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窝金x信长
事先准备的避孕套都戴不上,只能妥协地让男人直接进来,然而……
已经到头了,不……不要再进来了啊……
“啊啊……”维奥娜控制不住地想要放弃,紧紧抓着身边的手臂,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才抑制下求饶的话,“呜……窝……窝金……”
悬殊的体型差只能靠体位和技巧弥补,窝金看了眼胳膊上快要抓得裂开的指甲,回想着以往’专业人士’处理他这种情况的办法,稍稍卸了一点力气,“才进去一半,腿再分开点。”
“你……”维奥娜张着嘴喘息,声音颤抖得厉害,“这样不行……要……先润滑……”
窝金俯视着维奥娜,眼泪和汗水打湿了她鬓角的发丝,一缕缕凌乱地贴在耳边,看起来好像只大雨中被淋透的小猫。他暂停了对她的进犯,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润滑?你这里还有润滑油?”
“没有,但你照我说的做……”
“照你说的做?”
“不是要你做什么……奇怪的事……”男人不再硬塞,下身撕裂的感觉好受了些许。维奥娜缓过一口气,松开一只手碰了碰对方的手背,“就是……做一点前戏,让我稍微……湿一点……”
强化系的眉毛挑了起来,“怎么做?”
维奥娜和身体一样纤细的手指握住蜘蛛截然相反宽大的手掌,引导着放到了自己胸前。她似乎很不习惯这么做,脸色一点点涨红,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所幸放上去以后的事并不需要她再一句一句地教,窝金捏了捏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腰侧就自觉地向下移动。
“这样?”
“嗯……啊——那里……!”维奥娜抽搐着尖叫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摁住了她的花蕊,随着粗糙的指腹轻轻揉弄中央凸起的珍珠,一阵阵快感从被捻玩的部位涌了出来。
“比视频里还骚。”窝金的手指还按在维奥娜的阴蒂上,将那粒嫩肉搓得微微挺立起来,小穴里也分泌出了丝丝黏液,“……湿得这么快,平时没少被侠客他们玩,嗯?”
“唔……唔嗯……”维奥娜没想到和芬克斯看起来同一个类型的男人竟然上手就这么会挑逗,她根本招架不住,也无法抵御身体的变化,只能咬着食指关节苦苦忍耐。
男人异常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像冬眠前捕鱼的熊一样衔住了女孩子的脖子。唇舌贴着细腻的颈侧舔咬,直到那一圈雪白的皮肤被啃得泛红,才又继续向下一口含住丰满的乳肉,贪婪地吮吸。
敏感的乳头被人吃在嘴里,维奥娜难以抑制地颤栗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小声呻吟着迎合,“嗯……嗯……”
“怎么样,舒服了吗?”窝金抬起头,燥热的吐息中藏不住汹涌的情欲,“舒服了,也让老子爽爽?”
胸口每一寸肉都被品尝了一遍,维奥娜眼神迷离地望着对自己微笑,满脸期待的男人,没有说话,包裹着粗大凶器的内壁却情不自禁地吞咽,放任对方一点一点占据最深处。
不只是身下的床垫,维奥娜觉得地板,连同整间房间仿佛都在一起摇晃。丰沛的汁液不停地从翻开的小穴里向下淌,将她和窝金身体相接的部分浇得淋漓湿滑,容纳对方畅通无阻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
她高潮了几次?
2次、3次,还是更多?
那窝金呢?
至少……已经射过一次了吧……?
体内异样的充盈感,除了来自男人的巨物外,似乎还包含了黏稠的精液。量多得惊人,抽出时单纯的水声,在插入时却会多出’噗、噗’压缩的声音……维奥娜脸颊朝下趴着恍恍惚惚地思考,她有些头晕,注意力早被身后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拉成了细细一根快断的线,以至于当有节奏的抽插声中多出其他声音时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楼下的蜘蛛们还在说话。
“喂,信长!老子还没结束,你跑来干嘛?”
“来看看你这家伙还要搞多久。”
“怎吗,你是第二个,等得不耐烦了?谁是第三个,侠客?”
“他出门了。”
“出门?去找他其他相好了?哈哈哈哈——那芬克斯和飞坦呢?”
“不知道。”
“口气这么差……不是真等不及了吧?啧,旁边先看着……这发结束就换你。”
不受控制瘫软的腰肢被人搂住往上提了提,维奥娜终于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意识到声音并不来自什么楼下而是房间里真实多了一个人,那个叫信长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哈啊……”
吐出嘴里快咬烂的床单,维奥娜看向背后声音传出的方向。信长站得角度有点偏,她只能看见一片’浴衣’的衣角,还有半截佩刀的刀鞘。
信长左手扶着刀柄,皱了皱眉,“窝金,别忘了正事。”
“不就是投票么。呐,我说——”窝金从后面抱起维奥娜,胸膛紧贴住她的脊背,一边继续顶弄一边凑到了她耳边,“我投票同意让你离开的话,以后去哪里找你?”
“找……我……?”
“是啊,老子要是想操你了去哪里找人?”
去哪里……?
维奥娜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或许是男人压得太紧,勒住了她的呼吸。而当肺部闷得快要烧起来,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忽然闯进了脑海。
“我想去见见……我的父亲。如果他答应,想请他……换个地方让我住……”
“那个超级富豪巴特拉?”信长走近了几步,腰畔的刀鞘完全呈现在了维奥娜眼前。
“是……”维奥娜努力支撑起身体,在不止休的冲撞颠簸中尽可能平视对方,“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但只要你们想找,一定可以找到……”
“想找就一定能找到么……”
武士刀从维奥娜的视界内消失了一瞬,眨眼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下巴上冰凉凉的,男人握着漆黑的刀身,居高临下的目光里带着丝意味深长的试探。
“你得到他的一票了,那现在,想不想要我的?”
信长的加入让本就应付得艰难的维奥娜更加狼狈了,大量无法下咽的口津从她嘴角溢出,流得半张脸上都是黏黏乎乎的水痕,如同糊了一层晶莹的胶水。
“这女人太对老子胃口了!”窝金忽然就着抽插的姿势,拦腰将维奥娜抱了起来。信长青筋虬结的’刀’啵地一声与后者的唇舌脱离,拉出一条银丝悬在半空中。
“嗯啊——!”维奥娜倒跌进窝金的怀抱,坐在他的腿上,被那根凶戾的巨龙一下子贯穿了小穴。
看着她身体打颤,来不及收回去露在外面的一点舌尖,信长忍不住俯身吮住了那片粉红色的花瓣。
“唔、唔唔……”维奥娜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掠夺,唾液不停地分泌却口干舌燥,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对方吸干了。
“怎么这么克制,怕她会被操坏?”窝金架着维奥娜,手臂从她膝盖下面穿过,按住大腿内侧将两只脚面朝信长缓缓打开,“放心,芬克斯和飞坦肯定已经这么玩过了。”
女孩子的右唇角上有一道割伤,信长咂着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抬起了头。就在正对他的面前,维奥娜微蹙着眉,有些失焦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唇瓣刚被自己吻过,泛着水润的光泽;雪白的奶子上下晃动,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大腿上的软肉被窝金的大手掐得凹陷,双腿分得很开,能清楚地看见花穴被操得无法合拢,露出向外翻卷的粉红色内壁;一根巨大的肉棒插在湿淋淋的洞穴中,被捣成