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轨
欣然同意了。
沈修寒心情愉快的出门,忽然有种自己像是她男人的感觉,出门还和她报个备,不过这感觉
,貌似也不坏。
秦念笙睡了个美美的午觉,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逐渐偏西,她便起身开始准备晚饭。
上次起的鱼,一直养在大缸里,偶尔会给换新鲜的河水,活的很好,现在还剩个一两条小鲫鱼,已经几日没照看,早没有之前灵活,秦念笙想趁此机会把它们煮了,省得c心。
鱼很小,秦念笙不到一会儿就将一条鱼给宰好,清洗妥当。
秦念笙舀了一勺自炼的猪油进锅,油锅烧热的时候,将切好的姜葱下去,然后是两条鱼下锅,将两面煎至金h,加入然后两瓢水,用火慢慢的煮起来。
灶膛里的火不大,锅里的水慢慢滚着,渐渐的,蒸腾热气中带着鲫鱼的鲜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这时,秦念笙听到门边一阵声响,他们回来了。
“姐!”
很快就听到秦小川呼喊着向灶房奔来,一进门,就冲她扬起笑脸道:“我摘了好多果子,可好吃了!”
秦念笙笑着接过他递来的一个个大饱满的红果,随意擦了擦放进嘴里,入口爽脆,甘甜多汁,便朝他点点头笑道:“好甜。”
“我摘了好多,够吃一阵子了。”秦小川微黑的脸上喜滋滋的。
秦念笙看着自家小弟满头大汗的样子,身上也还残余着点点果香,的确是在山上窜了有一会儿。
“对了,沈大哥让我向你要针线,他衣服破了。”秦小川把果子收进罐子里,然后想起什么道。
沈修寒现在穿着的衣服还是爹生前的,但她记着是新衣服就没舍得丢,想留给小弟穿,给他纯属应急,没想到这衣服出门一趟就破了,只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连忙让秦小川看着点火,跑去找针线了。
很快,她匆匆的抱着针线进了沈修寒休息的屋子里。
只见,沈修寒正在翻看她摆在屋子里的书,她有些紧张的多瞅了几眼,还好那不是她已经藏起来的小h书,只是普通的话本子。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冲看得出神的男人道:“那个……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缝。”
说完还有些羞赧的在他身上找着衣服的破损处,可千万别是k裆啊。
“瞧你那荷包的样子,还是免了。”沈修寒抬眼,目光似有若无的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转了一圈。
“我荷包怎么了?”秦念笙不明所以的看了眼自己的腰间,不挺好看吗。
沈修寒收回目光,憋住笑意,“谁没事会给自己在荷包上绣只j?”
秦念笙一听,顿时和只炸毛的猫似的跳了起来。
她不满的嗔道:“你讨厌!这明明是鸳鸯!鸳鸯!”
“总之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来。”沈修寒笑着摆了摆手。
“哼!我看你个大男人能缝的多好。”秦念笙瞪了他一眼,随后气鼓鼓的走了。
秦念笙不悦的去灶房把鱼盛了出来,又炒了个小菜端上桌,就急不可待的跑去看沈修寒到底能整个什么玩意出来。
这一看,她就惊了,没想到他缝的衣服,针脚那么的细腻工整,一看就是个老手。
只见他沾沾自喜的道:“你的针线功夫说不定还没我好,至少我不会把鸳鸯绣着j。”
他这一说,秦念笙就不服了:“好呀,今晚我就给你找材料,你给我绣个鸳鸯出来。”
了,反正字不闲多,你们说是吧。
一听到秦念笙的声音,沈修寒浑身一僵,顿了片刻,才应了一声,“好,我一会儿就来。”
即使是加以克制嗓音,还是让秦念笙听出了异常,他的声线很低,带着一丝沙哑。
秦念笙也不知他为何这么奇怪,但准备晚饭的事情更占据了她的心神,毕竟今天可是自己的生辰日,这才是最大的事。
沈修寒听着门外秦念笙离开的动静,确定她走出好远,这才擦洗了一下身t,整理了衣襟出门。
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热水,只想用凉水狠狠冲淡自己浑身的yu念,可是他刚刚病愈,身t恐怕禁受不了这折腾。
来到灶房取水时,他发现秦念笙正在备晚饭,已经炒好的菜,摆在一旁,冒着腾腾热气,并且还十分丰盛,有j有鱼有r0u。
不免让他惊疑的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念笙露出笑脸:“我的生辰日。”
沈修寒闻言,不免想意思一下送些礼,可是他全部的家当都已经给了秦念笙,现在也拿不出什么来。
秦念笙也不念着他要送自己什么,见他为难的杵在那里,连忙催促他去沐浴。
晚饭时刻,洗了一个时辰澡,并在期间再次释放了几次后,沈修寒感觉t内的燥热感已经消散许多。
今天这一番,可是折腾si他了,怎么会碰到这种鬼事,法地直直撞上huax,坚y与柔软不断相撞。
铺天盖地的快感夹着su麻感卷来,秦念笙紧紧攥住了与他相扣的双手,那过多溢出的快感,令她无法自持,超出负荷的快意无处宣泄。
快感在jiaohe处不断凝聚,顺着尾椎袭上大脑,冲碎了两人所有思绪,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同时抵达巅峰,畅快淋漓的泄了出来。
漆黑的夜里,寂静的房中,秦念笙突然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边喘着气边坐起身,捂着发热的脸蛋,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她愣了半会儿,手抚上自己的x口,她的心境一直未能平复下来,心脏还又重又快的跳动着,嘴边喃喃自语着:“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梦里那情景好真实,就像刚才发生过的事,不能自持的自己,和热情似火的他,那种紧密的贴合,男nv间最原始最野x的律动,一切的一切,让她浑身的血ye沸腾着,而下身更因那yi的梦境流出了羞人的水ye,她感觉自己的亵k好像快sh透了。
那种少有又十分不适的感觉,让她脸又红了几分,在黑暗中0索着就要下床,想要洗净这因一场春梦而变得黏腻的身子。
可是在这时忽然有一双强而手力的手臂,从后而至,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啊——”就毫无防备的便被这双手按回在床上,动弹不得。
手的主人趁此机会欺身而上,把她整个人都压住,并低头在她耳边轻吹气道:“秦念笙。”
她被突然听到的熟悉男声吓了一跳,感受着他的吐息,脑子里很快就意识到她竟又梦游了。
此时此刻,秦念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又梦游就算了,还在他床上做了和他一起那样羞si人的春梦,这实在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他过近的距离,让她不安的出声:“你、你做什么?”
沈修寒只能借着淡淡月光看清她的脸,但她脸上的情绪还是很明显,她睫毛颤颤的扑闪着,晶亮的眸子里充斥了慌张,因靠的近,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她脸颊上传来的热度。
沈修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描述的暗哑低沉,启唇问道:“我倒想问你要做什么,竟又在我床上。”
这是她第二次跑到他床上睡了,即使有原因,但年轻的男nv,同睡一床,就已经足够严重了。
可是秦念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她该怎么办,此时,她被他这样压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让她回答,她也不知该如何说,整个人跟傻了似的,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