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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28节

 

作者有话说:

晚了个好bb们!

下章(16章)开始入v啦,更新时间在周六零点,万字肥章!

在这边感谢大宝贝们开文至今七万字的陪伴,评论区章章留评的bb我已经都眼熟得可以叫上名字啦。

我会非常珍惜与大家在【星期天晚上】的这段缘分,欢迎新朋来,愿旧友不散,希望我们可以一直互相告白到故事的结尾。祝bb们一切都好,冬季快乐。

下本写姊妹文《一千零一夜春露》,女主是江峭妹妹,两本文会互相联动~

文案如下:

【港岛漫夜|替身千金|兄弟雄竞|修罗场拉满】

昔日豪门黎家濒临破产,为了翻身,找来江禧扮演黎家独女黎贝珍,送去港南周家联姻。

表演系学生江禧,摇身一变成了周家二少的准未婚妻。

为了拿下狂傲自持的二少周锡风,江禧穷尽演技扮乖讨巧,自以为天衣无缝。

然而,那日江禧用夹子音缠着他撒娇,又一次被捏着下巴甩开,她没忍住在背后爆骂,“狗东西拽屁啊!”

一扭头,撞上男人静谧幽深的目光。

昏暗灯影下,周锡风的大哥——周时浔缓慢掐灭烟头。

他透过光可鉴人的玻璃,默然注视着她慌乱的神色,隐微勾唇。

2

大哥周时浔年轻新贵,游刃名利场中手狠心狠,是港南万人敬畏膜拜的风投巨鳄。

即便住在一起,偶然碰上,对方一个眼神就能令她心惊胆跳,江禧只有收敛躲远的份。

直到江禧在周家混成团宠,周二少被她成功拿下,连周家父母也被她哄得赞不绝口。

唯独她与周时浔关系奇差。

对方全然不把她放眼里,江禧也懒得自讨没趣,对他避之不及。

整个周家都知道两人不对付。

3

可是,当周家声势浩大地张罗起她与周锡风的婚礼。

家中地下酒廊,江禧喘着气从周时浔的唇上逃开,惶惑地推拒他:“不行…痕迹会被看到……”

周时浔倦恹睁眼,懒慢舔了舔唇看着她,漆燃的睨视像在观赏猎物,口吻却是央求:“那不如你来亲我。”

“我不怕被看。”

/

江禧完成任务,钱一到账拎包走人,转头就去会面家里安排的联姻对象。

可她没想到联姻饭局上,桌对面坐的是周时浔。

她更不知道,周时浔从容克制的绅士皮下,是个怎样爱如病欲的疯子。

你有没有尝到那滴春露,馥郁甜浓。

有没有听见夜蛾触灯,寂寞自焚的爆炸声替我转述:

【我的乖女孩你不该夜不归宿】

「表演系装乖能手假千金x风投界斯文败类伪善家」

「男主周时浔,年龄差9」

文案留存于230801

修改于231116

限时亲密

◎帐篷里弄哭她◎

盛欲太得意忘形了。

这让她过分沉浸在自己的主观幻想里, 以致于当江峭倏然眯起眼尾,抬手缓慢摘下眼镜丢去一旁,唇角笑意浮佻时, 她仍然没有提高警惕。

还在一点点低弯细腰,贴近他, 逼迫他,不知所谓地进攻,近乎放肆:“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不然我就帮你选了。”

言语挑衅地缺乏分寸。

莽撞又天真。

“原来, 你都是这么跟他说话的。”始终默不作声的男人忽然在这时开口, 嗓音微沉。

“什么?”不断低身贴近的动作猛地顿住, 盛欲还是没反应过来,些微发怔。

“对我那么凶, 对他就已经要公开关系,想看他哭了?”江峭歪了歪头, 凝视她的眼神却仿似有异火阴燃,灼烫在她脸上, 轻易烧光她那点不中用的笨拙伎俩, 唇仍挑着, 腔调慵懒地唤她一声,

“秧秧啊。”

盛欲莫名心跳漏拍,骤然狠狠颤抖了下。

原本在主动靠近的她,此刻几乎本能地想要后仰身子。可身下的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 在她后退之前更快一步出手, 长指扣住她的下颚将人扯近, 声线落下讥诮:

“区别对待, 会让我很伤心的。”

“什么你啊他的…?”盛欲无意识轻喃。

他?哪个“他”?

这里除了他们之后还有第三个人吗?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盛欲完全听不懂。倘若换做平时, 她一定会追问到底。可是现在,她竟然不敢。

分明他才是被压坐的那个。

在这场气氛粘稠的拉锯战中,他在极致下乘的体位。分明盛欲才是占据绝对上风的那个。

可情绪的优势偏就不知在哪一刻,轰然间尽数倾倒向他。

——她居然有些怕了。

江峭仰躺在那里,语调略带遗憾般低啧叹息,锋锐眉眼勾着漫不经心的笑,虚心请教似的,问她,

“你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关系。

又是这个让人心猿意马的词。

盛欲整个人僵在他身上,单手勉力撑在他头侧,这样的姿势几乎更加丧失主控权,她强迫自己与他对视,片刻后,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退缩:“就是,好朋友的关系啊。”

不打自招般的‘朋友关系’,是对现在帐篷里灼热气氛的不尊重。

——她真的,有些想要逃跑了。

“我觉得应该……”江峭稀微偏眼,没打算放过她,视线游移在她削薄肩骨上的细吊带,懒冷地笑了声,“不止是这样。”

他有意停顿了下,两指蓦地施力捏起她的脸颊,力度强势,迫使她昂起头,指腹带有冻结肌肤的温度,轻缓抚蹭,感受她脸侧肤肉弹软嫩滑,口吻饶有兴致:

“大半夜独自跑来男人的帐篷里,秧秧,谁教你这样的?”

某个惊醒的瞬间,盛欲猝然意识到,自从那晚按摩之后到出来露营的这段时间,江峭好像一直没有叫过自己的小名。

那么,他上次叫“秧秧”是什么时候?

盛欲低头看着他,无意间目光错乱下滑,凝落在他性感尖突的喉结上。

瞬息,她夜店醉生梦死的时候,视线里也是他跳凸的喉结,诱她深入醉意。

那天他说的是什么来着?

对了!是人格分裂!

盛欲想起来了,江峭说他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症!!

盛欲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快转不过来了,她在震惊中沉默许久,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毕竟酒是我逼你喝的,连带责任不懂吗……”满脑子都是“人格分裂”四个字,压得她根本顾不上思考更多,用力掰开江峭的手指,从他身上连滚带爬地挣下来,盛欲语无伦次地后退着说,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这个男人实在太难懂了。

她决定放弃,转身就要爬起来逃出江峭的帐篷。

可是,已经太晚了。

在她试图逃跑之际,江峭眉骨微挑,反手迅速捉住女孩的纤瘦脚踝,用力一扯,直接把人拽回来压住。

沉下嗓线讥笑她:“跑?”

“干什么你放开我,江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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