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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x西门庆】入肉:粗鲁攻x骚浪受含着大鸡巴欢快荡秋千~

 

武松手指在内里搅了搅,带出一阵水声,却是这骚货早已淫水横流,西门庆被手指弄得又娇叫了几声,扭着屁股引着手指向更深处捅去,直使武松下身更硬了几分。

“你这骚货,竟是比女人水还多!”武松愤愤地又加了根手指,死命一扣:“说!我不在这几天你是不是和别人玩过?”

“啊~~”西门庆被武松那一扣刺激地直直射了出来,浊液直打到武松外裤之上,缓缓流下。

两人皆愣住了,良久西门庆半是羞恼地道:“我何时找过别人,若不是这几日都没得…纾、纾解。。。怎会这。。。嗯~”西门庆再次被小穴内玩弄的手指弄起了玉茎,他伏在武松下身处,只觉体内手捣得他浑身酸软,禁不住扭腰呻吟,鼻尖却是蹭上了武松那衣物下勃起的灼热。

西门庆因欲念缠身,浑身无力,却是怎样也解不开武松的裤腰带,当下便放弃似地隔着衣物舔了起来,含着武松那粗布麻衣不放,直把那娇生惯养的皮肤蹭的满是红痕。武松被他这淫荡的模样激得一荡,遂把放在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却将西门庆抱上了院中秋千。光裸的下身被冰凉的木板一激,西门庆从欲念中清醒几分,还未认清身处何处,便被戳在脸前的灼热夺去了心神。

武松将阳物朝西门庆脸上又戳了几下:“舔。”

西门庆纵横欢场数十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阳物,可是此刻,面对着面前那粗壮的巨物,他竟是在不厌恶之余生起一股深深的渴望,当即迫不及待地含起了阳根。可是武松天赋异禀,那物竟是粗如儿臂,西门庆试了几次都不能含住,只得伸出舌头细细舔吻。

武松见他吃自己巨物吃得高兴

却是秋千每晃动一次,体内巨物便深入几分,直把西门庆捅得眼角含泪,爽的乱叫,又怕掉下去,双腿生生死缠着武松熊腰,远看像个小孩似地坐在武松怀里,近看却见那身下穴口正淫荡地吞吐着阳具,上下起伏,在衣物遮掩间淫乱得不行。

武松难得见他这么乖巧,好笑之余坏心地狠顶了几下:“乖儿子,爹顶得你爽不爽?”

西门庆因着怕掉下去的胆怯一直提着心眼,这下听到武松的淫词浪语,下体更是绞了几分,羞愤之余却也忍不住沉迷其中,浪叫起来:“啊恩~爹爹顶得儿子好爽~~啊啊啊~爹爹~干死儿子吧~”

“啪!”武松竟是猛拍了一下西门庆的屁股:“给爹好好含着,爹就干死你这个骚货逆子!”

西门庆被打得屁股一颤,小穴更是咬紧了几分,身前玉茎也颤颤巍巍扬得更高:“嗯啊啊~儿子就是逆子~爹爹快来罚儿子吧~啊啊啊啊~用爹爹的大棒子干死儿子吧!!!”他边喊边扭,缠得武松死命地顶他。

“你、你这骚货!”武松被他勾得气息不稳,险些两人从秋千上跌了下来,当即松了抱着西门庆的那只手,改为两手紧紧抓住秋千绳子。

西门庆惊呼一声,登时两手两脚缠得更紧,生怕一不留神便从晃动的秋千中摔了下去,动作间却使体内硬物四处碾磨,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武松坏心一顶,不顾西门庆泪眼汪汪道:“爹要双手抓着绳子,庆儿若是想要便自己动吧。”

西门庆被欲望折磨间竟真似回到了自己四五岁的幼童时期,满腹委屈只得在掉下去的恐惧之中自己扭动起身子,引着体内那炙热的大棒朝自己敏感处磨去,却每每在快感袭来时手软脚软险些掉下,直被折磨得呜呜哭了出来:“爹爹~庆儿要~爹爹~”

武松看着面前人上身还套着繁复的衣服,下身却一干二净淫荡含着自己,喊着爹爹的淫乱模样只觉口干舌燥。

他强忍着横衝直撞的欲望,只装不懂:“哦?乖庆儿要什么?爹爹却是不知道那?”

西门庆听着这话,眼泪又掉了几颗,他难耐地磨了磨体内的硬棒,可怜兮兮地开口:“庆儿。。。庆儿要爹爹的大棒子来干庆儿的小穴~嗯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爹爹!!爹爹!!庆儿要死了!!!”

“爹爹干得你爽不爽!!你这个小骚货!!说!!爹爹生你出来是干什么的?!”武松被这淫乱之余激得红了眼,停了秋千抱着西门庆便像打桩似地蛮干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爹爹生我出来就是给爹爹干得啊啊啊啊!!!爹爹干得庆儿好爽啊啊啊啊!!!”西门庆被那霸道棒子捅只会胡言乱语,只攀着武松健壮的身躯把屁股更往那淫根上送去。撞击间那雪臀被卵蛋打得啪啪直响,抽入抽出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淫乱不堪。

“干死你这孽子!!”

“啊啊啊啊!!干死儿子吧啊啊啊啊!!儿子爱死爹爹的大棒子了!!嗯啊啊啊啊啊!!”

“那爹爹喂你吃一辈子的大棒子怎么样?!骚货!!!”

“庆儿要嗯啊啊~一辈子含着爹爹的棒子啊啊啊啊!!庆儿要死在爹爹的棒子上!!爹爹捅得庆儿要升天了!!!”

“捅死你这骚货!!”武松彻底红了眼,猛地将孽根连根拔出,继而狠狠捅进了红肿的小穴。

“啊啊啊啊!!破了!!!啊啊啊!!庆儿被爹爹捅破了!!!”西门庆手指深深陷进了武松背部,后穴一阵颤抖,从前方射出了浊液。

武松随即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体内被热精浇灌的感觉让西门庆忍不住阵阵呻吟,肠道收缩着,将精液吸向深处。

(然后两人继续秋千py,把花园花花草草祸害了遍,紧接着跳到几日之后)

那西门庆淫性顿起,当即脱了裤子趴在地上,两手扒开臀瓣,露出那一张一合的菊穴,却是因渴望吞下巨物而湿润已久正泛着水光。

武松提枪刺入,伴着噗呲一声直直捅进了那紧致菊穴。

西门庆低哼一声,轻轻摇摆起臀部。

武松被他这隔靴搔痒似地举动弄得火起,却又思及那日秋千上的疯狂,心中上来一计,啪的猛掴了面前直晃悠的白麵馒头似地臀一掌,直把那西门庆打得一颤,小穴讨好似地吸了吸。武松扶着那瘦弱的腰部,挺身将孽根向那小穴里又顶了顶:“乖庆儿,咱们今天玩个新奇的怎样?”

西门庆被顶得伏在地上,只低低地叫,撅着屁股摇来晃去:“啊恩~~好哥哥,你说什么庆儿嗯啊啊~只听着便是~”心下却也开始期待起来。

武松竟直把那西门庆两条腿直直抬了起来,抗在腰间就着着姿势猛地一顶!

“啊嗯嗯~”西门庆因失去着力点,被猛地一吓,生生夹紧了菊穴。直把那武松弄得浑身一震,却紧握着那放在腰间的双腿再次一顶:“好爹爹,儿子弄得你爽不爽?”

西门庆听得这淫言乱语,心思一转便已明瞭,只是他虽纵情风月,之前也与武松爹爹儿子叫个不停过,如今却是让他当个勾引自己儿子的爹,不知怎么的却是有些过不去

武松见他不答话,坏心思又一转,又一次狠狠顶了过去,并弯下腰舔咬起面前的臀瓣来:“好爹爹,你却是和儿子说说话啊,你可不知道,儿子想干你好久了,今晚一定要把爹爹你活活操死才能尽兴。”

西门庆被臀上异样感弄得酥麻一片,差点双臂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听得武松的话,竟是要让自己扮成个被儿子强姦的爹爹,但却是与他当前莫名羞窘的心境正合,当即扭着屁股便要避开武松的唇舌戏弄,一边急促的呻吟:“孽子嗯啊啊~放开我嗯嗯~”

武松只觉那白麵似地雪臀在自己面前晃得眼晕,身下人的入戏更让自己性志高昂了几分,当即坏笑着咬了一口面前的发麵馒头,听着身下人的一声娇呼满意地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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