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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鱼的自白

 

时候连相见都会害羞脸红,谢笛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本来是想让他走得,可真要离开时却又下意识舍不得了。

张乐逾低头看谢笛,这是两人第二次牵手。认识这么久,进度像个乌gui。可又担心谢笛家里人回来,他不宜多待。拍拍谢笛的手,他说:“周四,电影院见。”

等周四到了电影院,谢笛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七夕。

当年的节日营销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铺天盖地,更别说谢笛人生的前二十年都与这个农历节日毫无关系。

张乐逾让谢笛选片子,她心想是第一次过七夕,于是忽略了其他大片,选了一部符合节日气息的ai情片。张乐逾没什么异议,乖乖付了钱。

进到厅里,谢笛发现没什么人。工作日下午又是冷门片子,两人坐在倒数第二排,后面三排除了他们,全是空座。

拖沓的节奏和剧情看一个小时,张乐逾觉得如果不是想和谢笛一起过个七夕,他这辈子应该都不会看这种老掉牙的ai情片。不过看谢笛看得还挺津津有味,眼睛都不从屏幕上挪开一下的。

而事实上,谢笛只是在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么恶俗的剧情,是怎么敢放到大屏幕上的??!整部片唯一有亮点的只有配乐。

这会子,进入到了故事ga0cha0部分。浴室里的激情戏,谢笛没眼看,可更不敢看张乐逾。两人头次正儿八经的约会,本来可以很美好,而现在她只敢坐直身子,盯着大屏幕。

电影院的环绕音,无限放大了浴室的水声,情人间的亲吻声,男nv间的jiao声。谢笛紧张得不敢动,生怕相处没多久就被张乐逾当成个nv变态。

“笛笛。”谢笛仿佛听到张乐逾在喊她,可是面对这么激情的画面,她根本不敢回头看。

又听见旁边传来叹气声。“少儿不宜哎。”谢笛知道躲不掉了,终于回过头。

张乐逾的眼睛映着大屏幕的粉调光彩,嘴角带着笑意。谢笛撞上他眼睛,几乎忘了如何呼x1。却万分清晰地看到那双眼睛带着流光溢彩,向她无限靠近。

在昏暗的厅内,两人安静地、温柔地接吻。谢笛此刻很想哭,那种感动戳中心窝的哭泣。

路过漫长的时间,她终于吻上所ai。

电影最后的cha曲乐轻柔地泄出:

ifoundalovefor

darlgjtdiverightandfollowylead

wellifoundagirlbeautifu

everknewyouweretheogfor

caewewerejtkidswhenwefelllove

notknogwhatiasiwillnotgiveyouupthisti

butdarlgjtkissslowyourheartisalliown

andyoureyesyou''''''''reholdge

babyi''''''''dangthedarkwithyoubeeenyars

barefootonthegrasslistengtoourfavouriteng

whenyoaidyoulookedassiwhisperedunderhybreath

butyouhearditdarlgyouloht

七夕快乐~

谢笛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张乐逾g着脖子,带到他跟前。

上车前,张乐逾一直沉默。等到谢笛被他塞进后座,男人的半个身子直接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张乐逾的语气十分凶狠,“谢笛,我警告你,在法律上你已经是已婚人士,甚至下个月你就要办婚礼了。”

谢笛倒是经常喊张乐逾全名,偶尔ga0怪做坏的时候才喊她给张乐逾起的乱七八糟小名。而张乐逾像这样严肃喊她大名的瞬间,谢笛竟然想不起以前什么时候有过。

今晚晴天酒吧里请了一个小众的乐队现场演出。罗晓瑞张罗着组局,喊来了已婚人士谢笛。谢笛本来想带自家老公一起,结果张乐逾今晚又不争气地逗留在单位里,说等结束了再过来。

等到演出开始,这个局又多了一个人——frank。他看到罗晓瑞发的朋友圈,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你最近不是跟一健身教练打得火热么?怎么今晚有空出来?”谢笛哪壶不开提哪壶。

frank神态娇柔,故意用兰花指推开谢笛,气愤地说道:“哼!我跟你们说,找男人还是不能找做销售x质工作的,你根本猜不透对方到底是为了你的身子还是你的钱。”

妈的,那个健身教练每次约他都是健身房,不是私教课就是再续私教课,他一时鬼迷心窍,冲动地买了几万块钱的课。结果到现在,除了微信上聊了好几天,他跟这教练私下就只喝过一杯咖啡,连小手都没牵过。

世道险恶,人心难测啊。他一把年纪了,还像个网恋被骗钱的单纯痴心汉。

“你馋他身子,他馋你钱。这么简单,你还算不清楚?”罗晓瑞喝一口果酒,眼神瞟向舞台另一侧。一语道破。

frank动作粗鲁地吞下啤酒。都是成年人了,这么点事情谁算不清楚?啤酒的苦涩却在喉间反复横跳。

他想说,可是那男人的笑容真的很yan光哎。

半响后,被骗钱的单纯痴心汉推推罗晓瑞的胳膊,“你g嘛呢?多大年纪了还在ga0什么暗恋?喜欢就上啊。”

罗晓瑞急地想捂他的嘴,生怕这话让旁人听去了。可一半的眼神还留在酒吧老板的身上。

是的,这两人还在ai情的苦海里挣扎,并且相互伤害着。

谢笛突然觉得婚后的生活和以前单身时候没法b,无聊无趣,简直不是一个档次。以前她可是这种话题的主持人,如今她连cha话都难了。毕竟她还在心焦张乐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手机放在桌下偷偷00给他发信息。

本来这个夜晚很是美好,歌配酒,花配月。打破的瞬间,是一只大手提溜上谢笛的脖子。

张乐逾按照谢笛发给他的地址,找到了这家酒吧。黑糟糟的室内人不少,他扫视了好半天,才看到三个人连坐的背影里,自己老婆熟悉的后脑勺。

结果还没走近,才发现那后脑勺下面有个不该存在的胳膊——嗯,男人的胳膊。

他不着痕迹地把谢笛拎到自己怀里,那个胳膊主人回头,本来frank见到帅哥满面春风,打算好好地打个招呼,一看谢笛老公嫉恶如仇地巡睃自己,他只能尴尬地收回横在半空的手臂。

郁郁地再喝一扎啤酒。

谢笛还没感觉到气氛的诡异,看到张乐逾来了反正是满脸高兴,和罗晓瑞、frank兴奋地介绍,又拉着他坐下,一起听演出。

应该是光线太暗,谢笛没看到张乐逾y沉着的脸,只感觉到今晚张乐逾异常粘人,看演出的同时,胳膊一直用劲将她搂在怀里,和frank隔开了好一段距离。

车上。

“上次也是他?”

谢笛反应了半天,才知道怒气冲冲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

她笑得无辜:“上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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