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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医生来之前做了一次语言刺激

 

和别墅。别再来烦我。”

宴会还没结束,拉查克就离开了,罗萨的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但下半场宴会,罗萨紧握住的冰冷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瞿思杨抽空回家找奖章,还没开门就感觉隐隐不对劲。

二楼的落地窗透着若隐若现的红色人影。

瞿思杨后退一步抬头看了一眼,人影忽然又消失不见,他揉揉眼睛,心想自己看错了。

进去时,一楼空空荡荡。瞿思杨一点也没耽搁,直接去了二楼卧室找奖章。

门是关起来的,瞿思杨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一头金发五官艳丽的女人坐在床边看他。

“呃,你……你好。”瞿思杨磨蹭僵硬地走进去,环视了一圈,靠墙的柜子上放满了奖杯和奖牌,这确实是他的房间。

“你是……谁?”

女人抬头看他,“我知道你,你是我姐姐的孩子。”

“哦,原来是姨母啊。”瞿思杨笑了一下,走到柜子那边找奖章。

“你现在应该叫我妈妈,而不是叫姨母。”

“……”瞿思杨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你和我父亲结婚了?”

赫梅拉嘴角上扬:“我已经和你父亲在一起23年了。”

瞿思杨说:“你开玩笑吧,我才18……”

“……”瞿思杨不可置信地看她,“你确定……你没在开玩笑?”

赫梅拉眼睛看向窗外:“在他和我妹妹结婚的那天晚上,他来找过我,和我上床,我当时讽刺他,新婚之夜你不和新娘在一起跑来和自己的小姨上床,真恶心。”

“你说的都是真的?”瞿思杨淡声问道。

一直以来瞿庭都和母亲恩爱,之前离婚他以为是因为瞿庭的掌控欲太强母亲忍受不了,所以才离婚,现在看来……

“你知道我母亲为什么离婚。”瞿思杨凝视着眼前这个容貌和自己母亲有7分相似的女人。

“她发现我和瞿庭的事,所以就离婚了,还发誓从此以后不会再跟我来往。”赫梅拉莞尔一笑,“不过她确实,从那以后没来找过我。”

瞿思杨继续找奖牌。安娜瑞尔是个有骨气和自尊的女人,她不是那么强势和偏执的人,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忍受伴侣从恋爱开始就一直在出轨,并且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亲人。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吗?”赫梅拉起身走到他旁边,看着他。

“我不好奇。”瞿思杨翻开一沓证书,一个个翻找。

“你父亲前几天在这栋别墅开淫趴,只有你的房间没有被污染过,所以我才会待在这。”

“什么?”瞿思杨皱眉,实在难以将瞿庭和淫趴这两个字结合到一起。

“我录了视频,你要看吗?”赫梅拉问。

“不用,我不想看。”瞿思杨总算把证书找齐,正打算走,却发现赫梅拉一直在看着他。

“你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瞿思杨问。

“你不想报复你的父亲吗?”赫梅拉走到他面前,整理他的衣领,“你父亲今晚会回来,你留在家待一晚,好不好。”

“……我…”瞿思杨犹豫着。

他确实想报复他的父亲,但是他想经过筹划后再有计划地报复他,而不是这样突然的想法。

“他在你母亲难产的时候和我做爱,在我的工作室。”

瞿思杨盯着她,咬了咬牙。赫梅拉继续说,“你母亲怀孕的时候他来找过我很多次,后来你长大了,他以把你送到寄宿学校为理由,让我和他同居。”

“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跟我说过只要你长大他就可以不再管你,不再维持一个绅士父亲的形象。他在你面前演的这些,不过是他为了弥补对你母亲的忏悔。”

瞿思杨把脸偏向另一边,赫梅拉看着他,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但瞿思杨并不吃她这一套,冷声道:“我今晚会留下,如你所愿,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报复瞿庭只是为了我自己。”

“你和他都对不起我的母亲。”

瞿思杨拿着材料离开了房间。

包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楼沙发上,刚进来他还不急着注意,现在一细看,他确实看到沙发垫和靠背上有奶白色的体液。

瞿思杨扯了扯嘴角,忍着恶心把包拿走,放在了餐桌上。又用纸杯倒了一杯水喝。

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他父亲回来,明天他就要去比赛了,本来想和拉查克道一下别,现在看来只能在手机上说了。

瞿思杨点开聊天框,上下翻了翻,最后砸吧了一下嘴把手机关了。

这些天腻歪已经够了,再和他道别倒显得自己离不开他了。

真要让那个人认为自己离不开他了,他怕是能直接笑到住院。

想了想,瞿思杨还是没有发。

他最后再查了一下比赛事项,了熟于心后,瞿庭就回来了。

车子熄火的声音从半开着的门外传来,瞿思杨从餐厅出来,走到客厅中央的时候,他父亲正好推门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瞿庭面不改色地问。

“过来拿个东西,你……你前几天在家里开派对了?”瞿思杨问。

“没有。”瞿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瞿思杨“哦”了一声,然后说:“沙发该洗洗了,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你要不要过来看看。”瞿思杨转头看他,“如果我没猜错,那好像是精液吧。”

“是你的吗?”

瞿庭面无表情地走到饮水机那边接水,又从制冰机里取出两块方冰放进去。

“不是。”

他越嘴硬,瞿思杨就对他越失望。

“赫梅拉阿姨在我的房间,她说你前几天在家里开淫趴,除了我的卧室哪哪都是你们留下的痕迹。”瞿思杨平淡地扫了他一眼,“你跟我说过不要撒谎。”

“你和母亲结婚的当晚是不是去找赫梅拉阿姨了?”

“母亲生我的那天你是不是也不在?”

“你把我送到寄宿学校,只是为了让赫梅拉阿姨和你同居吗?”

瞿思杨走到他面前,“你一直在给我灌输的所谓绅士和精英教育,只是你为了美化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吗。”

瞿庭放下杯子:“是又怎样,我做了又怎样,你难不成还敢反抗你的父亲吗?”

“你从小到大所有的花销都是我支付的,你学习的所有知识,你参加的所有竞赛,你获得的数不尽的荣誉全部都是我帮你争取的,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母亲早就不要你了。”

“而你呢,你不懂得感恩,你去赌博,去康普顿和那些人渣鬼混,把我给你的钱通通给了他们,瞿思杨,你的老师们就是教你这么感恩的吗?”

“你学的那些礼仪呢?你就是这么和你最应该尊敬的父亲说话的吗?”瞿庭走到他面前,冷眼看他,嘴角微微上扬,面露嘲讽。

“对不起父亲。”

瞿思杨看着他,转身要走,但没走两步,他就想到拉查克和他说的——打回去。

以及赫梅拉和他说的——你不想报复你的父亲吗。

瞿思杨停在原地,想了想,突然猛地转身一拳打在他父亲的脸上,鼻血瞬间流出,瞿思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有点挫伤但不碍事。

“我道过歉了,”瞿思杨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看着他被打的晕眩的脸说,“你让我接受最好的教育,我很感谢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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