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这两人还在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寝室,众人:有好戏看了……
邵承以为自己和邢越井水不犯河水,可自从a榜的事情,他和邢越的名字就被绑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打起来,可谁也不知那温和的alpha,野心到将脾气火爆的邵承视为唯一选择。
邵承:“我不搞aa恋,学校也不允许。”
邢越:“那你就把我当个oga。”
邵承:“能单挑十个alpha的oga?”
从入校开始就盯上邵承的邢越,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干脆在a榜直接把人压下去。
邵承玩着香烟:“你也只能在榜单上压压我了。”
邢越的手按在桌子上,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蔓延整个寝室:“不止在榜上,想试试吗?”
邵承眯着眼睛,两人眼里燃着浓重的火药味。
邵承在接前女友电话时,邢越就在旁边。
前女友的嗲声嗲气从听筒里传来。
邢越:“你喜欢这款?”
邵承:“知难而退吗?”
“不,撒娇而已,我也会,”邢越张口就来,学着他前女友的语气:“承承,跟哥哥谈场恋爱,a榜你说了算。”
两个月后,教学楼里传来甜腻的叫声,有人说是oga和他的alpha贪欢,可谁也不知,双手高举的不是甜美小o,是那全校皆知的顶a邵承。
邢越抚掉邵承下颌的汗,不怀好意地问:“哥哥够a了吗?”
接受他的表白。
宋云谏一直试图养一只猫。
课程被砍,他的闲暇时间变得更多,一个人的生活没什么烦恼,养一只动物或许能够缓解业余生活。
他这样想着,就这样去做了。
开车来到动物市场,七点钟后的市场热闹非凡,许多的小情侣在市场闲逛,一整条街都是鲜花和宠物店,再一转就是些小吃摊,他一贯不喜欢逛这种人多嘈杂的地方,但是今天从学校里出来,却无端感到阵阵的落寞。
他单身了一年多,从英格兰回来后,生活就变得稳定且无趣,布莱顿的生活是丰富美妙的,那时候的自己一腔热血,刚从名校毕业,试图大展宏图的时候,却为一个人绊住了脚步。
他来到了兰宁,一个对他而言极为陌生的城市,毕业那年他本打算去伦敦暂居两年,但后来的一切都跟自己想象的不同。
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在美国的一家公司做数学分析和市场调研, 第二份实习工作去了麦肯易, 第三份是较为重要的实习经验,在伦敦的一家大公司里做pta,虽然是在实习阶段,但他的工作能力有得到上司的认可,毕业后他被介绍进当地最古老,全球最大的金融服务公司巴克莱银行做区域自贸,不同的工作种类之间却息息相关,他没有荒废自己的专业技能,顺利到让宋云谏想在伦敦定居。
但那时的自己也是年轻,他放弃了当下里最好的前景和工作,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兰宁,意气风发的他总觉得金子在哪儿都能发光,他追随彦文修来到兰宁,想先暂时找一个工作稳定了下来,而当时什么都想挑战的自己,正欲大展宏图,却收到一封学校的邀约信,他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存在,那个时候自己在兰宁还没站稳,甚至连第一份工作也没经历,就受到了兰财校长的特别关注。
宋云谏并没有打算去做老师这个行业,他当时所投的简历全都是风控,股票,金融,外贸等经济公司,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去做什么老师,但当时的情况复杂,他没法推拒。
校长来找他的时候,宋云谏并没有同意,他向校长表明,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规划,不死心的校长三番五次地前来劝说,兰财是个好学校,宋云谏知道,但做老师是他不太情愿的事,他拒绝了几次。
后来因为校长的执着,以及当时彦文修的一句调侃,说宋老师也有害怕的事,这个新的称呼让宋云谏感到特别的舒适,以及当下自己总觉得什么都能做好,带着点稚气的要展示给彦文修看他的能力,他在兰财校长第三次来邀请时答应了下来。
他进入了兰财,开启了新的生活,站在讲台上还没有发话的那一刻,台下爆发的雷鸣掌声和尖叫,让年轻的自己感到莫大的虚荣,他仿佛在那一刻才真正找到自己将来要做的事。
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向底下坐着的这批人,传授自己的毕生所学,带出一批金融才子,在将来全球的各个地方,掌握最顶尖的资源和局势,那貌似是一个更具挑战性的事,一个人的成功改变不了大环境,但一批人或许可行?
再有,全球最大的金融公司为什么总在国外?为什么国内顶尖学府的毕业生总会在面试的环节输给海外归来的留学生?宋云谏承认金融行业的确在华尔街伦敦等地更为发达,所以学金融的都总是要琢磨着如何跑向国外,也许有一天,不再跨国求学,东奔西走,为高额的留血金犯难,他就赢了。
年轻气盛的自己赋予了自己的工作更神圣的意义,并未料到之后的任何可能,他教不会不愿求进的学生,而求进的学生自己也会飞向高空,他改变不了大环境,他能做的只是站在讲台上,把知识讲给他们听,仅此而已。
宋云谏一路走来,经历了不少是非,也从最开始的一腔热血到现在的麻木不仁,生活就像他的工作,最终疲于经营,融入现实后,好像一切才稳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