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楼被教训了
晚上明明挺凶狠的,难道有双重人格?
“我哪里不想负责吗?”周一瞪大了眼睛,那无辜的深情好像在控诉鹤楼,怎么能这样想他。
鹤楼没给周一解释的时间,直接露出体贴的表情,“我懂,都是a,不是,都是男人。”
“你懂个屁……算了”周一看他露出的邪笑,就明白这人根本就不想听自己什么想法。
周一想鹤楼以后会明白的。
“起来吧,想趴到什么时候。”周一说着就顶着仰头的利器要从床上起来。
我们鹤公子是什么人啊,那视力牛的很,一下就瞄到鹤楼的下半身。
鹤楼手比脑子快,一下就捞到大鸡巴,嘴里还在说“不想起,我怎么这么困啊。”
周一一挺身,把鸡巴凑近鹤楼的嘴。这是在撒娇,大少爷撒娇真不适应,但是真让人心情开心。
草了一场,把鹤楼操软了,说话怎么这么乖。
周一心情美妙的说,“到你的位置来。”
鹤楼反应了几秒,光着身子迅速跪到地上,露出八颗牙齿微笑着勾引,“主人。”
周一也不和他客气,一手掐着鹤楼的嘴就一枪顶进,鸡巴顶进去,好多口水留了下来。
湿热的紧致的小嘴让周一爽到了,不禁想到了之后怎么装扮鹤楼。
嘴上是不客气的骂道,“骚货,好吃吗。”
鹤楼圆润的狗狗眼,自下而上乖乖的看,乖顺的点头,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好吃。”
偏偏他伺候的是个龟毛严厉的主人,周一不满意的一下把鸡巴抽了出来,拿着就啪啪的往鹤楼脸上扇。
不疼,可是羞辱异常,换成别人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鹤楼差点射出来。
他大喘气,太超过了。
可是周一白皙的大脚踩到了鹤楼的狗鸡巴上,碾压着,“大声点,这么没规矩?”
鹤楼不知道是怕了,还是爽了。
他抖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爽,很爽。”
说完,他还抽泣的哭,周一看着鹤楼偶尔的纯情,暴怒的因子只想让鹤楼哭的更大声。
他啪啪的又甩了鹤楼另一边的脸,最后看着红透了的眼睛,残忍的把鸡巴塞到鹤楼嘴里,把他的哭声堵住。
一下,一下的抽插到奴隶的喉咙最深处,鹤楼明显是没给人深喉过,那种羞涩的反应骗不了人。
“嘶~”周一又被他的牙磕到了。
周一很不满意,他这次没把鸡巴抽出来,而是停止了动作,还放在鹤楼嘴里的左边。
周一利落的扇了鹤楼右边的脸,“用嘴包起来,只教你这一遍,不然”,周一威胁的狠扇了鹤楼两下。
他说,“不然就把你脸扇烂。”
鹤楼不敢吐出周一的鸡巴,他点头,含着鸡巴尽量的发出声音说,“知道了。”
周一被磕那一下,心里的火还没完全发出来。
他阴阳怪气的说,“难为我们大少爷了。”
鹤楼哪敢有怨言啊,他跪的更板正,嘴里也是不敢放松,尽心伺候着周一,唯恐他不满意。
最后周一不是很满意的射在鹤楼嘴里,还吩咐道,“别咽,伸出来我看看。”
鹤楼原本的嘴不大,刚刚好看,可是被完全使用过,就可以张的很大,鲜红的舌头上面是白色的精液。
周一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咽下去吧。”
鹤楼听话,周一从床上下来,见鹤楼还跪在那里,“怎么,想爬过来?”
鹤楼这时候被操傻了,听不出周一是疑问句。
他爬到周一的脚边,甚至用头蹭了蹭周一的脚。
这下好了,周一本来想放过鹤楼的。
既然鹤楼这么配合,那就教训一下吧。
“舔。”
周一话音刚落,脚上就一下一下的被鹤楼的口水浸湿。
这个周末有的玩了。
两人度过了一段荒淫的周末。
周天晚上,停止了游戏,鹤楼跳上床,强搂着周一要睡觉。
结果鹤楼独特的铃声响起,他不耐烦的从床上爬起来。
“喂。”电话中的声音隐约露出来。
“现在连爸都不叫了,想受家法?”
鹤楼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爸。”
最后鹤楼捂着手机,和周一告别,“不好意思了,今晚上要回去了。”
周一的“注意安全”还没说出口,鹤楼就麻利的出门了。
要是能选择,谁愿意回去看见那个死变态。
鹤楼一出周一小区门,就看到了辆张扬的车,不用看车牌,鹤楼就知道是那个老变态的。
鹤楼挺想回去的,一瞬间产生了往回跑的想法。
可惜了,老变态先一步从车上下来。
不知道他是看出了鹤楼的腿不利落,还是看到了鹤楼脖子上的红红点点。
总归是一股冰冷的信息素让鹤楼紧了眉头。
这下不好交代了。
“上车。”
鹤楼迈着长腿刚要走到副驾驶。
老变态开口,“上后座,把衣裳脱了。”
鹤楼最讨压他爹这个态度,自己是个alpha,又不是o。
他还算听话的坐进去,一手就脱下了裤子,鹤楼看着那红透了的大腿内测。
加上这两天周一的调教,还有些青了的地方。
鹤楼看着他爹紧皱的眉头,和车里逐渐寒冷的气味。
鹤楼不要命的贱贱的问,“爸,还看吗”
“看,怎么不看,看看我的好儿子鬼混到什么程度。”
鹤楼全身都光光的,不难想象,完全鼓起的奶头,背上是一道掉用数据线抽出的红痕,还有内裤里红红的屁股。
鹤青看着原本还在自己掌控种中的儿子,如今变得破破烂烂。
“继续,这时候变得不好意思了!”
鹤楼看他爸生气,心里早就高兴极了。
可能这就是叛逆期吧。
当时让他爹管教的时候他装死,现在倒是看的紧了。
虽然车是好车,那也没那么宽敞啊。
所以鹤楼为了那他老爹看清,还贴心的翘起了屁股。
鹤青被这个孽子气惨了,屁股都要被人扇烂了,连屁眼明显被使用过。
鹤青铁掌挥到光裸的屁股上,一直健身,并且还有alpha的体力,那个劲一点没收着。
鹤楼很给面子的惨叫一声。
“爸,屁股要肿了。”
鹤青回到驾驶座,猛踩油门,不忘回自己儿子的话。
“爸保证,明天你的屁股不敢再做板凳。”
鹤楼沉默。
一会儿,父子两到家了。
鹤楼嘴欠的说,“爸,您也没少玩,妈在的时候,你不照样在会所里玩小o吗,他们身上是不是和我一样。”
鹤楼自然的跪在他妈的牌位面前,继续说,“爸,您看我这样。让您有兴致吗。”
鹤青不和鹤楼废话,抽出皮带就抽到鹤楼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一百下,不许躲,不许叫"
“啪,啪啪”
鹤青年轻时是混蛋了一阵,他舍不得碰他老婆,施虐的欲望在谈生意的时候全施加在了那些人身上。
鹤青也只是鞭打,从来不碰那些人。
只是没想到有天被自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