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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十点多才醒。

一切头疼的事又都回来了。

老公失踪的事她在面对,本来她打算是报警,但田甜说什么也不让,让她说是出差了。

唐然现在什么也不能想,只要是想,就是那天恐怖的画面,她心里总是慌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每天都侵袭着她,让她上天不得,入地不能的煎熬着。

老公出差的时候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回不来的,而且他确实说过要走两个月。

当然的唐然当然知道,他走是为了杀自己,但这两个月的时间也能给自己急骤到一些时间。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田甜,这笔如果不告诉她,是不是会出什么大事?要是告诉了她,是不是还能挽回?

她终于沉不住气了,给田甜打了一个电话。

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田甜的电话竟然关机。

唐然疯了一样打个不停,但关机的声音一直提醒着她。

唐然想,就算是被她骂,她也要见上一面,晚上的时候,她开着车来到了田甜居住的小区。

到了田甜的房间门口,她敲门。

里面没有一点回音,从外面上来的时候,她也发现家里没有开灯,难道她不在家?唐然又给她打电话,还是关机。

唐然回到家,拿出那个小盒子,打开那些票据,怎么看也看不明白,于是想,明天一定要去学校找到田甜。

第二天,好不容易等到上班时间,唐然开车来到舞蹈学校。

自从与田甜接上头后,唐然就离开了学校,本来她也没心思学什么画画。

到了田甜的舞蹈班,问田甜到哪里去了?

那个人很奇怪地看着她说:“你们是朋友?”

唐然点头,还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要是她的好朋友,你连她调走都不知道吗?”

唐然懵了,说:“不可能,前一个多月的时候,我还见过她在这里教课呢,”于是就把田甜的长相和特征说了一遍,很怕男人误会。

那个人听了半天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她调走了,她早就要调走你不知道吗?她在这里只是过渡。”

唐然觉得不可思议,就在前几天,她还问她教孩子累不累,她说不累,喜欢就不累,什么时候辞职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那样?

唐然离开了舞蹈班,坐在车里的时候想,她是不是跑了,然后把这事推到自己身上?不可能呢,自己根本也没参与,充其量也就是个知情者。

她这么做到底是要做什么?

唐然没了田甜,心里更慌,尤其害怕那支笔,不过,她心里有数,就是田甜难道会不要这五百万吗?这个她是不信的。

一连几天,唐然都魂不守舍地寻找田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但终究是无果的,家里死一般沉寂,本来她朋友就不多,现在更是连门都不愿意出了。

她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手机,她确信,她的手机被人动过了。

先不说她与田甜的聊天纪录,就是自己与田甜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也被删除了,她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动的自己手机呢?

如果连手机都能动,更别说自己的录音笔了。

录音笔肯定是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她拿去了,自己应该怎么办?这一切都是这个叫田甜的女孩儿精心设计的。

她为什么要设这么一个局?把自己推出去?不像。

自己没参与任何的杀人行为,况且她们也没动用刀之类的凶器。

难道是杯子上有自己的指纹?田甜把下药的事推到了自己身上?也不像。

首先,杀人现场是在田甜家,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她要怎么说才能为自己解脱呢?看她现在不露面的样子,是想蒙混过关再不与自己来往?

也不应该呢,她不是为了要钱才杀了金至诚的吗?如果她就这么跑了,她为什么要杀他呢?

唐然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不管浮现出怎样的情形,她都能一一化解,反倒让脑子更疼了。

折磨

唐然心脏不好,最近她发现自己的精神也好像出了问题,她常常有幻觉一样的景象出现,就在前几天晚上,金至诚就站在他的床前,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她当时也没觉得奇怪,就说自己常常不舒服,金至诚跟过去一样说,要不上医院看看吧,不能把病不当回事。

她正要说什么,突然想起他不是死了嘛?就害怕地问: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死了吗?

金至诚一惊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死的?

唐然一下就清醒过来,眼前哪里还有丈夫,她的心一次次承受着打击。

唐然的安眠药吃得越来越多,有时她甚至连查也不查,倒出几粒就扔进嘴里,结果,睡得效果并不是十分的好。

唐然一连找了几天,田甜有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她们俩去的饭店她也去了,田甜存的酒还在西餐厅里,但店员说这阵子没见过她。

她到底要做什么?唐然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天晚上,她和以往一样,吃了好几片安眠药,迷迷糊糊就要入睡的时候,发现身边真的有个人,她眼睛也没睁开就问:“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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