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
言不发盯着她。
他有点下三白,面无表情时很能唬人。
初高中时出去跟人打群架,往那一杵就能把对面人吓到声音发抖。后来当了模特,也有人传他在片场对着工作人员臭脸,骂他小牌大耍。
漆瑜然可不怕他,伸手往他腿间探去,“你不会是硬不起来吧?”
手腕蓦地被抓住放到头顶,裙子被粗暴地拽下,布料再好蹭过肌肤时也难免生出几分疼痛。
漆瑜然小声痛呼了下,还未来得及骂他,一侧的奶尖就陷入了湿热的口腔之中。声音变了调,甜腻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裙子被褪到腿根,陈铖把手压上去,触到被浸得湿漉漉的面料。
“舔几下奶子就湿成这样,就这么饥渴?”
陈铖又在讽她。
他好像对她有颇多怨言,但漆瑜然不知道这份怨来自哪里。她记忆里并没有陈铖的存在。
“你被下药的话,我摸两下你也会流水。”漆瑜然把手摁在他胯间毫无章法地乱揉着,反击道。
陈铖闷哼了声,“嘴这么硬,逼也跟嘴一样吗?”
他说着,指尖隔着湿透的内裤压着那道缝。
对方紧绷着的腿根颤了颤,又是一股水淋到他手上。他往上摸索,如愿找到肿胀起的阴蒂,漆瑜然抖得更厉害了。
“稍微碰下阴蒂就抖成这样。”陈铖被她挺腰的动作气到了,抬手扇了下她的奶子,“谁来碰你你都会这样吗,就这么骚?”
漆瑜然被他这一扇爽到了,扭着腰把他的手指往逼里吞。湿热多褶的穴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她也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都隔着毛衣陷进了肉里。
穴肉绵软,粗糙坚硬的指节抵在肉壁上抽插。
漆瑜然的呼吸越来越重,湿滑的爱液沾得他满手都是。水声在休息室里响起,耳根在手指性交般的抽插中红成一片。
陈铖贴上去在耳后吮出个红痕。
她觉得痒,耸肩躲了下。
下一瞬,陈铖用虎口掐住她的脖颈。态度强势地不许她乱动,在她耳后细密吻着。
耳后是漆瑜然的敏感地带,她受不住,体内的欲浪推着她挺腰,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夹得更紧。
“要到了吗,夹这么紧。”陈铖抽出手,在她逼上拍了下。
在漆瑜然半咽不咽的呻吟里,再次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摁着阴蒂开始抽插。速度很快,搅出啾啾的水声。
“忍住,不准高潮,否则我就走了。”陈铖压住她开始小幅度颤抖的身体,略微粗糙的毛衣压在敏感粉嫩的乳尖上磨着。
“你有病吧……”漆瑜然在不断迭起的快感中骂了他一句。
陈铖俯下身咬着她的乳尖,“你要是这么快就高潮,我要怎么玩你。”
他突然停住收手,钻到她腿间扯下内裤丢到一旁。
涨红湿热的穴口正欲求不满地翕张着,仿佛两瓣剥开的桃肉,令人生出舔弄吸吮的心思。
陈铖舔了下,舌上全是她的水。没舔过逼,用刚刚学会的接吻方式去舔,探入穴里胡乱搅弄着。
“水真多。”
他摸了下唇上的水,“啧,别踢。好心给你当解药,你就这么对我?”
漆瑜然的腿挂在他肩上,在他说出水真多那三个字后恼羞成怒踹了他一下,气急败坏道:“谁让你技术那么差。”
陈铖抬手在她臀上扇了下,在她的轻哼中说道:“你最好还是把嘴闭上,骂一句抽一巴掌。”
漆瑜然盯着他的脸。
他眉骨和鼻梁生得很高耸,衬得眼窝深邃。下颌骨棱角分明,额发早就半落了下来,一部分被汗黏在了额前。
他面色也有些潮红,漆瑜然语无伦次道:“反正…你技术就是很差。”
“玩这么久逼还那么紧,用手指和舌头玩你都能把你玩成这样,还说我技术差?”
陈铖将性器从裤链里放出,扶着鸡巴顶在柔软的穴口上磨着。
“套在包里。”漆瑜然指了指茶几上的手包。
陈铖脸立马就沉了下来,伸手把包拿过来递给她。
粉嫩粗壮的阴茎上青筋棱起,漆瑜然挑眉,撕开安全套套在上面,“有点东西——啊。”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翻过去跪在沙发上。
漆瑜然不像她哥喝口水都发胖必须得天天泡健身房,她是那种会找几百个借口不去健身房的人。
没有经过锻炼的肉体是松软的,两指在小腹上掐一下能掐出细腻的软肉,但穿上贴身的衣物又显不出来。屁股和大腿上肉倒很多,胸也大,每一处都长在陈铖的审美点上。
他一点点进入她,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前面捏住硬挺的乳尖。
陈铖身上的衣服还完好地穿着,鸡巴整根插进去的时候,冰凉的皮带会硌上臀部,裤链的褶皱也随之压在软嫩的逼口。
体内的性器烫得她止不住流水,每操一下每撞一下,皮带就会贴上臀,冷与热交织的感觉就更为强烈。
漆瑜然忍不住发出声音,分不清是爽到的哽咽还是被硌到的抽泣。
操了十几下,漆瑜然腿就软了,整个人向前倒在沙发上。
这一倒,腰部就塌了下去,饱满的屁股抬起将鸡巴含得更深。陈铖把人捞起,让她背部贴在自己胸前。
入手是光滑细腻的皮肉,被情欲的火烧得滚烫。她体内也很烫,裹着他咬着他,每一寸都在紧密地舔舐着性器。
陈铖把头埋到她肩上,捏住她随着动作晃出乳波的奶子,一下又一下操进最深处。
灼热的呼吸洒在身上,漆瑜然在响亮黏糊的水声里听见他发着哑的,带着羞辱性的质问。
“不是嫌我脏吗,怎么还夹这么紧啊。”陈铖声音里莫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急败坏,“把你逼里用精液灌满好不好?”
漆瑜然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鸡巴往外抽时带出的爱液全都滴落在沙发上。
背部贴着粗糙的毛衣,眼前是千篇一律的休息室装潢。漆瑜然看不见人,想转过去,被陈铖误会是在摇头。
因为体位的关系,鸡巴干进去的每一下都斜斜顶在最敏感的软肉上。陈铖掐着她下巴把那张潮红的脸转向自己,真如她所说的成了发情的公狗,挺胯在那张湿热的嫩逼里横冲直撞,制造出暧昧的水声。
“摇头是什么意思,怕怀孕还是嫌我精液脏啊?”
漆瑜然眼神半眯着,里头氤着雾。
她的理智也被蒙上了层雾,无法理解陈铖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脏。
她完全不记得陈铖这个人。
陈铖几乎是把人摁在了鸡巴上,又深又重地操弄着。
漆瑜然的身体激烈地抖了起来,痉挛的穴肉绞着他。陈铖在此之前从没做过爱,被她一夹仰着头也跟着射了出来。
好在他硬件条件好,漆瑜然高潮后也迷迷糊糊的没察觉到他的缴械。
陈铖咬着她的耳垂,在湿热的穴里待了几秒,伸出手臂托着她的胸把人环起来,重新压到沙发上再次挺腰。
他不想让漆瑜然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丑陋的,难堪的,糟糕的表情。
漆瑜然会讨厌他的,他不想再看到那回在走廊上漆瑜然厌恶的神情,像是在用生锈的刀剜着他。
倒不如就这样听着漆瑜然难耐的喘息,还能想象漆瑜然是有点喜欢他的。起码有点喜欢他的肉体。
陈铖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