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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在飞机头等舱里做穿T字内裤摇P股求C( 下)

 

但是为了通告费,宫昊帆还是来参加了。

曹圃问他,明明都日入300w了,怎么还为了这点通告费来参加?

宫昊帆一改刚刚的低落,眼底浓黑,他翻身压在曹圃的身上,手不规矩地揉着曹圃的臀肉,“当然是为了养你这个吞金兽啊,和哥哥睡一次花的钱不少了。”

吞金兽三个字被宫昊帆说的很暧昧,尤其是宫昊帆的手指暧昧地摸索着他的下嘴唇。

刚刚他帮宫昊帆口交了一次,这不是曹圃第一次给宫昊帆口,第一次的时候其实一开始说好的只是让曹圃帮他舔一舔。

宫昊帆提议的时候曹圃觉得不能接受,毕竟自己还算是个直男,只是为了钱扒开屁眼让人操,但是性取向还是女的,让他给宫昊帆口交,他一开始是很拒绝的,抵触地皱着眉,把心不甘情不愿表现在脸上了。

岔开腿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宫昊帆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一脸拒绝的男人。

他脸上的表情很冷淡,眼底是压抑着的疯狂和欲望,他直接将一叠钱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一样。

“舔一舔而已,这没什么难的对吧?”

宫昊帆看曹圃有些动摇了,接着用蛊惑的语气说:“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三万块,曹哥你难道不想要吗?”

曹圃吞了吞口水,最后还是为了钱忍住了心里的抵触,闭着眼握住了宫昊帆的鸡巴,张开嘴舔了起来。

虽然有点腥膻味,但更多的事刚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味道,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粉红的舌头在狰狞怒张的鸡巴上舔舐着,速度并不快,但是以宫昊帆的角度来看,也足够刺激,自己的鸡巴被曹圃的唾液润得泛着一层水光,湿软的触感区别于操屄紧致和舒爽,更多的是一种眼前男人屈服于自己的掌控与胜利感。

在曹圃微微张开嘴唇的时候,宫昊帆手压着曹圃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鸡巴彻底塞进了曹圃的口腔里。

曹圃挣扎不开,鸡巴被塞得满满的,龟头抵在了他的咽喉处,窒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挤压喉管想要干呕,但是因为嘴巴被完全塞满他根本呕不出来,只有喉管被刺激得紧缩,宫昊帆被吸得头皮发紧,加大了速度操起了曹圃的嘴。

宫昊帆浑身气势毛发不旺盛,但是偏偏接近阴茎的地方长着茂密浓黑的阴毛,因为是全根塞进去口暴的,所以曹圃的半张脸几乎都要埋在这些硬戳戳的毛发里,被动接受着宫昊帆再一次地言而无信。

宫昊帆将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曹圃几乎把大半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没吞下去的他都厌恶地吐了出来。

宫昊帆拉起人推在床上,意犹未尽地掰开他的腿将鸡巴操进了早就软湿下来的小穴里。

第二天,曹圃收到了宫昊帆的10万块的转账,显然是因为前一天的所作所为给曹圃的补偿。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到后来曹圃也不觉得很难接受了。

只是听到宫昊帆刻意用着暧昧的语气说‘吞金兽’的时候,曹圃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吞金兽,也是吞精兽,这个狗男人真是……

他撇开了脸,去浴室里漱口了。

曹圃今天真的开始求饶了,累得他后穴的精液都没清理掉就睡了过去,他今天实在是不想做了。

宫昊帆的手摸进了他的臀缝中间,他感受到了有什么液体被宫昊帆的手给引导着流了出来。

宫昊帆注视着那殷红又有些红肿的小穴,呼吸慢慢地变重,曹圃慌了,他说:“今天别做了好不好?昊帆。”

“曹哥好可怜啊,”宫昊帆擦掉曹圃眼角的湿润,“那我要是答应了你,曹哥要怎么补偿我呢?”

“等、等你综艺录制完,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吗?”

宫昊帆思忖片刻,接受了这个提议。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说完,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小麦色的肌肤上残存着红色的绑痕,看起来色气得很。

曹圃想去浴室清洗,宫昊帆又紧跟着。

曹圃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宫昊帆靠在浴室门口,“哥哥去洗澡,我在这儿等你。”

曹圃撇撇嘴,进了淋雨隔间打算关门的时候,被宫昊帆拦住了。

“别关门啊,我要看你洗。”

这个死变态。曹圃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但最后还是咬着牙没关上淋浴门,任由宫昊帆用一种极其赤裸又直接的目光盯着自己洗澡。

因为要把残留的精液从身体里弄出来,逼不得已地他只能蹲下来将自己的手指探入菊穴里去扣弄。

本来这种事情就很羞耻,偏偏门口还倚靠着一个男人,宫昊帆的眼神像是带着尖刺,把曹圃刺得很不自在,他忍不住背过身,不想宫昊帆看到自己这么难堪的一幕,但宫昊帆偏偏还不让他背过身。

淋撒下来的热水带着白色的热气,让他的裸体看起来朦朦胧胧的,看起来像是被穿上了一层白纱,很漂亮。

漂亮的肌肤在雾气下若隐若现,或轻或重的爱痕是曹圃最近每天都被疼爱的证明,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被淋浴给冲刷不见,他将穴里的精液扣得差不多了,才开始用沐浴球打出泡沫洗刷身体。

他努力忽视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宫昊帆,强忍羞耻给自己洗干净了身体。

他裹着浴巾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宫昊帆已经半靠在床上把玩着那个刚才绑着曹圃的绳子。

看到曹圃出来了,宫昊帆坐直了拍拍自己跟前的床铺,“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

“过来。”

宫昊帆对曹圃会不由自主流露出他本人最恶劣的一面,命令式的口吻带着不由分说的强硬,曹圃只能乖乖地坐在宫昊帆旁边,任由宫昊帆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弹琴弹吉他的手灵活地拨弄着他的发丝,温热的风和轻柔的动作让曹圃有些昏昏欲睡。

头发半干了,宫昊帆才关掉了吹风机,他将曹圃向后一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嗅着对方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致的沐浴露的清香,露出了一抹浅笑。

这是头一次曹圃没有被男人折腾到半夜,这一晚上他睡得很香,他梦到抱着金砖在金子打的席梦思上滚来滚去,整个人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梦醒来的时候,曹圃还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连笑容都变得比平时真情实意了很多。

晓玲好奇地问:“曹哥,你这是遇到好事了吗?怎么一直在笑啊。”

“昨天太累了,睡得好肯定心情好了。”曹圃说。

坐在后排的宫昊帆听后眉头微挑,发出了一声轻笑。

曹圃当然是听到了,他耳朵有些烫,想起了自己情急之下的割地赔款条约。

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然后戴上蓝牙耳机假寐装睡了。

保姆车开到了录制地,宫昊帆下车的时候捣鼓着手机,旁边穆姐一直在絮叨和祝福宫昊帆注意事项,曹圃和晓玲就在保姆车旁站着。

他注意到了在对面不远处的地方还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只是这一辆轿车微微晃动着,如果不是仔细看其实看不出来。

曹圃立刻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他职业习惯一直都在,直觉感觉车里坐着的人不简单。

他说道:“走吧晓玲,上车等穆姐。”

“好。”

上了车以后,曹圃和晓玲换了个位置,他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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