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失去最爱人的痛楚
心。”
姚宛依偎男人温暖的胸膛,嗤之以鼻,“是林美自作多情,以为谁都会和她一样自作多情,真可笑。”
“那你为什么会吃醋?”秦源不解道,低头望着怀中娇俏的女人,他越来越看不懂她,就像一汪清泉,明明能一眼见底,却莫名掀起万丈泥潭搅浑泉水,望不真切。
姚宛莞尔一笑,仰头温柔的啃咬男人的下巴,“秘密。”
“林晴害得我们俩人的孩子掉了,我要林美偿还,你这个当爸爸的是不是该为它做些牺牲?”姚宛犹如疯狂的野兽撕咬男人的唇瓣,血从嘴唇上弥漫至两人唇齿之间,夹在喋喋絮语……
秦源大骇,猛地推开姚宛,急匆匆的套上衣裤离开红邪私人会所,踉踉跄跄奔逃在大马路上,形容憔悴的背影融于深蓝色的夜幕之中,朦胧的月色认真倾听沉重的脚步声。
秦家独栋别墅,刘安星在客厅蹉跎一夜终于等会秦源,换了口气,“你可晓得回来,再不回来,老子都以为你被怪兽给吃掉。”
秦源无力的倚着刘安星后背,身上萦绕情欲的味道,刘安星敏锐的剥掉他的外衣,呐呐道:
“你和姚……姚宛上床了?”
秦源沉重的点头。
“这下完了,你再也逃不掉。”刘安星大惊失色。
秦源则是慢吞吞娓娓道来,某些事情离不开刘安星帮助。
“源,你真的要这么做?”刘安星拧眉,“和姚宛断干净?”
静谧的夜无声的叹息,秦源缓过神,松口气,两只手臂酸软无力的瘫在身体两侧,“星,我累了。”
“星,我不这么做,她会一直折磨我,我很自私,想要解脱。”一行清凉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沾湿刘安星的衣服。
当年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他,而今的她亲手将她送入另一个万丈深渊。
欠下的债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总归要还的,他认命。
秦源笑了,笑的很狂,很妖,苍白的脸颊染一层火热的红云夹淡淡的哀愁,显得他很媚。刘安星陪着他笑,没有办法帮助秦源,他很失败。
心死水无澜。
姚宛,如果时光很残忍,我宁死,愿从未遇见你。
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我住银河头,卿住银河尾。日日思卿不见卿,共踏银河桥。此桥几时无,此恨何时已。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静谧的天空中央镶嵌一条宛如曲曲绕绕的丝带的天河,笼罩在淡淡浅浅的粉色。天河干涸,漂浮空荡寂寞的荒凉,它的周围摇晃一颗颗细碎而暗淡的星沙。
天河的最前端建筑一座典雅的木屋,木屋里住着一位一位俊美的男子。
天河对岸的末端矗立一座虚幻缥缈的星寒宫,宫里住着一位无七情六欲的玉洁冰清的女子。
夜幕上的小星星散乱的排摆,宛如柔情似水的少女撒了一串断了线而凌乱的熠熠生辉的珍珠,乖巧的依偎在月亮姑娘的身边,唇间低语缠绵的情话,弯了嘴角。
天河岸边,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负手而立,深如幽潭的眸子沉静的凝视远处或明或暗的星辉,轻柔的风撩起他墨黑的发梢,薄薄的红唇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微笑,骨节分明的修长白皙的食指轻点薄唇,脑海里闪过一个奇异的想法。
天河的对岸有怎样的瑰丽奇景呢?又是否和这里一样孤寂萧索呢?远远的星光闪耀,是还有其他人存在于天河吗?从他存在于天河起,却未见过和他一样的旁人。那遥远的地方是否住着一位美人天仙的佳人呢?男子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呆,真是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呢!
男子仔细的观察着天河,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可见的坚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去天河的对岸,沿着岸边走到天河的尽头,说不定会有奇遇。
男子整理好木屋,漂亮的眸子有点眷恋,深处闪着跃跃欲试的的亮光,想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愈发兴奋。他重回天河岸边,慢慢蹲下身子,丰润白皙的手伸入冰冷刺骨的天河里,眉间皱成“川”字。男子凝眉深思,在岸边来来回回走了许久,他深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干涸的天河,天河里寒侵蚀骨。他浓眉蜷缩,忍着冰冷的寒意一步一步的跨越天河,来到对岸。
俊美的男子如一座静塑的雕像站在岸边,津津有味的研究这里与先前所处的地方有什么不同。“这里比我的住处冷些,更亮些。”挺拔的身姿,健朗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正在弹奏的大提琴,使人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远处漂浮点点亮光,忽闪忽暗,男子远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调皮的东西,心潮澎湃。他走入了另一个仙境之地,这个神秘的地方终没有辜负他一探究竟的执念。他相信他会在这里有意想不到的奇遇。
男子欣赏如梦如幻的美景,不觉沉迷其中,修长健美的双腿不知不觉的沿着岸边一路往前走,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踏过对岸的初衷,走到天河的尽头。
他一边沉醉于沿岸的景色,一边慢慢的往前晃悠,他有足够的时间,并不着急。对他来说,时光不老,他不必担心。
天河的尽头矗立着一座如海市蜃楼的宫殿,周围寒气萦绕,它若隐若现,不甚真实,仿佛风一吹,便化了。神秘的宫殿里住着一位冰肌玉骨、冷艳绝俗的女子。她身披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轻烟雾里,周围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如瀑的长发垂下,无情无欲的眸子寒意逼人。
每天夜晚,女子都会站在天河岸边屏息凝神的观察那些漂浮的星沙,尝试将它们一颗一颗摆放于天河里。银色的光熠熠生辉,动人之极。
男子终来到天河尽头,本想抒发感慨,转身的不经意间,一双澄如秋水,寒似玄冰的明眸闯入他乌木黑的瞳仁里。一头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白色发带绑着,柔顺的垂于两肩及腰。发带处一抹翠色,却是一只通体镂空镶银的簪子,簪尾一颗夜明珠,散出冷冷光辉,下坠几颗浑圆小巧的东海明珠,一张冷若冰霜的素颜,不施粉黛,绝色清冷。一袭白衣委地,上绣月白蝴蝶暗纹,腰间珍珠做成的流苏发出泠泠之音,外罩一层雪白薄纱,脚上一双鎏金玲珑鞋。
女子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便朝那双眼睛的主人投去冰冷的视线,秀气的眉轻皱,似是恼男子对自己不敬。男子怔怔地看着女子,心乱了规律,但见她冷冰冰的神情,便知自己失态,恐冲撞了姑娘。
女子见到有陌生人来此地,心生不悦,又不便发作,只得转身回了宫殿。
男子张了张嘴,声音竟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半点音。他怕自己将女子惊吓了,她会厌恶自己。他第一次懂得怕的感觉是如此恐惧,他想,他是无法忘却那位超凡脱俗,冷艳无双的女子。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位仅见过一面的女子动了心。
一见钟情,就是这般不能自已的感觉吗?
男子跟随女子身后前往宫殿,离宫殿越近,寒气愈重,他感觉身体的温度急速骤降。
女子停下步伐,寒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男子的脸颊微红,闪过一丝尴尬,“你跟着我做什么?”言语如刀锋般凌厉。
男子痴痴的凝视着女子,无限深情从那双深邃的眸中滚滚倾泻。既然要向她表明爱意,就得让她看到自己的真诚。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娘,在下名叫银沙,对姑娘一见倾心,请问姑娘芳名。”
“你叫什么与我无关,我姓甚名谁与你也无关。我对你毫无情意,请你速速离去。”冷厉的声音犹如千年的寒冰,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男子。说完此话,女子转眼消失在宫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