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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和乌迅分手

 

,健美壮硕,很有男人味,但被那双手揉挤在一起,中间沟壑变窄变深,让他有瞬间产生错觉,他怎么长了女人的胸部?

随后他摇摇头,对那个念头很抗拒,不对,女人的胸部不会这么平整,他这是男人的胸。

“什么感觉?哥哥喜欢被揉胸吗?”伏言荣凑在毕青松耳边问。

他脸颊上生出淡淡的红晕,身体离毕青松仅六公分,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哥哥的胸肌好软好白,乳头粉粉的,我好想咬一口。”

伏言荣的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吞咽了好几下口水,仍觉得嘴里水分过多。

“你和他没有那样……”毕青松脑袋短路,话说到一半突然停止,以为自己把意思传达出去了,实际只说了个开头。

他想说乌迅的那些照片里,没有张圣三吃乌迅胸部的画面,只有揉搓的画面。

“哼、嗯~”鼻腔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声音。活了这么多年,毕青松的胸从来没被人揉过,顶多在戏里给女演员靠过。

他现在有很奇怪的感觉,不适应和舒服两种感觉混淆在一起,很难分清哪个更多。

他突然明白照片上的乌迅,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复杂的表情。

“哥哥不让我吃,我就不吃。”伏言荣遗憾地道。

实则脑袋已经下移,嘴巴含住了毕青松右边的奶头,将其嘬吸起来,轻轻地含咬。

他那双手,说不上有技巧,动作小心翼翼,手指不够自然舒展。每次手要用力捏时,还会先停一下,等眼睛观察完主人的表情,再继续抚摸偏软的肌肉。

“嗯~哼嗯~”毕青松皱眉,望向快把自己压倒的男人,不解自己现在为什么那样舒服。

他的胸部变异了似的,变幻着各种形状,传来异样的感受。

乳头一阵湿热,仿佛洗澡时,热水只冲他乳头,不洗其他地方,还古怪地将奶头拎起、咬弄。

“奇怪……”他含糊地说着话,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更像是呻吟。

他想伸手调节水流,却只是把伏言荣的脑袋推移到左胸上,使湿淋的右奶头被吐出,让左边的奶头被含了进去。

两边的奶头被水流冲得又热又湿,那水流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会卷起他的乳尖拉扯,偶尔还猛吸两口,吃出啧啧的水声。

毕青松的两根眉毛分开,不再挤于鼻根处。

“呵嗯~”他感到非常舒服,舍不得热水离开,于是抬起两只手,按住伏言荣宽厚的肩膀。

可他这点力气,怎么按得住身上的男人。手下起伏的力量,好比移动的山脉、蛰伏的野豹,对方一动,他的手只能被其拱起、落下。

“啧啧……”伏言荣来回吃两边奶头,偶尔舌头蜿蜒向上,在哥哥锁骨处留下自己的吻痕。

他现在特别想把哥哥浑身舔一遍,再啃一遍,最后变态地吃到肚子里,让哥哥完全属于自己。

阳台的窗户没关,还在刮风,吹得两边的镂空纱帘飞起。

两人虽然浑身发热,皮肤温度较高,但伏言荣还是担心,万一毕青松冷,或者着凉感冒。

他松开口中变硬的乳头,站起身,弯腰把毕青松抱起,朝卧室方向走。

“嗯、怎么不出水了呢……?”毕青松的手到处摸,碰到伏言荣硬邦邦的胸膛退了回来,表情很迷惑。

“我们去床上做。”伏言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性奋,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

“不要停,继续……”

毕青松不乐意地挥舞两下手,发现自己胸上的手和脑袋不见了,只剩一阵让他不爽的空虚感。

伏言荣连忙打开门,对怀里的人说:“哥哥等一下,我马上把你舔得舒舒服服的。”

毕青松的卧室长什么样,伏言荣以前想象过。

他用食指和中指搭在门把上,往下压的时候,心里的期待突破极限,连眼球都震颤起来。

门被轻轻踢开,里面不怎么黑,窗户和阳台一样是开着的,纱帘和窗帘都被拉到了两侧,让月亮照射进来,洒上一层冷清的光。

卧室的风格和外面差不多,都是简约的灰白调,但家具更加稀少,就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橱。

扫眼看去,卧室干净得像新装修的一样,除了铺得整齐的被子,到处都空空的,没有摆件或杂物。

可能是因为艺人工作需要到处跑,毕青松不怎么住这间卧室,所以房间里没有生活气息,看着像刚买下的新房。

伏言荣进来后,有些失望。

他抱着毕青松往里面走,嘴里问道:“难道这是客房?”

毕青松没有回答他,进入卧室后,整个人安静了下来,仿佛回到私人领地,对这里的布置很熟悉,手一直伸向床,想躺在上面。

他其实很轻,一米八二的个子,一百四十斤。在艺人这个行业中,他算是很自律的那类人,但因为身体具有女性器官,即使他体重较轻、经常运动,体脂率也下不去,身材在镜头下偏壮,演的角色都往型男那边靠。

伏言荣比他高比他重,镜头拍起来,却宽肩窄腰,不瘦不壮刚刚好,随便穿一件衣服出门,在别人眼里,都是个行走的模特。

毕青松的手还在到处摸。没有饭厅的灯光,他眼前的人影变得更加模糊,手指碰上去,有时会疼。

他惝恍迷离地问:“到处都硬邦邦的,你是乌迅……还是墙?”

“我是伏言荣。”上面的人执着纠正道。

伏言荣常年健身,以前酷爱登山,手臂力量比许多人要强,一个一米八八的个子,高不了毕青松多少,却能轻易将人抱起。

两臂的肌肉鼓鼓的,没花几秒,就把毕青松搬到了床上。

“不,你是乌迅,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做那些事?”毕青松靠近床,就难以忘记那些照片。

他扶着头,似乎喝多了酒,控制不好脑袋的重量。

伏言荣知道毕青松意识不清,没有继续搭理哥哥的胡言乱语,而是转身把卧室窗户关上,免得晚风把人吹感冒。

人影一离开,月光黯淡了,周围黑了好几度。

毕青松听着前面关窗的咔嗒声,脑袋被乌迅的床照刺痛着,神情变得更加痛苦,仿佛有根针在扎他的头。

他坐在床边很不安稳,慌张地问那个离去的人影:“乌迅,你怎么走了,我们不是要做吗?”

他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没挽留住爱人,于是又学起那些照片,摆出浪荡的姿势。

毕青松没安全感地踩在床上,两腿对着窗户那边的人分开,左手撑在旁边,右手又开始拨动那根绵软的肉棒。

“来摸我……摸我的胸……”他对窗户边的人影说道。

伏言荣关好窗户,身体在月光中侧过来,看到床上性感过头的哥哥,鼻腔一阵干痒。

刚才在沙发那边,毕青松坐姿比较直,他不怎么看得见肉棒下面的秘密。现在毕青松左手撑在背后,仰着身体坐,他的视线往下移,借着朦胧的月光,竟看到一只漂亮的肉粉色蝴蝶。

那只蝴蝶停留在睾丸下方,两边翅膀偏小,上半部分很圆,一左一右展开,露出尿道孔,下半部分的肉唇较细长,紧贴在一起,将穴口完全挡住。

毕青松以十分纯情的方式在自慰,或者应该说,他在无知地玩闹,学乌迅学了个表面,没学到照片中的精髓。

可是再纯洁无趣的动作,配上他那肉欲满满的双性身体,仍然充斥诱惑力,能轻易移走人的意志,沦陷到他的桃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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