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们这些强壮的士兵。”
“我老公不在家,需要很久才会回来。”
“三楼卧室的那张床,可是花了八千联盟币买的。”
“要是不用,就太糟蹋了,两位,为什么不一起呢?”
女人诱惑着他们。
到了这种地步,另一个军警也忍不住了。
三人一起到了卧室,女人假装去拿床头柜中的橡胶制品,两个军警根本来不及多想,开始脱起衣服。
其中一个军警上衣蒙住头时。
女人早就受够了一切,所有的恐怖分子,和恐怖分子没有差别的军警,从床头柜中取出手枪对着那个军警连开三枪,她的枪法不怎么样,但在狭小的室内,和这么近的距离,其中一发也穿了他的眼睛,汩汩冒着血浆,暴毙在床上。
“你这个该死的婊子!”
另一个军警马上反应过来,向着女人扑去,她再开出一枪,但是这一次却打偏了,被训练有素的军警缴械,并被掐住了脖子,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面部严重充血,青筋暴露,就在即将死亡的时候,一股电流从嵴椎窜出,迅速扩散到全身。
一只手臂卡卡卡的开始增生变形,白森森的骨头刺破皮肤变成一截又一截的骨刺,直接从背后插入了这个军警的躯干,将他挑了起来,随之全力钉在墙上,腹部的创口哗哗哗的流出内容物,血流成泊。
随着骨刺收回,军警直接暴死,变成一滩烂肉趴倒在地,一片模湖。
女人全身发抖,看着两具尸体,以及自己畸形变异的左臂,颤抖得更加厉害。
而两名已经死亡的军警,他们的通讯设备中传来了喊话声,发现他们在一个地点停留了过场时间,呼叫着他们,不停发出收到请回复的声音。
女人更加崩溃。
以及想到近段时间遭遇的种种,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
……
……
因为这次公开审理无比重要,不许有任何差错,中途不能换人。
安东已经参加完了会议。
所有注意事项汇聚成一点,那就是不能说一句话,不能有任何越界行为,每个负责转播的人都会安排一个探员进行跟随,负责保护记者的安全,以及监视记者的一举一动。
而且安东从现在开始,也不能回家了,确保万无一失,要在这里待到公开审理结束。
他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来检查各种摄像器械是否有损坏,必须要精密到像机械一样。
“这就是用来审判狄狛的大堂么?”
安东看着这宽阔的法庭,远要比在电影上见识过的任何一个法庭要大,层层的圆形阶梯构成宏伟听众席。
根本不像是什么法庭,更像是战争时期,用来审判战犯的地点。
就在此时,安东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他的妻子打过来的。
电话中,他的妻子一直在哭泣,说话也十分混乱,就像是遭受到了什么巨大打击。
“你冷静一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
“告诉我。”
安东也担心无比,现在自由城的混乱程度远超想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发生命案都不足为奇。
他妻子冷静了一会儿,说出了她遭遇的事。
有个两个军警想要对她不轨,然后被她用安东留下来的枪给杀了,而她自己,似乎是就是新闻里常说的潜渊症感染者。
安东如临大敌,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对策局安排的探员就站在旁边。
此时探员也发现了安东的状态,向他询问道发生了什么。
安东知道躲不过,只是说有两个军警到了他家中,试图强暴她的妻子,被她妻子……杀死了,然后忽略了后一段内容。
没想到探员并没有说什么。
“没事的。”
“一切正常继续。”
“只不过是两个士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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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冷酷的回答,反而使得安东更加不安,没有多问一句话,完全不放在心上。
“抱歉,我必须得回去一趟。”
“我爱人一个人在家里,我必须陪在她身边。”
“很快……很快就会回来,绝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工作。”
尽管这些探员个个都是冰冷如机器,但安东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而负责他安全的探员神色一冷。
“刚才的会议内容你全都忘了?”
“这不是什么缺席罚款之类的问题。”
“就算是你老婆死了。”
“也不能离开这里半步,明白了么。”
探员说罢,为了让安东放心,打了一通电话,指派了一个第四科的正式探员去保护安东妻子的生命安全。
“允许你和她解释现状。”
“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探员接到的任务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明天的公开审理顺利进行,任何变动都不允许出现。
“谢谢。”
安东只好答应下来,不过却眉头紧皱。
两个钟头前。
地铁站内横尸遍野,不少驻守士兵的尸体还在抽动,但已无力回天。
安东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寸头男在说什么,自己可不是什么长官。
寸头男并没有就此离去。
他们无处不在,各行各业,所有领域,一部分辗转于表面,一部分隐匿在暗影之中,即使外表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心中的须发,早也尽数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