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组上大分(克利普斯)(大量的段子里找到少量车)
玩家不得不字面意义上忍痛撤回了一个鸡儿,重新做了扩张,才得以再次进入。
果然盗版小黄油并没有给受的后门配置玩家专属特别权限供随意进出,玩家在心底埋怨了一阵小黄油不够人性化,很快又都忘记了。
毕竟——
这可是体验派黄油啊!普通黄油只靠声优和cg就能让人的涩涩达到顶峰!甚至有的劣质黄油连声优都请不起!而玩家正体验的!是有肉体快感反馈的涩涩黄油啊!
就好像真的请了演员来让玩家亲自上阵切身体验啊喂!
玩家手上毫不矜持地搓了一把能一直将马甲穿成时尚单品而不是藏肉神器的格外流畅的腰线,连被粗暴对待后因疼痛而轻颤的身体都这么真实,玩家怜悯之心不禁升起,但该怜悯怜悯,手依旧好奇似的探索向新手赠品大老婆的下半身摸去,这个abo设定里好像没有多余的器官,玩家搓了搓因为疼痛没什么反应的下半身,顺着卵蛋摸到形状饱满微微鼓起的会阴,再在被撑开褶皱的穴口边缘摩擦。
“疼吗?”
玩家做好了准备,他早就想化身鬼畜,等被攻略对象可怜兮兮地小声嗫嚅着好疼,以求得身为丈夫的玩家动作温柔些,他在这时候化身法外狂徒张三,桀桀一笑。
玩家:疼?疼就对了!快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最后这样那样这样,像玩其他小黄油一样故意走更过分一些的路线,让攻略对象在爱与怨之间挣扎,直至某次玩得太过兴起而一不小心作了个大死,最后被小受约去夜晚无人的小公园,趁其不备几刀打出be线结局。
玩家:反正有存档!让我试一试大变态路线吧!震声
然而玩家忽略了并不是所有游戏都爱走老套路,或者说没有认真看初始赠送的老婆的人物设定——永远不会跌至及格线以下的好感度,注定了玩家的打算落空。
或许,也不仅仅只是游戏设定的问题……
莫名被粗暴对待的克利普斯,听到耳边带着沙哑刚刚疼的而显得如同温柔低喃地询问,还是没办法只因为现在发生的这件不大不小的事对玩家产生太多的负面情感。
“没关系,已经适应了,不是很疼了……”
并不是这样,但就如同有些妻子为了体贴丈夫的自尊,会故意假扮很舒服乃至假装高潮一样,克利普斯到底是没法将他的丈夫、也就是玩家,与太多坏的形容联系到一起,刚刚的那声询问就好似给了二人一段缓冲地带。
克利普斯整理了下思绪和心情,自己得出了可能是对方并不太能代入oga的想法,而自己也从没和对方袒露过自己对于性行为的偏好的结论。
又不是十多岁处于青春期的少年,都结婚了的成年人过分在意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得多爽啊?这么快就这么多水……”
萨梅尔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想着有现成的优质alpha可以睡才过来想凑热闹的,但现在萨梅尔隐隐升出了些许敬畏。
一个alpha都这么猛,芭别尔那个女人是怎么豢养好几个alpha情人的?那她得活得多滋润?
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萨梅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转而觉得,那是因为芭别尔那个女人豢养的alpha都是无能的垃圾,他可不一样,他眼光好,抢回来的alpha虽然嘴巴贱,但床上表现得厉害,一个人就能把他和哲伯莱勒这么厉害的oga操得魂都飞了,如果一个alpha不能同时满足多个oga那就是废物,留着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