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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像是不知疲倦般在宋早早身上耸动,宋早早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这狗男人怎么还这么精力十足!
他还咬着奶头在吃奶,宋早早气得伸手拽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徐砚的头发有点长了,虽然身上脏兮兮又一身臭汗,头发却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油腻,平日应该也是个爱干净不邋遢的人。
宋早早的小手没入其中,捉住他的头发想薅,但她根本没力气,奶水都被吃空:“快停……”
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哑得厉害,嗓子眼儿跟冒烟似的,眼泪就又掉了下来:“喝水,要喝水……呜呜,爸爸……”
徐砚吸了一大口奶水来吻她,宋早早想躲开,却被他强硬的摁住,只好把自己的奶水给咽下去,这让大小姐愈发生气了,恨不得抬脚怒踹这个地主家的狗崽子!
她软绵绵地打他:“箱子里有牛奶,去给我拿!”
听着凶巴巴的,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徐砚根本不想拔出来,伸手抄住她的细腰,让她可以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抱着她去行李箱。他不识字,不知道哪个才是她说的牛奶,宋早早被干得小腹都微微鼓起,指了指印着字母的牛奶盒,徐砚才捡起来,坐在床沿,这样宋早早就像是被他的大鸡巴挑起来一样,身体的重心都在两人交媾的部位,又酸又爽,徐砚粗鲁地咬开牛奶盒,也不插吸管,自己仰脖灌了一大口,哺给宋早早喝。
宋早早一边喝一边挨操,乳白的奶汁从她嘴角滑落,滴到高耸的大奶子上,徐砚把奶汁舔干净,又吸了口奶头,这才沙哑着说:“没有你的奶好喝。”
他着迷地看着宋早早口腔里的奶汁,跟精液是一样的颜色,如果能射在她嘴里……只要想象一下那种画面,徐砚就兴奋地更粗更硬。
宋早早这回又要哭了,她捶着徐砚坚硬的胸膛:“怎么、怎么还不射!”
徐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持久,其实他几次三番都有射意,只是临门一脚时,总怕自己射了以后再操不到这美逼了,便咬紧牙关拔出来,逼着自己冷静。
如今宋早早这样问,他便去寻她的嘴亲,吐自己的口水给她吃,问她:“你以后再给我日你的逼,我就射。”
宋早早被他这粗俗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她可是高雅的大小姐,哪有人这样说话的,真不要脸!刚才他还说她骚,说她最下流,哼,她可记仇呢!“不、才不要给你操——”
徐砚表情瞬间变得凶狠,又开始猛撞,宋早早感觉自己的腰都要叫他撞断了,这会儿大小姐脾气也不敢使了,床上认怂床下翻脸向来是她的绝技,识时务者为俊杰,宋早早连忙说:“给,给,你快射吧,我好饿又好累,还要洗澡~”
尾音嗲的要命,徐砚腰眼发麻:“真的还给我日?”
“给~”
“那你给我保证。”
宋早早睁大泪眼,保证!还要什么保证呀!她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都答应以后还给他日了,他还不满足!还要保证!
“我要射进去。”徐砚顶开了娇嫩的子宫口,拳头大的龟头塞进了小子宫里,撞击着、侵犯着、玷污着。“给我射进去,我就信你。”
宋早早咬着手指头,羞答答嗯了一声。
她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内射,她喜欢被男人射进来的感觉,精液充满子宫,会让她变得更美更娇嫩。徐砚如此高大强壮,精液也一定又多又浓,说不定还很臭,全都灌进她的身子里来了……
她抱住徐砚的脖子,在他怀里颤抖,被射得娇躯粉红,子宫内一片暖洋洋,舒服的不行,贪婪的小子宫迅速闭合,将男人的浓精收纳其中,待到慢慢吸收,再转化为养料。
徐砚射了好久,直到她的小嫩逼再也装不了,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滴滴拉拉往下滴,宋早早媚眼如丝,被射的时候也到了一次高潮,又喷奶了,徐砚便叼着奶子吃了许久,像是贪婪的小婴儿舍不得离开母亲的胸怀,直到宋早早开始抗议,他才把她抱起,仍然粗硬的大鸡巴抽出来,上面满是热气,淫液与浓精混合在一起,看得宋早早小脸通红。
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连衣服也不想自己穿,但是这样赤身裸体躺着似乎又给徐砚那混蛋占便宜了,便屈起双腿,遮掩住被男人浓精糊的到处都是的腿心,胳膊抱在胸前,使得一双巨乳愈发波涛汹涌。
徐砚着迷地跪在床边的地上看她,这么美的女人,是叫他给日成这副样子的,而且以后他还可以日她,是她自己亲口答应的。
他忍不住想凑过去吻她,被宋早早扭头躲开,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你就让我一直躺在这种地方呀!还不快去弄水给我洗澡!”
徐砚说:“给我亲一口,我就去。”
宋早早:!!!
她怒视徐砚,徐砚趁势亲了她一下,还吸了下她的小舌头,这才爬起来,胡乱抹了抹下身狼藉,穿上他那破褂子破裤子,宋早早在心里冷哼,臭不要脸的流氓!裤衩都不穿到处遛鸟!
这房子虽然造的不错,但里头的东西还真不咋地,对样样都要求精致的宋大小姐来说当然不够格,不过灶房里有柴火,徐砚从井里打了水生了火,烧了满满一大锅热水后,舀进盆里给宋早早洗澡用。
宋早早不高兴极了,被男人干得浑身都是汗,又被射了那么多脏东西,用盆怎么洗得干净呀!
可惜只有这盆,她虽然委屈,也只好勉强用一用,徐砚就一盆一盆的给她换水,折腾了大半天宋早早才算满意,换上了干净的内衣跟布拉吉,然后开始支使徐砚干活。
这狗男人之前还在门口撒尿!
必须弄干净!
宋早早坐在小凳子上,吃着自己行李箱里的零食,吸着牛奶,把徐砚使唤的团团转。
男人在床上虽然蛮横又不讲理还特别下流,可却很听宋早早的话,指哪儿打哪儿,屋子里都弄得干干净净,床也清理过了,徐砚干脆脱了破褂子,裸着上身给她把桌子换位置,扛东西的时候,胸肌绷起,性感极了,看得宋早早小脸儿一红,又想起自己被摁在床上狂日的情景。
徐砚不爱说话,宋早早让干嘛就干嘛,他蹲在井边,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洗着手里柔软的小布料,小三角裤那么小一团,但却能包裹住肥嫩美味的屁股蛋儿,还有奶罩……徐砚几乎都能闻到大小姐身上的香味儿,他喉头动了两下,到底是忍住了。
宋早早听到了咕噜噜的声音,下意识左右看看,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蹲在地上给她洗衣服的徐砚肚子在叫,看他虽然体格强壮却偏瘦,尤其是脸庞,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却微微凹陷,一看就知道平日里肯定吃不饱。
可是,可是他吃了她那么多奶……怎么这么快又饿了?
宋早早犹豫半天,最终瞪了徐砚一眼,进屋了。
徐砚被瞪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了少女生气,他想跟进去,却被宋早早骂了:“不许跟着我!”
他只好又继续洗衣服,过了会儿,传来小高跟的哒哒哒,他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大小姐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擦手。”
丢过来一片雪白泛着香气的小毛巾。
徐砚都舍不得用,但宋早早瞪他呢,他只好擦了手,小心翼翼的,生怕弄脏了。
然后宋早早往他怀里塞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吧。”
见徐砚愣住,她昂起下巴,趾高气昂道:“你可千万别想太多,你要是饿死了就没人伺候我了,赶紧吃,吃饱了继续干活!我要把这院子里的草都给拔了!种花!”
徐砚沙哑道:“……你还要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