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来”(/耳光/控S/羞辱)
。
只注视着自己。
等纪云铮追上去时,秦彻已经进了书房关了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
纪云铮对着房门沉默的立了一会儿,就后退了两步跪在了门外。
檐下立着的侍卫小厮,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多看,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秋日里的风总是像要吹到人骨头缝里才罢休,纪云铮跪伏着额头触在地上,闭着眼睛想着主人。
直到快要到晚膳时辰,秦彻才从书房走出。
秦彻毫不意外的看见跪在门前的纪云铮,只睨了一眼,眼神就再没落到纪云铮身上,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
就在秦彻马上要完全路过纪云铮时,纪云铮侧身,抬手轻牵了下秦彻走动时飞扬的袍角,只用了两根手指轻攥了下,就匆匆放下了手。
秦彻顿了下脚步,随即又像是完全没感觉般抬脚就要走。
纪云铮忙膝行了两步,复又牵上秦彻的袍角,还是轻攥着,但终是没再放下手。
秦彻停了脚步,不发一言。
纪云铮明白主人在等他说话,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干净的,爷。”
小狗不想给主人找什么干净女人,没人比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狗更干净了,小狗还听话,小狗任打任操,被主人玩死也没关系的。
秦彻垂头注视了纪云铮一会儿,似是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终是给了他脸面,一起又回了书房。
纪云铮进门就自觉脱干净了衣服,扭着腰爬到了软榻上坐着的秦彻脚下,把侧脸贴在秦彻鞋上蹭着开口,“主人消消气,小狗不是不在意。”
纪云铮跪直身子,抱上秦彻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膝盖,“小狗都不能在人前坐在主人腿上。”纪云铮落寞的垂了垂眼,“小狗要是女人就好了,还能给主人生个孩子。”
秦彻还是不说话,只纪云铮一个人喃喃着说,“小狗这般骚浪,却是个男人身体,只能做个给主人泄欲的肉套,还少了个可以被主人玩的穴。”
“小狗不敢露出嫉妒的心,本来就比不过人家,难道还能圈着主人让主人只看着我吗?”纪云铮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崩溃的哭起来。
“小狗装大度也装不好,听闻主人要幸那女子就嫉妒的发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主人别不理小狗,打我好不好,扇烂脸给主人看好不好,还有骚逼和奶子,都烂着给主人玩。”纪云铮语无伦次的哭求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别不要小狗。”
秦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纪云铮的头,“我自以为前些日子就算和你过了明路,我也明了心意,还是我自大了。”
“我说我爱你,是像爱人一般爱你,不是主人爱一条听话的狗,也不是爱一个好用的工具。”
秦彻伸手覆住了纪云铮哭红的双眼,隔着手背吻了吻,“今日是我心急了,别哭了,乖乖。”
被秦彻温声哄了一会儿,纪云铮也止了哭声,蔫蔫的伏在秦彻膝上。
秦彻抬手一下一下的抚着纪云铮的头发,粗壮冷硬的将军一头发丝却是柔软顺滑的,像动物腹部极好的皮毛蹭在手心。
两个人依偎着静了会儿,秦彻能感觉到纪云铮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打在膝头,再渐渐同步的呼吸中,秦彻开口:“可以不当狗的,纪云铮。”
秦彻松动了一下,但话刚一说出口其实就有点后悔,他估计自己很难控制住恶劣暴虐的天性,也没办法摒弃自己病态的掌控欲,更不可能给纪云铮真正的自由。
“他最好识相一点,假装没听到。”秦彻轻攥了下手里的发丝,在心里暗暗想道。
纪云铮抬手抱住了秦彻的腿,把头在他手心里又蹭了蹭,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永远是主人的小狗。”
秦彻算是满意,心底舒服了些,欺负人的心思就又抑制不住的滋生出来。
秦彻状似无意的动了动腿,鞋面若有若无蹭过纪云铮胯下软着的鸡吧,意料之中的感觉到脚下的东西有抬头的迹象,抬脚轻踹了一下,倒打一耙的嘲讽道:“又发什么情呢。”
纪云铮羞愧的抿了抿嘴,松了一直环着秦彻腿的手,背到身后,把腿分的更开了些方便主人玩。
秦彻又踩了两脚,见纪云铮的鸡吧完全硬起,翘在腹上,顶端还留着几滴晶亮液体,抬脚拨弄着他,把他摆弄的横着躺在自己脚下,两手抱着腿敞着露出硬挺的鸡吧和下面的穴眼。
秦彻一脚踩在纪云铮腹上,脚下的皮肉十分柔软,忍不住用了些力狠狠踩下去。
纪云铮被踩的一哆嗦,腹部的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自早上出门后就再未排泄,方才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也就罢了,如今被主人用脚踩着玩弄肚子,尿意已经带了几分肆意,几乎快要憋不下去。
纪云铮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默默憋着尿意。
秦彻自然发现了身下小狗的异样,用脚重点照顾了下纪云铮鼓胀的存着尿的肚子,享受了一会儿从脚下传来的细密颤抖。
纪云铮实在有些憋不住,闷声闷气的出声恳求,“主人,小狗想尿。”
秦彻一只脚变本加厉的踩着纪云铮的肚子,另一只脚踩上纪云铮的头,似是很开明的说道,“想尿就尿吧,主人也没说不许。”
“不过纪大将军不是说自己就是干净的吗,乱撒尿的可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用鞋底来回蹭着纪云铮挺起的小腹,恶劣的开口威胁。
纪云铮自然不敢尿出来,在主人面前随地撒尿也实在太超过他稀薄的羞耻心,但被主人不停折磨的小腹不住的传来汹涌尿意,眼看就要尿口大开再收不住。
“主…主人,赏小狗堵起来好不好。”纪云铮在地上微微扭动,希望能稍稍缓解下尿意。但动作还不敢太大,不敢把小腹从主人脚下解救出来一丝一毫,只抖着身子承受着。
“自己憋着。”
秦彻算是大发善心的往下挪了挪脚,终于放开了纪云铮快要爆炸的下腹,转而踩上了纪云铮鸡吧上的那丛阴毛,用脚来回拨弄了两下。
“有毛的也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语气淡淡的开口。
纪云铮鼓胀的小腹虽然被放过,但是汹涌的尿意还是像海浪般不住的扑到身上,强打起精神回话,“小狗会刮掉的。”
秦彻松了脚,踢了下纪云铮的腰侧,“现在就刮吧,去把你佩刀拿过来。”
说完秦彻就翘起腿,倚在塌上欣赏纪云铮憋着尿抖着身子在地上爬的样子,爬两步就要在原地停一会,喘着粗气把那波汹涌的尿意忍过去。
等纪云铮终于叼着自己的佩刀爬秦彻脚下,整个人已经被汗打湿,衬的皮肤蜜津津的,秦彻只觉得分外可口。
“自己刮,刮完主人就许你尿出来。”
纪云铮攥着那把早年主人赏赐给他,陪他出生入死许多年他爱不释手的弯刀,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向下腹伸去。
那刀快的削铁如泥,落几根毛发自然是不在话下,只不过因着纪云铮手实在抖的不成样子,还是浅浅留下几道血痕。
秦彻看着纪云铮,胯下那根东西粗壮粉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没有,只几滴小小的血珠溢出来,再上面一些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个初初怀胎的妇人。被尿意击的打颤,也乖巧的跪在原地,等着秦彻的命令。
看着他乖巧听话还骚浪的样子,秦彻胯下的鸡吧硬的爆炸,小狗听话的让人心疼,让秦彻总是忍不住更狠的欺负他。
“小狗是想去外面园子里尿,还是在主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