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生视角/右京护妻怼要/深夜走廊的异动/昂发现老婆身体的秘密
酸麻的筋骨。
走吧,该去吊一吊纯情的大男孩了。
从浴室逃回房,湿着发的延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反锁。
原因无他,实在以前发生的血泪教训让他有了前车之鉴。
只是这次,他注定失算了。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兀的接触光线有些刺痛,延明难受的眨眨眼,看清了坐在房间床上的面色阴沉的朝日奈要。
“舍得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
延明警惕的望着朝日奈要,心中恍然,平常他都会记得锁门的,可今天急着打扫少女的房间,一时疏忽叫这不着调的花和尚钻了空子。
“比起这个”
僧袍大开的青年神情阴翳,语气却轻柔。他将身体紧绷只穿着浴袍的男人拉到身边,指尖把玩着白色的浴泡衣带。
“你今天很不乖,为什么?”
延明没说话,他偏头避开朝日奈要探究的视线。
“不说吗,让我猜猜,是因为绘麻?”
蜜色的手掌一颤,替主人做出了回答。
“是因为大家的区别对待吗?对绘麻就温柔友善,对你却冷眼相待,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朝日奈要看着一脸脆弱显然被说中心事的男人蓦的笑出声,将手中把玩的衣带一拉,对上男人惊慌的脸和裸露的身子,他说:“看看你这一身的痕迹,就是最下贱的妓女都比你干净,延明”
“绘麻纯洁可爱,得到优待是应该的,而你这种自甘堕落的婊子,就不要肖想你不配的东西”。
“无论是京哥还是其他,你都不配”
男人眼里的光碎了,面容灰败。
折辱对方的目的达到了,朝日奈要却没有获得像他想象中的快感。
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延明呢?
是因为听到了那饱含情欲的呻吟声而失眠一整夜,还是看到了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爱痕觉得刺眼呢。
朝日奈要压下心底的迷茫,他发狠啃咬着延明的胸乳,让那些沉积了一夜颜色暗红的痕迹重新变得鲜艳。
粗暴的行径惹来男人的痛呼。
“哪里不可以咬、唔呜、会被发现”
“闭嘴”
又当又立的婊子。
要的声音发闷,心烦意乱,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仔细着下嘴的位置。
他又何尝不想不管不顾的吮遍延明的每一寸皮肉,可一想到自家二哥,便只能认命隐忍的吮他二哥吮过得皮肉,吃他二哥吃过的奶头。
即使这一切的憋屈都会在两个婊子穴内得到发泄。
他仍旧感到不爽。
延明身上有股香味,并不浓烈,是淡淡的味道,朝日奈要觉得这味道像是加了糖的热牛奶,单是闻就让他浑身放松,想抱着人不撒手。
其实奶香与这面容平凡肌肉结实的汉子并不相衬,但二者的融合又意外的和谐。
特别是一对高耸浑圆的乳球,在奶香的加持下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光裸的蜜色肌肤手感滑腻,仅仅是抚摸便叫这下贱的婊子湿了穴。
盈满情欲的视线自上而下扫遍延明全身。
喉结,锁骨,胸乳,分量不算小但颜色干净的男根,再来是深麦色的大腿间盛开的肉花。
当初倘若不是这朵招人的肉花,和掰腿求玩的婊子。
他又怎么会一时色欲上头,沾了延明的身子呢?
朝日奈要收着力道轻咬奶头泄气,不知道是气延明淫荡还是气自己定力不足,轻易着了道。
“痛、痛”
“少卖娇”
对往事的回忆被耳边叫疼的婊子打断,花和尚没好气的转咬为吸,心中对延明的不配合尤其不满。
怎么京哥快把你逼插烂的时候都不呼痛,轮到我吃个奶头都要叫唤。
要可记得清清楚楚,他路过二哥房间时,那熟悉的泣音说着些诸如“老公好棒”,“再用力也没关系”之类的淫话。
怎么到他的床上就如此死板,除非插得狠了,不然连喘都不会喘几声。
可恶的婊子。
满心愤慨的花和尚也不吸奶头了,干涩的手掌带着怒意啪的打上肉花。
“不要、好痛、不可以打的、呜呜”
脆弱的肉花哪里禁得起掌掴,三俩下便被打的流泪求饶,花唇外翻,就连花珠都被打肿了。
朝日奈要停了,将沾满淫液的手掌挥到延明眼前。
“是痛还是爽呢?你下面都发大水了还嘴硬”
延明偏头不去看,无处安放的大手干脆紧紧捂住嘴,堵住外泄的呻吟。
浑身都写着拒绝二字的婊子成功让朝日奈要破了防。
“很好、很好、很好啊”
他一连说了几个很好,线条分明的俊脸阴云密布。
“怎么现在想为京哥守贞了,嗯?当初是谁掰着腿求我上你的?”
带着凉意的指尖绕着延明的肥乳打圈,朝日奈要怒极反笑,逼着延明跟他一起回忆二人狼狈不堪的开端。
双手捂嘴的男人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过去。
那是他刚来朝日奈家没多久的时候,他和右京还没分房,因得不到男友家人的认可而独自忧郁,恰巧右京那几天的工作很忙,到了脚不沾地的程度,一连两天睡在律所。
酒精就成了延明唯一说的上话的朋友,心中的郁闷导致一时贪杯,等到头晕目眩瘫软在床时,误将推门入内的朝日奈要当成男友右京。
被调教的乖软的汉子借着酒意脱光了衣服掰开腿,喃喃着要犒劳老公老公辛苦的胡话。
再然后,便是被“老公”压着做到天光微亮,逼穴红肿才得以解脱。
酒醒后恢复神志的延明看着身侧睡得香甜的朝日奈要,精神几欲崩溃,偏偏这时正牌老公打来电话。
“老婆对不起,留你一个人在家,手头的案子出了些岔子”
“嗯”
电话里的右京还说了些什么,延明听不清,他只知道,朝日奈要醒了。
此刻就看着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以及玩味。
随着听筒传来的一个黏糊糊的早安吻过后,手机熄屏通话结束,可延明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
“老婆?真亲热啊”
被子滑落露出花和尚光裸的上半身,他翻身压住呆滞的男人,恶意的朝红润的耳垂吐气,作弄道:“老婆昨晚好热情,伺候的老公好舒服”。
被操的酸麻的腰,以及涨疼的胸乳,甚至是不断有液体外涌的小逼都在提醒着延明。
他跟男友的弟弟睡了,就在男友的床上,盖着男友的被子。
“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颤栗的汉子音量越拔越高,身体紧绷的像是拉满弦的弓,连一对柔软的蜜乳都显现出僵硬的弧度。
这一刻,本想揭发延明的淫荡顺势将其赶出家门的朝日奈要改变了主意。
这个软弱的骚货睡起来很舒服,那么等他睡腻了再揭发也不迟。
即使是二哥的男友又怎样?
说到底也没娶进门。
他们走不到那最后一步,自己也不会让他们走到最后一步。
延明不适合做他嫂子。
这是朝日奈要打心底笃定的事实。
或许风流的花和尚并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他早存了背着二哥保持这段不正常关系的心,所以才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