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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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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吃饭王权就跟父亲说周彪违法被抓了,欠的钱不用再给了。王爱国这几天找工作失利,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听见儿子这么说愁眉并没有舒展,反而积郁更深。明明前几天还在短信威胁,怎么可能这么巧就被抓了。

“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虎庞了。”

“我找林珊珊的男朋友熊霸办的这事。”

王权就知道他会这么问。

“我不希望你再跟这些兽人有联系,最好林珊珊也不要再往来。”

“我答应你不跟虎庞不往来,不是和所有兽人都不往来,你要是不领情想把三十万送过去我不拦着。”

“我是这个意思吗?”

父子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会剑拔弩张,刘丽琳这次站儿子这边:“正常交友怎么了,你没办法解决他解决了你还要怪他?”

“等到不正常的时候就晚了。”

王权实在受不了了,找不到破绽也要扯点有的没的,放下碗筷:“不吃了。”

刘丽琳:“权儿再吃点,还有很多菜啊。”

“我下楼找找爷爷。”

王权穿上外套就出门了,刘丽琳对王爱国发火:“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会,吃个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怎么,许他做不许我说了?都是你惯出来的毛病。”

“王爱国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惯出来的?”

王爱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消声闷头吃饭。刘丽琳气劲可没消,筷子甩桌上:“吃完滚去洗碗,不上班还得我伺候你?也是我惯的!”

“我洗就我洗。”

王晋忠已经可以自行走路了,他吃饭的时间比较早,以前在村子里吃完晚饭就喜欢串门聊天,住在城里这段时间也在公园走动,天不黑都乐意回来,觉得单元房像水泥盒子,住里面憋屈。

王权下楼把附近三个公园找遍了,终于在公交站的座椅那看见他孤独的身影:“爷爷,你怎么老换地方,都找不到你了。”

“你们这些城里人就喜欢背后说人闲话,躲远点好,耳根清净。”

“这些邻居就这副德行,小美被大黑干怀孕了都能骂三天三夜呢。”

“小美和大黑是谁?小小年纪居然搞大了肚子?”

“小美是博美犬,大黑是小区外的一只野狗。”

王晋忠无语,原来是两条狗。王权言下之意是她们连狗都不放过何况对人。

“你对她们还是要客气点,这个节骨眼别再起冲突。”

“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再对她们客气就是把脸送过去给人踩,该骂的时候还是得骂,不然觉得我们家好欺负,闲话越说越多。”

“你这孩子”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我给你准备了个解闷的好东西。”王权从兜里掏出一个迷你蓝牙音响,里面下载了很多戏曲、小品、方言故事等。

“这什么东西,我不会用。”

“很简单的我教你,按这里是播放,再按是暂停”

王晋忠早起经常看见附近的老头老太带着这玩意在公园里边听边锻炼,有时自己也会坐那附近听一会,没想到王权也给自己整了一个:“这很贵吧?”

“才几十块钱,下载东西才麻烦呢。”

“你有心了。”

还是孙子孝顺,不像儿子一天到晚在家摆着个臭脸,这是嫌自己是个累赘嘛,要不是实在无处可去,王晋忠也不想呆这遭这个罪。

本就不大的家塞进一个老人确实不方便,又没有房间住,王权倒是想和爷爷睡,但王晋忠不想打扰他学习坚决不同意,住在了客厅。但老一辈生活作息不同,八点就打瞌睡了,王爱国在客厅喝酒看电视的权利被剥夺了自然不开心,早上又特别早起来在厨房发出声音,刘丽琳无奈,也只能提早起床给全家做早餐,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

王权给虎庞发了个短信,让他转一笔钱过来,虽然伸手要钱是很伤男人自尊,但明明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为了面子硬撑那岂不是很蠢的。

“这么多钱哪来的。”

王权把母亲拉到卧室单独谈话:“虎庞的。”

“你怎么还跟他”

“您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这是以前彩排的活动经费,我和他关系好的时候他不愿意收回去就一直留在我这,爷爷想家,催债那边的钱不用还了,加上这里的钱应该能把老宅赎回来。”

“那这也是他的钱,我们怎么能不明不白的挪用,这是偷。”

“妈,这里的钱还不够他一个月零花钱的零头,现在刚分手,拿着这点钱跟他拉拉扯扯搞不好会被他误会吃回头草,人家有新欢了就算要还也是等以后。”

“他们虎族都这么渣吗?”不接受雄男恋是一回事,没把自己儿子当回事刘丽琳也是真的很气愤,果然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

“是啊,所以我也看清了他,断干净了。”

“那就好,那就好。”

王爱国以后找了工作就晚上回来,她作为家庭主妇要全天候面对,儿子能替自己考虑到真的很贴心,本着以后再还的想法还是把钱收下了。

虎庞短信询问:[够吗?]他很开心王权不跟自己见外。

王权回复:[够了,手机要放旁边了,不要再发信息了]刚清空聊天内容他又发来信息。

[想你了]

[憋着]

[憋不住]

大老虎性欲旺盛,这段时间确实把他憋惨了。

[别闹,手机真要放旁边了]

过了好久确定没发信息了王权又有点失落,自己也憋的挺惨,好在衣柜里还有他毛发填充的羽绒服,想的时候可以闻一闻他的味道。

思念的夜晚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下了又被一阵咚咚的敲窗的声吵到,王权翻了身把被子压在胯下继续睡,以为是窗外的风声,但这敲击声虽小,但却坚持不懈,被吵的实在睡不着只能坐起来,这一看不要紧,魂都吓飞了,窗外居然有个黑影。

自己家在四楼这是鬼吗。

“咚咚咚~我啊!是我!快给我打开窗。”

窗户的玻璃隔音效果很好,在里面只能听见乌拉乌拉的叫声,贴窗的黑影急的不行,卖力的甩弄着尾巴,想证明自己的身份似的。

坐在床上的王权惊魂才定,看见尾巴壮大胆子下床过去查看,外面黑灯瞎火的,直到走进了看清他脸上的疤才敢确认身份,忙把窗户打开,他居然站在外立面狭小的屋檐上。

“你疯了,这里是四楼啊!快进来。”

王权想把虎庞拉进来,但虎庞不进来:“我的毛落你屋子里就不好解释了,我们去天台见面。”

“别爬了,你这样很危险。”

“放心六楼也摔不伤我。”军训爬网绳在负重状态下都能一跃八米高,攀爬和抗跌落是猫科兽人的看家本领,这点高度对他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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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风很大,王权抱住了许久未见的人,他说憋不住还真就来了,惊喜之余也少不了责怪:“你干嘛不早跟我说要回来,把我吓死了。”大晚上整这么一出还以为是鬼来了呢。

“跟你说了就没惊喜了啊。”

“什么惊喜?”

虎庞拉王权绕到水塔后面,拿起地上的蛋糕盒:“宝贝!生日快乐!”

王权呆住了:“我生日?”

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王权真的忘记了,但虎庞没有忘记,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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