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麦牛N
眼睛微微眯起,视线在她脸上身上转一圈,嘴角上挑,道:“好啊。”
nv人举了杯送到他唇边。
秦子深调笑道:“知道酒要怎么喝才好喝吗?”他张嘴迎了nv人的喂送,接着挑起nv人的下巴,把嘴里那口酒渡到nv人嘴里,舌头顶在她口腔里,b着她喝下去。
“要这么喝才有味道。”他说,眼里深不见底。
nv人羞红了眼,更柔弱无骨地攀在他身上,柔柔地喊了声:“讨厌。”
“还有更讨厌的呢,想不想试试?”
说完两人楼作一团。
秦子深对韩皎皎的厌倦和怠慢显而易见。原先在朋友口中听说了她,很高冷一nv的,不ai笑,很清冷,但那双冷淡的眼看你时特别有味儿,相b那些凑上来的要带感多了。确实,这款x格的他还没撩过,倒是有了些兴趣。
原先追她的时候也是觉得好玩儿,一方面是和兄弟的赌约,一方面是有趣,还真想和她玩一玩。
后来知道她其实也没什么不同,故作清高,实际也是个ai钱的。但她的身子还挺得他喜欢,便耐心哄着,隔三岔五送项链送衣服。她也很高兴,晚上做的时候很乖巧也很浪。
不过那nv人实在没什么定x,刚开始时还觉得挺带感的,但没想到那么好哄,随便哄哄就当真了,ai上他就在短时之间。细想起来,和以前的nv人,也没什么不同。一朵美丽娇yan的花,芬芳迷人,然而摘下之后,很快也会枯萎,香气会越来越淡,直至寡然无味。
索然无味。
韩皎皎,说实话,让他有点失望。不过又是一个天真的傻姑娘,沉浸在自己的ai情梦里面,付出一腔深情。
等到她开始对他温柔,对他娇媚,对他千依百顺的时候,就是他开始觉得无趣的时候。
赌约结束了,也该收网了。
韩皎皎生理期的第二天会格外难受。她原本没有痛经,至多是第二三天量会很多,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两年来愈发难受了,量多不多倒不可怕,但小腹那里一阵一阵隐隐作痛真的很难忍。
那天忍着上完课,下课后立马回家,晚上的家教也请了假。她没回宿舍,因为有人,或许还有闲话,而她只想安安静静躺着。
很难受,她给自己冲一杯红糖水,小勺子舀着细砂红糖的时候,思绪却不由自主涣散。这包糖,还是上次顾梧买的。
也许是难受的时候心情b较敏感脆弱,稍微想一下觉得眼睛模糊鼻子酸,心里有一刻特别贱地想,此刻好像被人照顾啊,如果顾梧……
小腹的阵痛袭来,她皱紧了眉,想法全部被打碎,脑海里自我唾弃的声音渐渐把自己淹没。
她不能,她不能那么贱那么坏。
匆匆搅拌,试了一口觉得太烫,又加了点冷水,温度正好的时候咕噜咕噜一鼓作气全喝了,喝完之后径自回房间躺床上。
关机,闭眼,竭力去忽略小腹处的痛感,努力着入睡。
偏偏难耐,痛一阵一阵,把她的思绪打得愈发清晰,胡思乱想着各种东西,又愈发难以平静。清醒意味着感受痛苦,而痛苦又b着人更加清醒。
恶x循环。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很快也打了雷,雨点混在雷声里,哒哒哒哒拍打着玻璃窗面。
下雨了。
肚子痛着也习惯了,她蜷着身子,静静听着雷雨声。
心情莫名地安静下来。
叮咚,叮咚。
原本只有雷声雨声的世界被一阵门铃声打破。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有谁会来?韩皎皎的内心刚冒出一丝隐秘的欣喜,又很快被心如si灰取代。
一点都不想起来开门。假装自己不在家吧,或者已经睡着了。
门外的声音有规律的响了三次,之后便没有动静了。
按理说韩皎皎应该松口气,但事实却是无b烦躁。有些人就是固执得像个傻子,怕打扰她绝不会多按一下门铃,但是也绝对不会就这么走掉,说不定傻傻的等在门外,等她从里面开门或者等她从外面回来。
有些人就是傻,怎么都不走。
最终她还是起床开了门,不出所料,门外墙边靠着一个人,手里拿个袋子,微微垂着头,看样子是想久等。
顾梧见了她立马站直身子,眼里满是担忧:“脸很白。”
韩皎皎微微扭过头:“做什么?”
他没回答,而是问道:“刚起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又这样,又这样,别这么烂好人,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韩皎皎冷着脸回答:“没有。”才说完,肚子一痛,手下意识捂在小腹那里,眉头皱得紧紧的。
顾梧再顾不得其他,直接将她抱起,轻车熟路地把人抱回房间,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床上,盖过一张小毯子。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熊模样的毛茸茸的电热水袋,确认了温度正好,捂在她小腹上。
“先用这个暖暖肚子,我去给你煎茶。”
韩皎皎蜷着身子没说话,但手已把热水袋捂好了。很暖,也舒服了点。
顾梧才放心走向厨房。
在他转身之后,床上的韩皎皎调整了一下视线,目光直盯着顾梧的背影,看他远走,看他出门,看他拐道,看他最终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最后闭上眼睛,身子缩得更紧,心里涩涩的。
过了一会儿,顾梧给她端来一碗红糖姜茶,温热的,刚好可以入口。
韩皎皎喝下,自己躺好。顾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刻意坐下来。
一上一下,视线不经意间碰到一起。他眼睛幽幽,不说话。韩皎皎便问:“你今天没课吗?”
“没有。”顾梧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和心虚,堂堂正正的语气让人差点就信了。
韩皎皎没有戳穿,但她知道,这一天上午顾梧满课,下午有两节,晚上有两节,按照现在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在上课。
“哦。”最终她说。
两人各自保持着安静,没有说话,也没人动。过了不久,韩皎皎感觉疼痛减缓,困意涌上,张口对顾梧说:“我想睡觉了,你先回去吧。”
“嗯。”顾梧依旧低头看她,深深深看了几眼,确信她没有大碍了,才转身离开。他走到房间门口时,又被叫住。
“顾梧。”
顾梧的脚步停住。
“谢谢你啦。”
他回头,看到韩皎皎对他笑着说谢谢。那笑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笑容,像对朋友或同学或其他关心自己的人咧出来的带着宽慰x质的笑容。
也美好,也残忍。
“嗯。”他应了一声,出门,轻轻为她带上门。
床上的韩皎皎闭起了眼睛,困意却又消失不见了,倒是心中的酸涩愈加泛n。
顾梧,你怎么这么好啊,你不要这么好了,别再对我这么好了。
韩皎皎整个生理期期间就没见过秦子深,下午自己去家教,晚上乘公交回来,睡在宿舍。
到第八天,正好是周六,她去了趟秦子深家里。
钥匙是他给她的,那时深情款款,说这是我们两个的温暖窝,你随时可以进来。
她打开门时,却见许久没见的男人搂着一个陌生nv孩倒在沙发里。
三双眼睛同时愣住。
那nv孩躺在秦子深身下,挑衅地冲韩皎皎笑了一笑。
“抱歉。”韩皎皎退出去,关上门。
秦子深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