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
褚亘从未有一刻像现在一样紧张,他屏气凝神,长期握笔的手,此刻却有些发颤,他用指尖轻轻拨开那娇艳欲滴的花瓣,外头白如馒头,内里却粉嫩至极,小小的花蕊也被泡进了女孩的蜜水中,手指轻触,虞晞晞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一惊,撤走手指,有一丝银线将他俩连接起来,藕断丝连。
“呜、再碰碰……”快感稍纵即逝,这让她瞬间不悦了起来,轻蹙着眉头求欢。
这次,褚亘不再发愣,他再次将手指摩娑着肉瓣,指腹灵活地寻到了那处充血的柔软,由轻到重按压,他对这事有些生疏,害怕自己弄疼了身下的宝宝,所幸游戏给了他很多机会,和她一起学习。
虞晞晞隻觉得脑门一麻,小腹下方似乎有个无穷尽的黑洞,不停地吞噬着她的意识,若说是梦,那是否太过刺激真实……
简延和孟斐瓜分着她上半部分的肉体,她的双腿也被大大敞开,小小的穴口犹如一张孩童的嘴,不断往外流出口水,很快的,在多方刺激下,虞晞晞终于哆嗦着身子被抛到了高处,这个过程约数十秒,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粉,房内除了她的馨香,还有一股难以觉察的淫靡味道。
得到解放过后,虞晞晞头一歪,竟然光速进入了梦乡,一阵低微的鼾声传来,三个男人都不禁黑了脸。
真的拴q,费尽心思挑逗的满头大汗,她却睡得天翻地复。
但这也无可奈何,谁叫他们都被虞晞晞咬得死死的。
“我们……快走吧。”简延说,虽然他也想要极了,但做出这种事情,并不符合他内心中完美的情况,他想要给虞晞晞最无可挑剔的初夜。
儘管不想放开已到嘴边的肥肉,但他们仍选择尊重虞晞晞的身体,为她解决了她渴望的事情,那其他的,再多便踰矩了。
他们为她收拾了一下,便一同离开了她的房间,“晚安。”简延为她关上了灯与门,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接着他们便各自离开了她的小房子,简延住在隔壁,自然是最快到家的,孟斐和褚亘都需要开车回去,不过停的方向不同,因此在楼下便分道扬镳。
坐上了轿车后的褚亘并未马上驱车离去,反而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满是方才的香艳画面,他……他的手竟然碰了那湿湿的、黏腻的汁液。
褚亘一直以来都有洁癖,但他却不觉得反感,反而妄想一亲芳泽,但仍生生压下了自己的渴望,这是他最后的一点私心,他没有把她的……完全洗干净。
此时此刻,他的手指满是女孩的味道,他知道自己这样就像个变态似的,但若当个正常人,就永远无法触碰他,那他宁愿噁心的无可救药……
褚亘情难自禁,随意地扯开了自己的皮带与裤子,用触碰过虞晞晞的那隻手轻轻地握住了他早已动情的渗出白浊的男根。
一声总算如愿以偿的叹息自他嘴中吐出,外头黑压压的,没半个路人,只有寂寞的月光洒落在车窗内,男人将双目紧闭,眼前闪过一幕幕他与虞晞晞相处的点滴,套弄的动作越发快速,良久,褚亘手一颤,一声低喘,龟头喷出了一股浊精。
太卑劣了。他的脸色阴沉,收拾过后,遁入夜色离去。
街道又恢復了以往的宁静。
虞晞晞这一觉睡了整整十小时才起床,还不是自然醒的,是被每天催她起来写稿的闹钟叫醒,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隻觉得脑门有股钝钝的疼。
昨天似乎喝太多了……她茫然地想着,果然说喝酒误事,她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件都记不得。
打了个哈欠后,她重新钻进了被窝里,不过这次虞晞晞并未没心没肺的睡去,因为她发现,她身上的衣服……
竟然和昨天的不一样?!竟然穿的是睡衣!?
不会吧不会吧,不可能她已经进化到能够在醉酒的情况下换衣服了吧……
随着这个念头产生,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破碎且羞耻的片段
--“老公——帮我脱裤子——”
--“尼不行!换人,老、劳斯??帮偶脱裤几??”
--“还要??还要脱??”
虞晞晞:……我现在整容重新生活来得及吗_
她反覆回忆,脑海中想了一百万种外星人入侵地球,将莫须有的记忆植入她大脑的荒谬剧情,当然,这机率比她中大奖还要低。
她居然……她居然这么,没羞没躁,不知羞耻,当着三个男人……的面,狠狠地发情。
虞晞晞真的无语至极,丢脸到了极致,明明脑海中一幕幕都陌生的像他人的经历似的,但她却……彷佛还能感受到他们带给她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