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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浴袍(回忆激情)

 

秦罗被砸到床上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晕。她印象中的齐执在情事上是强势的,但极有分寸感,从没有把她砸床上的c作。紧接着,她想要的温热的身t就覆了上来,从她额头沿途亲下去,然后唇齿交缠绞住。

趁她忘情回吻,齐执游动的一双手抓住了她无力伸展在两侧的手臂,一个交错推到头顶形成过分修长的三角。秦罗挣扎了一会,又沉浸进他的q1ngyu旋涡。齐执留了一只手掐住她细得惊人的手腕,一只手下行解开形同虚设的浴袍,任x点火。

秦罗的右x被攻占了。rujiang被他轻抚着立起来,被他手掌拢住来回摩擦,小小的x被他抓住挤出了十足的丰满。

就在此时,他像是餍足了,放过了秦罗已经水润得惊人的嘴唇,神se认真地探向她的颈她的r。他试探着捏她x前的一点点红se,她还沉浸在悠长的亲吻中,起伏换气,他加大力度,满意地看秦罗躲避着扭动,然后他改为羽毛一般的轻挠。

他松了对她手臂的禁锢,毛茸茸的头落在了另一侧x上t1an她咬她。她忍不住战栗,大口呼x1,几乎忘记收回手。

他恶意地突然停止了挑逗,耍赖一般地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秦罗稍稍平了喘息,r0u他乱蓬蓬的柔软头发,身t还在q1ngyu里,下面不知羞耻如同泄洪,心里却终于平静得像海边月夜,cha0起cha0落循环往复一念永恒。

他没得到想要的回应,像是有点恼怒,抬头看她,一边大手顺着她紧致的身t曲线打着圈向下。他在那条缝隙的前端轻r0u,然后继续向下,sh了满手,他志得意满,顺着缝隙来回几次,中指就直接入了进去。他ch0uchaa极有耐心。秦罗想要更多想要他的粗壮让他进去,但他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完全把控节奏的状态,直到秦罗觉得全身水分都流g了,他才慢条斯理加了无名指进去,进入的速度丝毫不减。

秦罗感到gu间一片粘腻的难受,但她动不了。她努力抬起头想去咬他,无奈够不到,只坚持了一小会又无力倒下去。她双腿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凑,效果甚微。

齐执终于ch0u出手,掰开她腿起身,拿酒店的套戴上。他把秦罗拉至床沿,看起来很不耐烦地把她一只腿拉到自己肩上,然后扶着自己下面就塞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喟叹。

他先缓缓大幅度地前后动着,玩味自己ch0u出时秦罗的表情,如同在做无bjg密的调试。偶尔的几次突然加速溢出了秦罗的jia0y,像是唤起他久远的回忆,他不再克制,马达一样地前后挺腰,再坏心地以jiaohe点为支点画圈。秦罗y哦之声渐大,他撞击愈烈。

他索x架起了她另一只腿,把她往自己拉,直到她腰部彻底悬空,只能仰仗他下t支撑。秦罗被他大开大合地弄着,几乎无法分神去看他,整个人一会飘荡在茫茫的云雾里,一会坠落到极致的欢愉中。一切都好像是虚幻的,只有她身t里的这炳粗壮是真实。

她要回报这真实,下来竟然才过了不到两小时。。。

即使只是回想起一年前那场激烈的x1ngsh1,秦罗都觉得下面又sh了透彻。她低头慢腾腾冲洗,脑海里却在继续想着困惑了她整整一年的那个问题:齐执是哪里学到这么多花样的。

她甚至没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浴室门被直接推开。秦罗被惊醒,将将捂住重点部位,刚要怒斥对方。

是陆克山。他随便套了一件秦罗衣橱里相对宽松的衣服——即使如此,也紧勒着他的身t,不坚实的x、沉沉的肚腩,纤毫毕现——半踩着秦罗的拖鞋,关心她,“你洗太久了,我过来看看。没事就好”

又调笑:“要不一起洗?”

秦罗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他套的衣服她自己还没穿过就被撑大了,拖鞋被撑大更不用想。想到室友们或许都能听见,她压低声音:“我没事,你快回去”。

“你在用冷水洗?”陆克山这才发现浴室没起雾气。他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浴巾上前,直接关了水,小心地帮她擦身t,然后裹住,想抱她回去。

他早就忘了本来是要关心的顺便打听下她微信里“齐执”是谁。他向来很在意这些的,当初苦追两个月后秦罗突然的答应对他来说如同太过美好的梦,总有随时要准备醒来的错觉。

秦罗内心轻轻叹气,好不容易积攒起的怒意又被她这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范给打败了。

“懒得等热水了。你也简单冲一下哈。”秦罗裹着浴巾往房间走,想了想又从yan台上把陆克山的浴巾拿到了浴室门把上,嘱咐了下浴巾在外面,就打着哈欠回去了。

一夜无话。

秦罗被闹钟唤醒时陆克山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枕头上的余温已经消散,床头的小猪蛋糕和葡萄也都不见了,大概陆克山收拾掉了。她循着声音去0手机,划掉闹铃,然后看见齐执12点多回复她了,简简单单两个字,“晚安”。

她打字,“早”。匆匆洗漱上班。

秦罗在公司电梯里看见老学长陈觉的标志x卷毛,到楼层后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早啊~”,秦罗轻拍他后背,故意捏出嗲嗲的声音,尾音挠人。陈觉不用看就知道是她恶作剧,语气平稳无波澜:“你数据上午能给我么?下午有个会可能要用到。”

秦罗回忆了下昨天下班前的进度:已经整理得差不多,嗯了一声。她心思活络,专心在想怎么才能让数据在下午会上更好地表达呈现,没再说话。

陈觉没再听到她声音,下意识去看她,脸se突然暧昧了起来,“秦罗你终于脱单了!竟然瞒着我们,请客请客!”

“啥?”秦罗从思索中惊醒,茫然看他。

“这里”,陈觉指了指自己脖子,神se怪异,“你不会打算敷衍我说被蚊子咬了吧?”

秦罗意识到是昨天陆克山留下的痕迹,心下慌乱,努力演戏,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上手去0脖子:“红了?还是肿了?可能是蚊子吧,我晚点瞧瞧。”

继而疯狂狗腿:“我忙成这样哪有时间找对象嘛!学长多帮我留意下青年才俊,有学长八成优秀就成,我定不辱使命!”

陈觉停住,低头仔细瞧了下秦罗脖子上的红印,仍然满腹狐疑,但懒得再听秦罗胡说。反正他本来就觉得秦罗这样的长相x格长年单身不太正常,也可能是找了pa0友?他内心莫名一紧,不再理秦罗,大步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秦罗心中忐忑,不确定陈觉信了几分,又会不会和其他同事说。不知为何,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陆克山这样一个男友。

虽然当务之急大概是不让更多人看到这道痕迹?她到工位上穿上空调服,往颈部堆,寻思着把数据交后尽快出个外勤或者找借口直接回家。她又记恨上了陆克山。

远在几十公里外,陆克山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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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剧情好难推进呜呜呜,我为什么要写这么多细节啊啊啊啊啊我自己都不想看,哭了,明明我只想写火葬场!

一同实习的小吴从一沓底稿中抬头,调侃:“哟,嫂子想你啦”。

他的手机锁屏、桌面背景、聊天背景、朋友圈封面及其他一切能设置图片背景的地方全都是秦罗的照片,简直恨不得在脑门上贴个“秦罗专属”的标签。时不时还要更新一波照片,以至于他的同事、老板虽然从未见过秦罗,却或多或少都对他的感情状态有点印象。

陆克山有点不好意思,笑得憨厚。不知秦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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