了小雁山的一也居,推门进去,发现薛仪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沐浴,好像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鸳鸯戏水……

刚想过去看清楚那怀里人的脸,便听见有敲门声,渐渐的醒了,“嗯?原来只是梦啊。”她起身去开门,却在想为什么自己意识到在做梦却松了口气?

“乐蘅姑娘,公子说他先去楼下等你了。”是桃枝来叫乐蘅下楼。

“好,我一会就下去。”

换好男装后,乐蘅就下去找薛仪,h昏已暮。下了楼才发现,怎么自己换了男装,这薛仪还是一身nv装?在这儿还需要隐藏身份?

“乐蘅你来了。”薛仪同样也是疑惑,心想自己算漏了。

“你一身nv子行头出门,莫不是要寻个小倌倌?哈哈哈。”乐蘅转着圈的逗他。

“不如,我回去换一身。”薛仪觉得也有些不妥。

“哎,别呀,再去换多耽误功夫呀,来,拿着,薛——姑娘,哈哈哈。”

乐蘅把客栈门口的八仙花拿了一支递给他,“面纱也要戴好。”说着说着,乐蘅就忍不住的乐。

她看着薛仪戴的绣蝴蝶的面纱有些发愣,都说nv子千娇百媚,怎的他扮起来别有洞天,那句话怎么说的,百炼钢化绕指柔,大抵是如此了。

他今日扮的花俏,是乐蘅往日喜欢的碧se,领口处绣满了海棠花和蝴蝶,和面纱上绣的一双粉h蝴蝶朝相呼应,便是一处生动,袖口处还夹了银丝线,束腰处的玉环使他更添绝se,腰身显得越发纤细,正是“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

两人行至一处售卖河灯的摊位,“不如,我们也买几盏,蹭个好兆头,说不定这一路会更顺利些。”

乐蘅在摊位上挑选着河灯,薛仪已经付了钱,小姐付钱?摊位老板有些纳闷,以往不都是公子们为小姐买东西逗乐子吗?好生奇怪。

“走吧,前面好像更热闹些。”乐蘅抱着河灯在前面走。

“哎呀,这小公子好生俊俏,要不要一起赏烟火去。”

一处胭脂坊门前站了好些nv子,有大胆的冲乐蘅问出声来,引得好些人凑过来围着她。

“咳咳…喂,你说原来我这么受欢迎的吗?不如,挑几个一起同游?”乐蘅用手肘撞了一下薛仪,询问他的意见。

“不可。”他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乐蘅刚要抬眼看他,“这位公子邀我一起同游了,各位姑娘还是另寻他人吧。”

他拉着她的手,从人群中穿行。

“哎,好生小气!多几个人也好啊……”后面还有不放弃的nv子埋怨道。

在街上的人看来,薛仪宛如毫不避讳的小姐拉着自己的心上人,他走的很快,乐蘅跟上他的步伐,望着他的侧脸,街上的灯火阑珊,光亮映在他的身上、脸上,能透过朦胧的面纱,窥到他面容的轮廓,她知道他面纱下的脸是很好看的。

是呀,街上有这么多人,还有谁能像他呢?

“走慢一点,她们又没追过来。”

乐蘅瞧着好笑,他还真回头看。

“不过,你若是同我走在一起,怕是没有人来牵你这花了,不觉得可惜吗?”乐蘅揶揄他。

少年反击道:“我不是已经被你牵走了吗?”

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哎,前面就是放河灯的地方。”乐蘅往河边的回廊走去。

“给。”乐蘅递给他一盏。

也不知这放河灯有什么讲究。

“这放河灯无非就是少年书生盼前程,二八nv郎盼姻缘。凡有所思,皆可祈福燃灯,这花神和先祖都会庇佑的……”

乐蘅听着旁边一个婆婆说给一个年轻公子的话,庇佑……那就愿下山之行顺利,家族之仇得报,阔西山千万年不倒……

心满意足的将河灯放入河中,回身望薛仪,他还站在廊中静默矗立。

“怎么了?莫不是你贪心,愿望太多了!”

“是啊,太贪心了……”薛仪顺着她的话,走到她身边将河灯点亮,缓缓放入河中,看着小小的河灯,和千百只河灯汇集,顺着河流向前流去。不知,自己这一路上会不会有同行人,于万千人中寻得同伴。

“这位小姐,在下孙桐玉,不知小姐可否让在下牵花?今夜同游?”

原来是刚才在河边那个婆婆对话的年轻人,他从刚才便注意到薛仪了,清尘昳丽,与这街上的nv子大有不同,一开始,顾忌他身边有乐蘅,可观察了一会觉得他们好像并不是浓情蜜意的情人,便打起了心思。

“噗…我看不错,你快回话啊。”

乐蘅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幸灾乐祸,终于来了个胆子大的,挺好,坐等看戏。

“不知小姐可要在下回答什么问题或谜语?”孙桐玉依旧y着头皮缠问薛仪。

“有,不过我的问题你是回答不上来的。”他施施然开口,冷漠疏离。

“小姐不妨说说,说不定我能答上来。”

乐蘅听了,也心存好奇,竖着耳朵也仔细听他说的到底是什么问题,有些跃跃yu试。

“不知孙公子可知,白玉药杵有何用?还有,公子可知心上人为何人?”

这……

乐蘅想,这白玉药杵自然是用来捣药啊,混着草药汁水捣一些珍珠啊、药粉之类的r0u药丸子最好了。不过…等等,白玉药杵?他说的不会是我给他用的那个吧!这这这…

乐蘅好似被雷劈中一样,心里乱的很,他都想起来就罢了,若是记仇…是了,他肯定记仇啊,不然也不会跑来找自己,还与她一起翻云覆雨……她不敢再想下去,抬头去看,不知与那孙公子什么时候说完话的,正盯着自己。

“咦,那孙公子呢?不会是被你吓跑了吧。”乐蘅笑着打哈哈,不行,不能提起,他若是要跟自己计较药杵的事,她是完全不占理的,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做了这么fangdang的事,还被抓了现行。

两人往百花街走,还未到,薛仪拉着她进了一个僻静的巷子。

把她按在墙上,贴的很近,他的呼x1扫在脸上,声音低沉:“乐蘅,你可知我问题的答案?”

“我怎么知道?”乐蘅不满,却还有嘴y,可他却是打定主意要不依不饶。

“乐蘅怎会不知?不是你将那玉石药杵塞在我的…后x里的?不是你将我吃g抹净的?说,你究竟是将我当作nv子亵玩,还是你无数情郎里的一个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弄疼我了,是,是我做的,又怎样?只许由着你吃g抹净?这是哪里的道理!”

乐蘅惯是嘴y的,越到了剑拔弩张越是强y,她也不会觉得薛仪是有什么心思,只认为他是真的与自己算账。

可没想到,他却破天荒的说:“允许你吃……只是,你弄得我更疼……”

什么?她还沉浸在惊讶里,他却不由分说的吻过来,他的吻带着委屈、热情…伴着复杂的情感袭向乐蘅,隔着面纱亲吻,两人的唇ye打sh了面纱,她被浸的难受,想要摘下他的面纱。

“唔……乐蘅要摘,可是知晓我问题的答案了?”

“不是说了那玉药杵给你用了吗?”

她抬手摘下来。

“那心上人为何人呢?”他充斥着q1ngyu嘶哑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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