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漂亮金主的初夜
酒店顶楼的包厢,住一晚的价格是小酒想都不敢想的消费,然而有人将那一层都包了下来,一年到头住不了几次,却要每天保持一尘不染。
小酒因为干活细致认真,被分配来负责这一层,正要上去打扫。
据说那位客人是老板都要巴结的金主,脾气古怪暴躁,不讲情面。上一位负责的服务员已经被辞退,原因就是这位金主说她活做得不干净。
小酒刷卡,打开房门,刚进去,就敏感地察觉到不太对劲。
一股浓郁的气味弥漫在漆黑的房间里,很像来这的小姐们身上常带着的费洛蒙调情香水味。
有点甜香,仔细一闻,还有淡淡的纯白奶香,夹杂着海边热浪裹挟而来的腥味,清爽又炙热。
小酒几乎痴迷地呆在原地,在这令人欲罢不能的气息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身体涌起躁动的热流,静谧而香甜的空气里,断断续续、若隐若现地,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低喘。
小酒忍不住想,如果神秘的海底人鱼唱歌的旋律能像房间里的声音这样优美,即便充满蛊惑与危险,还是会忍不住沉醉进去吧。
她忍不住打开手机录音,眼神近乎迷离。
“砰——”
手里的打扫工具突然落地,发出一声巨响。
美妙的声音骤然停止,转而爆发出惊人的怒喝——
“是谁?滚出来!”
小酒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下意识打开了灯。
视线乍明,小酒睁大双眼,看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好美。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男性躯体。
饱满而挺翘的臀部,蜜粉色的皮肤,敞开的修长匀称的腿,以及因为匍匐在床上而曲陷的腰……
他的手骤然从后庭脱离,带起一片莹润的水光,下一秒有什么东西飞过来砸中小酒的脑袋,也让她彻底回神。
“谁让你开灯的!不准看!”
“对……对不起!我不想看、啊不、我不是故意的!”小酒语无伦次,手摸索着,啪一声,关了灯。
对方大概是气狠了,呼吸比刚才还要重,似乎还没缓过来。
小酒踌躇着,小心又大胆地问:“需……需要帮忙吗、先生?”
“恶心!滚!”他发出凶兽般的咆哮。
小酒再也不敢待,转身跑出来,没跑几步,又战战兢兢回来把门关上。
那天晚上,小酒在梦里高潮了。
醒来之后,大汗淋漓,她的腿紧紧夹着被子,又反复高潮了几次。
第二天,经理告诉她,顶楼包厢的那位客人点名要她过去。
小酒想到上一个被辞退的员工,又想到身上背负的巨额贷款,有些害怕,她走楼梯上去,一步一步,像个80岁的老奶奶。
诡异的是,她发现心底还有丝隐秘的期待。
他不仅身体很美,长得似乎也很美……
昨天匆匆一瞥,对方痛苦而隐忍的表情在小酒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会儿怕了?”
一声戏谑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小酒抬头,看到台阶上高高俯视自己的人。
穿上了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戴着她这辈子都买不起的奢侈手表,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他精雕细琢般的俊脸上,小酒恍然意识到:他不仅美,还很高贵。
是她无法高攀、触不可及的高贵。
几乎瞬间,小酒低下头,语气谦卑得不知所措:“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请不要辞退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昨天的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失去的就不仅仅是这份工作了。”对方高高在上的声音响起。
小酒立马起誓:“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
难免想到昨晚的画面,小酒忍不住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路深皱眉,声音极冷:“你在想什么?”
“很美……”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
“什么?”
对方的质问立马让小酒清醒过来,她脸色通红,眼神躲闪,胡乱鞠躬:“对不起……我不该擅自看你、擅自喜欢……啊不、擅自用美来评价你……对不起、对不起,虽然很难忘怀、但我一定会努力忘掉的!”
“你觉得……很美?”路深的神色忽然古怪起来。
虽然很冒犯,但小酒还是微微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头顶传来声音:“恶心。”
小酒抬头,对方已经转身回去了。
小酒顾不得其他,立马追上去,在他甩上房门的前一刻,堪堪堵住缝隙,她恳求着:“求求你了,不要让老板开除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只是很显然,对方如传闻一样不讲情面,说出的话冷漠且刻薄:“你色胆包天做出这种事,我只是让你离开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小酒急忙解释,却被一口打断。
“是不是故意的跟我没关系,我不会让知道这件事的人继续留在身边。”对方冷嗤一声,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酒没想到,对方是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又气又急:“你不就是笃定我没有证据,百口莫辩吗?”
“那又怎样?”
他关门的劲加大,小酒的胳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听到他不耐烦的语气:“再纠缠,我就叫保安了。”
小酒深吸一口气,从村里出来后,她就没退缩过!
“我有录音!”
路深一愣:“什么?”
小酒睁着眼睛看着他,努力挺了挺腰说:“昨天晚上,我有录音,你要是把我赶出酒店,我贫困潦倒、身无分文,指不定就拿它换钱了,媒体、对家,总有感兴趣的,卖笔好价钱一辈子也不愁了!”
“你敢!”
“逼到绝路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对方色厉内荏的样子着实好笑,路深没生气,反而有些玩味:“刚毕业吧?我的手段你了解多少,就敢跟我谈判?”
不知者无畏,尽管此刻对方游刃有余的神情让小酒生出寒意,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回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别逼我。”
路深嗤笑:“有点胆色。”
他松开门,走到沙发上仰躺着,漫不经心说:“那就将功赎罪吧,把我伺候开心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
“好嘞!”小酒立马笑开,站在门前小心看了眼里面的人,殷勤本分:“您饿了吗?要不要来一份早餐?都是现做的,保证您吃得……”
“不用,先滚出我的视线。”路深拧了拧眉心,声线略显疲惫。
“好的!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吩咐,一定随叫随到,精心为您服务!”说完,小酒利索关上房门,转身下楼。
不会被辞退,让小酒的心里的负担骤减,只是对方的要求仍旧让她像揣了颗炸弹一样,时刻战战兢兢。
她以为对方是想将她留在酒店,好好折磨挑刺以报复。但一连几天下来,别说挑刺了,他甚至都没有来过酒店。
难道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酒正琢磨着,忽而听到经理的声音从传声筒里传出来。
“小酒,顶楼包厢的客人来了,点了份红酒,要你现在送过去。”
小酒赶紧放下拖把,回复:“小酒收到。”
路深有洁癖,这是酒店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