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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遗子/半夜发s的父亲/神父的勾引

 

诺带着嗔扭头去咬尤里多斯的唇,然后哼哼道,“想被操,你进去。”

尤里多斯当然不抗拒把他硬起来的性器插入那个紧致的热穴里。

只是他没有安多诺那样享受和热衷于情事本身。

他一边抱着安多诺的腿,把安多诺的腰微微带起来地挺干,一边嘀嘀咕咕地抱怨说:

“你每次都不听我的,按你的想法和喜好来,又偏偏要我在床上扮演出强势。我才是被你玩的那个。”

安多诺唔了两声。他迷乱的神色里带着柔情与愧疚,伸手去抚摸养子的脸。

“没…没有…”

尤里多斯轻哼了一声:“你给我那些索隆也只是为了让我继续操你,离不开你。”

安多诺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后渐渐冷了下来,最终化成解不开的惊讶和悲伤。他推搡起尤里多斯的肩:

“你在说什么?那是因为我爱你……我……”

“我是你的养子,父亲。这是您的父爱吗?”尤里多斯坏心眼儿地继续逗弄安多诺——他觉得还只是停留在语言玩笑的范畴,因此语调冷酷。

“啊……”安多诺似乎很无措,他大张着双腿被操着,眼眸中却不再是失神的情欲,而是恐惧的茫然,“我,我爱你的。不是那样……”

尤里多斯快意地瞧着安多诺的情绪波动。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似乎都要操进宫颈里面了。

他嘴角恶劣地勾起,开始编故事:

“但我爱上一个姑娘了——你不是问过我喜欢谁么?我最近喜欢上她,我……”

安多诺从未有一次如此厌恶过自己身体的反应。

他悲泣着,想要从尤里多斯身下逃离,不想再听那让他心如刀绞的话。但他却仿佛陷入了情欲的死亡漩涡,怎么也挣脱不开来,只能在为快感做仆役时,流下煎熬酸涩的泪。

“……我真的好喜欢她。您也会支持我追求爱情吧?”

瞧瞧,被逗哭了,哭得好丑。

尤里多斯这才抚慰般地要低头给父亲一个吻,笑着准备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满脸是泪的安多诺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第一次做到一半,捡起衣服跑了。

那天被打了一巴掌后,尤里多斯捂着脸思索了一会儿。敲父亲的房门敲不开,他就决定睡觉。

跟所有和妻子吵完架的丈夫一样,蒙头就睡。

第二天的晨会前,劳模般的安多诺神父当然雷打不动地按时出现。

他会看着修女们将晨间祷告的东西布置好,帮助她们做一些工作,温和微笑着和她们问早聊天。

他用他亲切的笑容与轻柔的语调,让所有人感到快乐、适意,沉闷无聊的例行差事好像也就多了几分生乐。

今日神父依旧是那样得体、温和,那张脸不凑近去瞧,全然看不出是睡前哭过的模样。

实际上他一整夜无眠。

尤里多斯也大约明白自己玩笑开大了——

啊,他才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说了几句就哭了?

这个男孩儿没有恋爱的经历,也没有多少同理心,他因想到安多诺的眼泪而烦躁不安。

但他还是知道自己要去做些什么的。

从小到大,没有撒撒娇、卖卖痴、讨讨好后,安多诺还不给他的东西。

所以他轻飘飘地走过去,主动对神父说:

“您早上好啊。”

“早上好。”神父微微颔首。

没有像平常一样摸摸他的头,或者微笑地称他叫“我的孩子”。

尤里多斯更加焦虑,因而他咬了一下起皮的下唇。

“……说起来,今天天气很不错。”

噢该死的。

尤里多斯保证自己准备好说的绝对不是这种蠢话,他那么志得意满、胸有成竹,但走到安多诺前就好像丢了一大半的魂。

“是啊,很不错。”

神父把目光投向一边。那几个修女正低头准备着晨祷用的各种东西,意识到神父在看她们后,就抬头向那一对父子微笑。

多么好的一对父子呀!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

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没有爸爸的小姑娘,带着艳羡又瞥了尤里多斯一眼。

“我想,好像离晨祷开始还有半个钟?您看上去都准备好了。”

“是的。”神父仍然礼貌而单调地回复着。

尤里多斯才发愁地意识到,原来温柔似水、知情解语的父亲,并不是他常常能得到的。

更多的时候,父亲原来是这样的,只是他太过得意忘形。

他就直截了当地说:“您有时间和我谈谈吗?”

尤里多斯向来不喜欢藏着掖着。

神父终究对他的孩子是心软的。

尤里多斯与父亲穿过教堂长长的走廊,来到接近尽头的一间休息室。

安多诺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几乎要陷进去。尤里多斯才发现今天的父亲好像格外无力。他犹豫不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的好孩子,”安多诺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率先开口了,语气往常一样柔柔的,只是有些疲倦——这熟悉的语调,让尤里多斯几乎想到他坐在安多诺脚边,把头枕在安多诺大腿上的童年的傍晚了,“帮我去用毛巾包点儿冰来,好吗?后面的铜盆里。”

尤里多斯立刻去包了些冰块,然后他才知道这是安多诺要给自己脸颊和眼上敷的。

“我怕它会肿,那样挺难看的。”

神父拿着包了布的冰块,轻轻地说。

“毕竟我也不再年轻。”

这招可真是见效,瞧见父亲眼泪都没那样慌张的尤里多斯,一下被铺天盖地的愧疚席卷进一个漩涡里了。

“您怎么这样在我心里您毫无疑问从来都是年轻漂亮的。别人比不上您一点儿。”

尤里多斯像寻常男人那样,说着这些安慰人的空泛的话,但他旋即知道错了——父亲是养大他的,年龄的差距摆在两人关系的最表面,他怎么能说这样假的话——因此他脸红了。

“……您现在还生气吗?我昨天晚上全是说笑的,就是想逗您,我哪来的什么小情人?您骂我、掐我、打我的嘴都可以,只是求您别再生气了。”

尤里多斯顺势地就坐到沙发把手上,然后一倒,就歪到安多诺身上,黏着,一副任打任骂也永远不会离开的模样。

“我是您撵不走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尤里多斯认错态度这样积极良好。一夜过去气也该消了大半。

“我难道就是个傻子吗?”

安多诺带着点儿怨气,他抱住尤里多斯,不让他在自己怀里乱拱,“我后来一想也知道你在说笑,但未免太伤人了。尤其在那种时候。”

“您是最好的。”尤里多斯黏黏糊糊地说。

“我不要听这些话,”安多诺让尤里多斯坐正,但旋即意识到尤里多斯现在比自己还高大了,因此颇有些复杂不宁的心绪,“…你觉得我对你是什么爱?”

尤里多斯抬首吻了一下安多诺的下巴,然后伸出手把父亲的脸微微偏过来,使父亲那双温柔的眼瞧自己。

“我不知道。”

尤里多斯,这个小骗子的眼睛,看个路边的小猫小狗都有一种忧郁的深情。

“您爱我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要去分辨?”

“是你昨晚自己说的,你说——父亲,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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