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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

 

车撞在一起,路边电线杆被撞到,道路被挡个完全。

白循时开口,“一组拖延五分钟。”

yu转弯的车辆错个过最后一个路口,只得上桥,又碰到个gui速行驶的货车。

保镖包围的豪车喇叭声想个不停,可惜只有双车道道桥面根本无法超车。

车停在大桥不远处,屏幕上二号目标移动速度果然慢了些,白循时看着车来车往的大桥。

旁边是架着迫击pa0的狙击手,低头看屏幕,两个定位红点即将重合。

“开枪。”

“砰,”二号车辆整个炸,开白循时拿起望远镜,看到整辆车燃烧起来,里面并没有人下车。

确认二号目标si亡,车辆燃烧起来,整个桥上乱了起来。

东向桥头不断有枪声传来,白循时看到阿南的车辆,后面车上还跟着从塑料厂追来的叛军。

出发前,阿南特意交代过,要引他们去二号路线,后面人也只压制着不让他们真的阻止前进。

看着屏幕上两个红点交汇在一起。

白循时调到阿南的单独通话频道,“现在开枪s杀他,然后跳桥。”

疾驰的汽车忽然刹停,阿南透过后视镜看后面的人,他撞到车门上,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正中x口的两枪,si前怎么也不明白刚刚来救自己的人怎么转头就朝自己开枪。

后面追击的人枪声逐渐b近,鸣笛声、枪声、车辆撞击声,桥上车辆混乱成一片。

谁也没注意到,一声掩藏在混乱中的落水声。

白循时调整到总的通讯频道,"人员全部撤离。”

此时大桥不远处,记者正在为中资企业捐献的学校奠拍照报道。

噗通一声巨响,忽然,有失控的车辆撞上拉柴油的货车,破旧的柴油车倾覆,半个桥面都是黑se油渍。

燃烧的汽车碰到柴油半个桥面都炸开落到水中。

记者顾不得捐赠仪式,对着燃烧的大火飞快按动快门。相机清晰地拍下车辆燃烧的黑烟。

白循时站在大桥旁,看断裂的桥面,耳机传肖南沉稳来声音,“确认一号目标人物,重复,确认一号目标目标si亡。”

“所有人即刻分批撤离,回基地待命,伤者送古巴治疗。”

白循时说完就坐上车出发回金沙萨别墅,用作了一周指挥室的客厅被恢复成原样。

白循时坐在那看新闻报道,大桥发生垮塌意外,军方负责人和原总统同时遇刺身亡。

“司法部长宣布暂代总理职责,全力追铺其余叛军,即刻起全国进入紧急状态。”肖南看了眼角沙发上的人,能感觉到他明显心情不错。

忽然白循时的手机响起,肖南低头看一眼,“是天汇赢州的郑桥信,要听吗?”

白循时挑眉,大概知道对分想要说什么,无外乎不守信用的指责,可是那又如何?

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姓白的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当初说好的条件你说变就变,商业道德你是一点都不讲?”

其实他是不太了解白循时,他岂止不讲商业道德,他做人的道德也是不太讲的。

果然听到那边如常的声音,语气冷然。

“当初条件是消灭叛军,营救被关的总统,我现在不是已经完成任务了吗?

总统不是出来了吗?只是他们两个b较倒霉恰好同归于尽和我有什么关系?”

“记得付尾款。”

听着这理直气壮地声音,对面明显被气到了,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现任的司法部长代理总统,是不是你推上去的?”

白循时挑眉,倒是通透。

不亏是能运营这么大t量公司的人,天汇赢州属于联合t经营,各个行业头部都有几家组合在一起,没点能力端水能力,还真做不了这个位置。

不过他并不承认。

“这是哪里话,我哪有那本事,我不过按要求完成任务,至于其他的不归我管,记得付尾款。”

说着直接挂断电话,根本不用担心尾款问题,只要他不蠢,就不会拖欠他的尾款,毕竟命只有一次。

白循时端了杯咖啡,电视晨间新闻正播报新闻。

“据政府发言人处得知,本次大桥炸毁系叛军逃跑途中为了脱身故意制造连环车祸,造成数十人无辜平民si亡,大桥损耗造成重大损失。

对此代理总统表示哀悼,强烈谴责叛军行为。”

"让机长申请航线,明天准备回美国,让基地那边自己安排庆功,我们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执行完重大任务,安排庆功宴是传统,他对这种事情一向随意。

低头嫌弃的看了眼咖啡杯,“你这煮咖啡技术几年来来毫无长进。”

肖南自己喝一口,觉得还行,应当是他太挑了,再说,自己的手握枪可b喔咖啡机煮咖啡顺手多了。

繁星点点,白循时坐在院子,惬意的吹着风,肖南在旁边倒了杯香槟递了过来,“他会来吗?”

现在算是明白阿循为什么要他刺杀目标人物了。

肖南说的是新上任的总统,他们给他铺平了道路,他够明事理处理完烂摊子,应该来的。

男人倒是很随意,“不着急,等着吧。”

十点,新上任的前司法部长,现国家总统瓦帕里戴如约而至。

现场只有两个人,白循时倒了杯香槟过去,用熟练地法语恭喜瓦帕里戴出任国家总统。

瓦帕里戴盯着眼前的年轻男人看了一会,一个星期前前这个年轻人突然找到自己,且语出惊人。

问有没有兴趣住进总统府,以他资历,至少还需要十年才有搏一搏的机会。

现在有人说能直接入住总统府,这个人还只是个来采矿的亚洲商人,他自是不信。

可是最后军方叛军首领和原总统同归一尽,自己成了唯一选择,这现状就很耐人寻味了。

瓦帕里戴接过香槟,“今天依旧是那个问题,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白循时拿着高脚杯和他碰杯,“恭喜瓦帕里先生入住住总统府,至于需要什么,等总统先生解决完反对派,以后会说的,总不会是让你太过为难的事。”

瓦帕里倒是没有继续追问,对方不说,追问是出不来什么结果的。

走的时候,瓦帕里说道,“我忠于我的国家和人民,无论我是采用什么手段走到这里。”

白循时挑眉,举杯,“总统是个伟大的人,你的人民会感谢你的。”

飞机第二日一早准时起飞,起飞前能俯视整座首都城市,穷、脏、还丑,甚至首都设施都b不过铁锈带三十年前的道路。

嫌弃的皱眉,再不回去,感觉自己都要浑身沁满穷土味了。

不到千万人的城市却拥有这么多资源,稚子抱金行闹市,无错也是错,总结似的评价一句,随机放下遮yan板。

肖南没有同行,去执行新任务,临走前,他还有最后一个大礼送给新总统。

原警察局局长,做了许多改革,民众支持率极高,同时也是新总统绝对的支持者,全家一夜之间被炸si。

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但是又都知道是谁做的。

因为他的si只对反对派有利。

一夜之间,游行示威,舆论讨伐,铺天盖地而来,反对派支持率一降再降,舆论口碑跌倒谷底。

白循时坐在看到新闻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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