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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喝酒,只有我强迫她时候,她才偶尔喝那么一点点,再让喝就会拒绝,而且她也很讨厌男人吸烟,他不阻止我,是我自己的感觉。

但有一天晚上,我肚子坏了,去厕所的时候,发现她人没了,我一惊,悄悄走到另一个卧室里,发现她正对着亮的电脑在抽烟,而且脸上有泪痕。

我当时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如此,木雕泥塑一般,我心疼了,也好奇她在做什么,就推门进去了。

她吓了一跳,赶紧把电脑合上,看了一眼手上的烟,难为情地说:我睡不着,起来看个剧,没想到,竟然这么感人。

她在说谎,明明她看的不是剧,而是聊天纪录,因为屏幕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光影,另外,她抽烟的姿势一看就不是不吸烟的人。

我本来想打开她的电脑,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不知为什么,我真的害怕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我就忍住了。

从这之后,她的笔记本电脑就不见了,我问她,她说拿单位了,还说老板特别能占他们的便宜,连电脑都舍不得给他们买。

我是不会相信她的话的,但一时也找不到她有问题的迹象。这么说吧,她从来没有在手机上与别人聊天的事,这个我检查过,再老练的猎人也有打钝的时候,她的手机里,干净的好像她天天洗过的脸。

我们结婚三年,她几乎没有朋友,有几个同事关系也不远不近,我们总喜欢同学聚会之类的,她都没有,而且没有晚归的现象,总是老老实实地守在家里,有时,我带她出去玩,她也不喜欢,说自己就喜欢静,喜欢待在家里发呆。

不管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好,但就是不能碰她的底线,就是她肚子上的疤痕,只要一问,她就闭口不言,问多了,她就离开,默默地在厨房里做事,有一次,我说这些事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现在关系这么好,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谁还没有过去?我不也是都要结婚了才换的新娘吗?

无论我怎么说,在这件事情上,她就是执著的坚持,有一次我问急了,她说既然你都觉得不重要,你为什么要问呢?我就是说了,你会信吗?就算你信了,又会引发多少不必要的误会,这样有意思吗?

这是我跟她生活三年来,她唯一的反抗,剩下,不管我说什么,她基本上都是依从的。

结婚第二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她有了不满,是因为宁海波。

工作上的事,我很少跟她谈,她不懂,也不过问,只是宁海波也结婚后,我们的交往更密切了一些,两个妻子也能偶尔去商店逛逛,我觉得她在慢慢改变,心里特别高兴,有一次,我跟她说,说地谭公司有我们的卧底,这事是个大事,宁海波应该知道一些,但就是不告诉我,这是他手里的一张王牌,看样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我只是很简单说的,她却上了心,说这个事是个大事,要是我能把这个握在手里,那将是王牌中的王牌,对我将来的升迁会带来数不清的好处。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长时间,我问她为什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她说是为了我将来着想,我怎么听她说的都是对的,于是,按着她的说法,我决定偷偷下手,把这样的绝密材料拿到手。

宁海波是一个防犯心特别强的男人,我第一次偷窃不仅没成功,而且还让他有了戒备之心,其实,也就是从这件事情开始,他对我越来越不放心。

我回家后就有些埋怨,但她不为所动,觉得这件事还要做,说也只有这一件事能让宁海波俯首称臣,我说他都要把我踢出去了,她则气定神闲地说不可能,将来他总是要用到你的。

我跟宁海波矛盾最严重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好像与她无关一样,我就很气,说她只能出酸主意,她说自己早就看好了,觉得我们俩人分道扬镳是早晚的事,与其如此,还不如把有些东西攥在手里,我知道她说的还是那件事,但我没想再听她的。

有一次晚上,我落了东西在单位里,要回去取,她非要跟我去,我说你去干什么?她说自己连老公在单位什么样都没见过,要亲自看看。

这完全不是她与世无争的性格,但那天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非要坚持。

审讯记录(1)

曲朗认真在小本子上记着什么,他觉得李胜济的‘演讲’已渐入佳境,虽谈不上声情并茂,却也深陷其中。

曲朗很早就盼望这样的场面出现,虽然他时不常的还会把话题扯得有点远,曲朗也没忍心将他阻止,只是看了一眼范春明。

范春明很显然对他的海阔天空一样的说辞有些找不到头脑,但看曲朗什么也没说,只好听之任之,只是时不常用忧心忡忡的质疑的眼光不时看向曲朗。

李胜济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隐藏许久的东西一旦释放出来,他心里是欢愉的,这欢愉超过了事件的本身。

当范春明递给他水的时候,他有点回不过神来,不知所措地揪着两只手,脸上还露出笑意,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快的释放。

他接着说:“苏丽丽像个孩子一样,任性的非要跟着我走,我喜欢她求着我的样子,这样子,一年当中也出现不了几次。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像一个孩子一样。

我只好把她带到了公司,她东看看,西摸摸,好像特别的新奇,接着她开始轻描淡写地问宁海波在哪个房间,我把她领了过去,她隔着玻璃看了好半天,还用手机不停的拍照,最后还问我他的保险箱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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