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拍打的铁闸跟里面的王坤说话。
“王坤,你说我付了这十万,要是不在你身上将这十万找回来,是不是特别亏呀。”
他哭丧着一张脸,“我是收人钱替别人办事,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将手上的皮鞭狠狠的甩在铁门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狠戾的瞪着他,“放过你,你怎么没想过放过我呀。”
解开牢门,我打算进去,慕暄澈却先了我一步。
我停下动作打算看看他要干嘛,他一向不是多事的人。
只见他进了牢房,三下五除二的将王坤的四肢给废了。
我差点忘了,王坤也是厉害的降头师万一偷偷对我下手怎么办。
他这一出手,也算是保证了我的安全。
我觉得打王坤,不过只是皮肉之苦。
他让我们心疼,那我就让他心废。
抄起一旁烧的红彤彤的铁板,我想都没想就朝着王坤的胸口给按下去。
“滋滋……”
空气中弥漫这烤肉的味道,还伴随着王坤的惨叫声。
不够,这还不够。
我按下去的位置就是他开枪打中何志勇胸口的位置,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盯着地上冒着冷汗,快昏过去的王坤,我低声的说到。
“王坤,你听说过血人没有。”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身子不停的犯抖。
我却没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他,继续说下去,“我看你这身的皮倒是不错,不如脱下来给我做灯笼吧。我给你个机会选择,你要用沥青,还是用水银?”
永相随
被我吓的浑身发抖,他强撑的站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腿。
“求你了,姑奶奶,小的求求你了。饶了我这一次吧,让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我冷笑,手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似乎为了取悦我,他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还冲着我笑。
看到他这一副模样,我瞬间没有了折磨他的心情。
动手惩罚这种人,简直脏了我的手。
走出地牢,那王坤还以为我放过了他,跪在地上不断谢恩。
而我却在牵起慕暄澈手的那一刻,朝着大汉吩咐道:“将他的舌头和眼珠子挖出来,快递给金平。”
拉着慕暄澈往外走,里面传来王坤愤怒的咒骂声。
如同最清脆的音乐,让我愉悦不止。
他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开心。
除了地牢,空气顿时变清醒了,闻一下整个人都舒服起来。
“慕暄澈,我突然觉得有些开心诶。”
我转过身冲着他大喊。
他宠溺的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眸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亮光。
“你开心就好。”
得意一笑,冲着他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里恰好有个金箔上的地址,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好呀。”
我点头同意了下来,冲着她笑的傻兮兮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走到哪里我就走到哪里。
当天下午,我就跟慕暄澈离开了边境,到了大山去。
因为事情隐蔽,所以只带了大汉,他当司机就可以了。
坐在吉普车里,靠在慕暄澈的肩头。
手放到他的手上,十指相扣把玩着他的手。他身体的温度比正常的人要低不少,这种热热的天气靠在他的身边特别的安心。
前往目的地的路并不好开,这座大墓在一个很偏的深山里面。
进山之前,大汉找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来当向导的。
那年轻人年纪不大,身高也不高,两边脸颊晒得红彤彤的,手边还牵着一条狗。
凑近了我发现这个年轻人身上还有一种怪味,不是那种臭或者难闻的味道,是属于那种泥土的土星子味。
大汉带着年轻人走在前面,慕暄澈牵着我走在后头。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悄悄凑到慕暄澈的边上低声说,“你不觉得那个年轻人身上怪怪的吗?他身上的泥土味特别重,就算天天种地的庄稼汉也没有这么重的味道。”
“这味道出现在他身上正常。”
正常?
他居然还说正常,这样我反到觉得不正常了。
“说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逼问着他。
“那人是个土夫子。”
他给完我这个回答之后就不允许我再问下去,拉着我朝前走。
土夫子,这个名词我好熟悉。
想了半天我总算回想起来了,以前看盗墓题材的电影的时候,那些盗墓人的人又叫做土夫子。
据说洛阳一带土夫子特别多,应该在古代洛阳那可能是几朝的国都呀。
多少达官贵人将坟墓葬在那个地方,据说脚在土地里面随便踢一踢都能踢到些陪葬品。
所以那个地方衍生除了许多盗墓贼,还有分好多门派。
也不知道前面这位小哥是不是也有门派,难怪年纪轻轻一脸沉稳的样子,原来是个土夫子呀。
有人带路,整个过程算是比较顺利。
这片森林算起来挺庞大的,而我们现在的位置在森林的中央。整片森林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凹碟,中间凹陷下去,是一整片的平地。
那个土夫子指着中间的小山丘说,“应该就是这里,下面有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