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洲…顾锦洲!我的肾,肾都被挖走了,我好疼,活着比死了都要疼。”她泪眼婆娑,意识涣散,分不清前世今生。
男人眼神猩红暴虐,低沉温厚的声音轻轻哄着:“没有被挖走,宝宝的两个肾好好待在你的身体里。谁敢挖走你的肾,我就……”残酷的话湮没在唇舌间,阮阮吻上了他的唇。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禁欲系顾太子,以背为纸撰写经文
刘妈站在门外焦急喊道:“老宅的电话,老夫人病危了!”
顾锦洲和苏阮阮连忙穿好衣服,赶去顾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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